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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后,玉修和玉淑气的都快撅过去了。

.“娘,他这是拿捏你。”

“对啊,把他们关在宫里,我就不舍得走,我看了,我有可能要老死在京城了。”

“娘,我们走吧。”玉淑趴在她的腿上哭道。

蓝七言摸了摸她的脑袋,,“走不了了,软肋太多了。”

玉修坐在她们对面,满脸怒气,却又无可奈何。

“你们两个别着急上火了,玉泽身为太傅,是他的一大助力,或许这件事也有他的意思。

玉真和聘婷一年十二个月有十一个月不在家的,但是孩子们都在家,即使他们知道了也无能为力。

老四孑然一身,常年戍守边疆,无招不得回京。

老五彻底断了红尘,你这个老二拖家带口,牵制过多,对他也没有影响。

作为一个帝王,从他的角度来看,这些做法合情合理。”

“先皇也没有这样啊。”玉修抱怨道。

“二哥,你是真不知道啊,先皇更厉害,杀了所有兄弟。”

“不都是被那谁杀的吗?怎么是先皇?”

“历史是胜利者书写的,他想怎么写就怎么写。”

蓝七言的没有理会这兄妹二人的争辩,她在思考,玉子安和两个儿子是什么时候被玉林洗脑的?

是从两个孩子小的时候就开始了吗?

是楚淮整天给自己下达发展农业的任务,让她满世界跑的时候,两个孩子他们来照顾的时候吗?

这是一场谋划了十几年的阳谋吗?

玉子安知情吗?

那个时候他也和自己一起走的。

所以玉子安不知情,那他如今的种种行为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看出来了,所以将计就计。

也就是说现在就她才看出来?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只能说她活该,竟然没有看出来,白白害了两个孩子,也害了自己。

得亏自己回来了,否则把凤启那几个孩子养大,会不会回过头来算计自己?

她就知道,自己这个智商啊,是玩不过古人的,亏她曾经还沾沾自喜呢。

这个教训有点大,付出的代价太大了。

与此同时,蓝苒之端着一杯茶进了玉泽的书房。

“夫君,你不去看看娘吗?”

正在写字的玉泽放下了笔,“娘现在不一定想见我。”

“我不明白,为什么必须这么做。”

玉泽叹口气,“苒儿,帝王不能被牵制。”

“你们这是既要还要,一方面离不开娘,一方面又怕她的威胁。

她要是有什么野心,现在根本轮不到……算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明日我去看娘。”

“她不会见你的。”

谢苒之不信,放下茶,转身就走。

书房外,谢昀面无表情,看着亲娘急冲冲的走出来,他冷漠的转身。

蓝苒之追了上去,“昀儿,你这是怎么了?”

“母亲,父亲也变成了那等忘恩负义的小人了,你也是,祖母付出了那么多,你们竟然想要她的命。”

“昀儿,你听娘解释,这个药不会对你祖母的身体产生过大的影响。”

“是啊,只是让她少活点,最好明天就死。

我告诉你们,祖母一死,大雍必亡,你且等着看吧。”

蓝苒之左右看看,“你闭嘴,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娘没教过你吗?”

“哼,听到就听到呗,灭我九族就好了。”这昀不想听解释,他只是来看看他们有没有后悔,现在看到了,他们执迷不悟。

从府里出来直奔赌坊,发现两个小叔叔正在赌桌前挥汗如雨,他苦笑,这就是祖母的好儿子啊。

亲娘都被迫喝了毒酒,他们的心中只有赌博。

在他们玩的正在兴头上的时候,谢昀抄起一个凳子砸了过去,把玉宁和玉归砸的头破血流。

两人抱头的抱头,捂脸的捂脸。

看清来人后便破口大骂,“谢昀你以下犯上,是不是想牵欠揍了。”

“你信不信我马上告诉我大哥,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谢昀嘲讽道,“废物,蠢货,真为祖母感到丢人,她那么强的一个人怎么会生了两个蠢才。”

说完就走,留下兄弟二人原地爆炸。

从赌坊出来又去了快活楼,看着喝酒听曲的祖父,他直接放了一把火,把快活楼烧了一半。

玉子安浑身湿答答的从里面跑出来,谢昀瞥了他一眼就走了。

眼看没地方消遣了,玉子安才想起来回家,可是门口的门房已经换成了宫里的守卫。

守卫告诉他,长公主闭门谢客。

玉子安扭头去了隔壁玉真家,轻车熟路的找到自己的院子,换了身干净清爽的衣服,又让管家安排了一桌酒菜。

此时他觉得还是儿子多好,一两个不成器无所谓,有成器的就行了。

刚开始喝酒,酒杯就被打碎了。

他恼怒的看向四周,“谁,别装神弄鬼的,出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谢昀不急不躁的从门后走了出来,“祖父挺会享受生活的。”

“臭小子,你要是想快活也不是不可以,没人拦着你,我有件事挺感兴趣的,快活楼的火是你放的吧?”

“什么?祖父说的什么意思,无凭无据的把罪名安在我身上啊。”

玉子安冷笑,“别装了,你可没有他们的演技好,也没有我的演技好。”

“演技?呵,确实没有你们的演技好,把我祖母骗的团团转。”

玉子安招手,立马有人又上了一壶酒,“谢昀啊,这里就是一个草台班子,你我都是台上的人,他们也是,我们都在演戏。

哦对了,你祖母不是,她是真性情。”

“演戏?你说清楚。”

玉子安喝了一杯酒,夹了一口菜,嘎巴嘎巴的吃着,顺便给谢昀来了一杯,“孩子,我们都是局中人,身不由己,不这样做,死的人会更多。”

“所以就可以肆无忌惮的伤害我祖母?”

“她受到的伤害最小你信不信?”

谢昀摇头,“我不信。”

玉子安哈哈大笑,“孩子,或许再过不久你们就知道了,知道我的良苦用心,知道我为什么把两个儿子养成废物了。”

谢昀隐约猜出些什么,可祖父的话可信吗?

怎么想都觉得像闹着玩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