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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急关头,南宫寒也来不及问姚轻言究竟为何跟过来,只得下令让人搜查地宫所在之处。

就在众人心灰意冷以为没有地宫,准备撤离之际,花昔却是像发现了什么似的。

“等等,这儿不对劲。”

花昔说着,并且让众人都后退,自己则是只身一人前往查看,花昔研究了好一会儿,只听见他惊喜的声音传来:“对了,这应该就是那开关,但我不敢贸然打开,万一里面有什么,到时候只怕会打得我们措手不及。”

南宫寒知道花昔说的在理,众人都静默了一会儿,而这个时候姚轻言却是想出了一个万全之策,众人将门打开以后,却发现那地宫是别有洞天。

正当众人搜查了一圈,发现什么都没有,准备撤离之际却发现宫门口不知何时被关住。

“哈哈哈,没想到你们竟然还能找到这儿来,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你们,不过来了也没事,今天你们大抵是都葬在这儿了。”

“虽说你们这一趟中女子极少,但我瞧着却都是极品,也勉为其难的算是可用。”那教主一边说着还一边将目光在姚轻言和花昔之间来回切换。

姚轻言哪忍得了这种赤裸裸的羞辱,立刻上前就与其理论:“看在你前些时日放了我一码的份上,如今只要你投降,我们家王也便不会对你赶尽杀绝,如果是你执迷不悟的话,恐怕这儿会是你的葬身之地!”

那教主听到姚轻言的话才发现人群中竟然还围着一个人,似乎就是姚轻言口中所说的王爷。

他盯着南宫寒似乎是在透过他看另外一个人,就在众人以为他要做出什么事,却只听见他的声音中略带着一丝可惜的开口询问:“我瞧着你有些眼缘,今日我便破一回戒,你带着你的人赶紧撤退,自此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就在他以为南宫寒会听劝带人离开时,却发现那些人纹丝不动像是没听见他刚刚说的话一样。至此,教主也明白了南宫寒是怎么样的想法。

“好好好。既然你不走,那就休怪我无情了,本想留你一命,你现在自己来送死,那我便只有送你一程了!”

那教主话音刚落,就看见地宫内的石雕像都动了起来。众人一时没有设防,竟直接倒下了十几人。

那教主见此情形,嘴角露笑,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南宫寒,似乎是在告诉他现在反悔还来得及,但南宫寒又岂是这种临阵逃脱之人。

只见南宫寒眼中有着一缕精光转瞬即逝,那教主微微有些心头不安,但还是强行镇定下来,正准备发起第二轮攻击时,却听见了南宫寒的声音:“花昔,可有找到?”

回应南宫寒的是一声巨响,似乎是什么被破坏的声音。

南宫寒听此声音,没有丝毫犹豫:“诛杀邪贼!”

底下的人听到这话,也是没有一丝的迟疑,正准备上去擒住那教主时,却从四面八方涌出来了许多人。

“南宫寒?我果然不该小看你,你毁了我的机关,但那又如何,今日你必死无疑!”

战况激烈之时,却突然见刚刚还关着的门,突然被打开,从外面涌进来了更多人,南宫寒甚至头都不曾回,只发号施令。

最终,只留得几人围在那残月教教主身旁但也都身上带伤,残月教教主自知败局已定,但仍不甘心,想要抓姚轻言做人质,却是被花昔提前察觉。

被花昔重伤的残月教教主瞬间被人扣住,为防止他自尽,冥风第一时间就卸掉了他的下巴。

南宫寒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便准备带着众人离开,却没有想到意外在这时发生。

明明已经被重伤的教主不知何时挣脱了绳子,并且整个人看起来竟然比刚才更加恐怖。

他阴涔涔的开口:“南宫寒,我自知今日活不了了,既然如此不如拉着你陪我一起走那黄泉路,这样我也不算孤单。”

话音落,一股恐怖的气息朝着众人席卷而来,南宫寒没有想到他竟然会自毁也要拉上自己。

不等南宫寒下令,花昔和于晨立刻让众人撤了出去,本来想留着的姚轻言。知道自己留下来也没有任何用处,反而会给南宫寒拖后腿,于是只能带着满腔的担心跑了出去。

地宫内又是一场厮杀,最终终究是残月教教主不敌,他痴痴地望着南宫寒,嘴中呢喃着一句:“你与她真像啊。”

南宫寒不知道他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正准备问个明白,教主却自毁,根本没留给南宫寒任何机会。

大战结束只留下几人在地宫之中,他们的对面却是只飘飘落着一件血衣,在那血衣底下似乎还有着什么东西。南宫寒体力不支,只能让于晨上去一探究竟。

于晨看不明白那是什么,只得拿回来让南宫寒看,南宫寒草草的翻了几页,正准备收回怀里之时,却突然撇到了有一页上面的人。

他的反常让于晨和冥风直觉不对,两人都探头去看,这一看也大为一惊。

书上所画之人明明就是王爷的生母,但看着却是一副未出阁的娇俏少女的模样。

南宫寒细细的读着那画像旁边的记载:穆岩,神剑山庄,年十有六,善药……

南宫寒细细的读完以后,在心中留下了一颗种子。他们不敢过多的停留,南宫寒将东西收拾完以后,便迅速的出了地宫。

等回到住的地方以后,南宫寒早已体力不支晕了过去。把众人吓了一跳,姚轻言连忙给他诊脉,最终确定是因为损耗内力过度才晕了过去,这才让众人放下心来。

接下来的几日里,于晨和冥风多次劝阻姚轻言回到京都之内,姚轻言却说什么也不肯,他只想等南宫寒醒来与他商讨一些事情,二人见没有办法,于是也不再劝他。

休整了几天的于晨,突然一天早上,急急忙忙的就找到了姚轻言,姚轻言见状也知道不是小事,于是也严肃起来,只见于晨从怀中掏出了一枚绣花针。

“王妃,这枚绣花针是我在那地宫之中寻到的。我想应该不会无缘无故出现在那,便抓紧带了回来,想让您看看这针上有没有其他东西附着。而且我还有一点怀疑,当时为何那邪教教主突然之间就会那个样子,但现在王爷没醒,什么都还说不好,我只能先请您看这个。”

姚轻言自然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他认真检查过一番过后,皱着眉头开口:“这针上确实没有任何问题,但是按照我的经验来说,依照你当时说的那种情况,极有可能是将这针刺入到了那教主的某个穴位里,致使他失了分寸变得疯癫。”

“但当时跟我们一起去的都是自己人,在地宫里除了我们的人便是他自己的人,总不会他的人要害他。”

于晨自然明白:“王妃,您说会不会是我们的人之中混进了奸细?毕竟除了我们这些,这次还用了很大一部分落花镇给出的人,那些人我们可不知根不知底的,若是他们真有什么异心,恐怕我们也不知道。”

姚轻言自然知道他说的,他想了一会儿,认真的开口吩咐:“想来那个人应该就是为了不让那教主说出些什么,对我们应该是没有恶意的,否则趁着当时乱的环境,他他可以对王爷做些什么。”

于晨也觉得有道理,二人便打算先将这件事情放一放,等到南宫寒醒来以后再细说。

又过了几日,就在众人都在担心南宫寒究竟是怎样的时候,他终于醒来。姚轻言为了防止再出现上次的情形,所以这一次直接不去找南宫寒,等着他来找自己。

果不出姚轻言所料,没出半日南宫寒就找到了自己。

“明日我就让他们送你回去,事情已经了了,你在这儿也没什么用了。至于你哥哥那边,我会去信的。”

姚轻言刚开始是想答应的,但是想到自己回去也是无聊,便拒绝了南宫寒的话。

“我不回去,反正事情已经结束了,危险也没有了,你就让我跟着你。我已经很久没有出过京都了,这一趟就当我跟你出来玩,如果你是有正经事你就去办事情,我不会妨碍你的。”

南宫寒没想到姚轻言还不走,一时之间有些头疼,还没等他想出理由送走姚轻言,姚轻言就立刻又继续说道:“况且你这一次动用内力让你的毒又进一步的深入,如果我不在的话,万一你出事了该怎么办。虽说我算不上神医,但是比起一般的江湖医师,那也是极好的。有我在你大可以安心下来,我已经答应过你,给你治疗,若是依照我们两个现在这样,我天天在京都里面,你在外面各地跑,哪有时间给你治,不如我就跟着你,这样也方便。”

南宫寒既不答应也不否定,自己离开了姚轻言的房间。

回到书房以后,只见他写了一封信便让于晨抓紧送去将军府,于晨虽不知道是为何,但还是快马加鞭的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