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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两,你是啥想法啊?还有更好的法子吗?”

周明赶忙垫了一句。

虽然不知道陈三两为啥突然开口,可是你就在领导下了决定之后,立马给顶回去,这个事也是有些不礼貌。

“对,好歹也是在咱们陈队长的地盘上呢。”黄志强也跟着往边上岔话题。

“三两啊,你有啥想法,直接说。”许明成笑着点了点头,倒是看不出来他的真实想法。

郑春明则是没有开口。

“领导,我是这么想的。这玩意是罪证啊,咱们不仅不能够销毁,还得保护好。”陈三两认真的说道。

他也是顾不得别的了,因为他知道小日子的嘴脸是啥样的。这就是实实在在的罪证,就算是再困难,也得保存下来。

听着他的话,大家伙皱起了眉头,这才明白陈三两的意思。

说的没差啊,这是罪证,要是真的就地销毁,到时候还真得后悔。

“三两啊,你说得很对。可是咱们现在咋处理啊?这玩意就这么暴露着,是不是太危险了?”许明成皱眉问道。

“领导,实在不行就跟省里求援吧。”陈三两说道。

“这玩意就算是半路上出了岔子,只要咱们离远远的,也不会把咱们给伤着。回头把警戒圈扩大一些,我们和县局的同志一同看护。”

“嗯……,是不是有那个探雷器啥的?我就是担心这边是不是还有别的。而且我们的社员在挖坑的时候,也发现了人类的骸骨,看起来像腿骨。”

“我就在想,他们是不是受害者。不过我们这边的情况我也说不太好,得找村子里年纪更大的人问一问是啥情况。”

“不过我们这边确实是有过被扫荡的经历,当时县里的民兵组织抵抗很激烈,这也可能是他们恼羞成怒后放的毒气弹啥的。”

“三两啊,你的考虑很有道理。咱们的县志上也曾有过记载,而且还不是一次扫荡啊。”郑春明开口了。

“明成书记,还得您跟省里打个电话。让省里给咱们支援吧,这个情况,确实是超出了咱们能够处理的范围。”

许明成点了点头,“梁局长,你安排同志们设定好警戒线。三两,你们这边修河堤先修两边的,完了再修这段。不过你们不是修河堤吗?挖坑干啥啊?”

“许书记,我们生产队的社员们热情高涨,我怕活不够分,就想着来个查缺补漏。”陈三两苦笑着说道。

“我们的社员在这边发现个豆杵子洞,就合计看看是不是往河堤里走的。哪想到,就把这玩意给挖出来了啊。”

“好家伙,春明主任啊,这小子鸟悄的,这是又要给咱们个惊喜啊。”许明成乐了。

“您就想呗,那辆手扶拖拉机在农机站都放了几个月了,他就能给买去。”郑春明笑着说道。

“两位领导,就别取笑我了呗。咱们先回村子里,我带领导们看看我们的发酵池和土豆地、瓜地。”陈三两无奈的说道。

“黄叔叔啊,我就不管您了啊。虽然说娇娇今天也回家来着,就让她在这边再陪陪您吧。”

“行,反正不耽误你们的工作安排就行。”黄志强笑着点了点头,眼神里满是赞许。

这是在给自家闺女铺路呢,将来用不用得上两说着。

“哟,志强啊,我还以为你闺女是过来玩的呢。”梁局好奇的说道。

“梁局,娇娇和我小姨子都在这边给我当帮手呢,目前就跟在李教授的身边学习。”陈三两解释了一句。

“妥了,咱们也开路吧。正好呢,一会儿也把我们生产队的情况做一个汇报。大闺女啊,咱先回家行不行啊?”

“爸爸,那能把土堆整家去吗?”

从土堆上爬起来的妞妞,眼巴巴的问道。

“妞妞啊,咱家现在不需要土啊。还得接着修河堤呢,爸爸还带你来玩。”陈三两劝了一句。

“嗯……,那也中。爸爸,那是不是得做好吃的啊?”

妞妞想了想,点了点小脑袋。

“必须做,放心吧。这么多大爷,咋也不能让他们白跑一趟。”陈三两笑着说道。

“小熊,快上车,做好吃的。”

妞妞乐得眉开眼笑,穿上趿拉板,屁颠颠的就往侉斗子跑。

小熊娃就是她的坚定拥护者,别看小身子不大,跑得也是很积极。

“这个小家伙啊,几天没见,好像都长高了很多似的呢。”许明成感慨了一句。

“成天就是吃睡玩,她也没有操心的事啊。”陈三两吐槽了一句。

“爸爸,快点。”

已经坐进侉斗的妞妞招了招小手。

“来了,这就出发。老根叔、建国哥,骑上洋车子。”陈三两也屁颠颠的跑过去。

“周副主任,你刚调研完,感觉咋样?”

坐进车里后,许明成笑着问道。

“该说不说,黑瞎子岭生产队给我的感觉很不一样。”周明说道。

“我跟李教授也是这么说的,其实您肯定也是看出来了。同样是在劳动,可是这些社员们都是精神饱满。”

“等您到了村子里,看着别的社员们就更清楚了。以前的黑瞎子岭生产队啥样我不知道,但是现在来讲,是我见到的精神状态最好的。”

“是啊,现在的黑瞎子岭,就跟脱胎换骨也差不多。明成书记,关于这次这颗炸弹,您也得拿个主意。”郑春明也感慨了一句。

“确实,咱们应该给予足够的重视。三两说得很对,这就是罪证。”许明成说道。

“而且这玩意他们要是用的话,肯定不是一颗两颗的,备不住这边就有什么悲惨的事情,咱们根本都不知道。”

“回头咱们县里也得发动力量,好好查一下。然后到了村子里,也让三两把村子里上了年岁的请过来,听他们讲讲。”

“这都是一笔笔的血债,哪怕战争早已结束,但是我们不能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当年我哥在别的部队,就是被这玩意熏死的。那一仗,我们失去了好多的战友。”

这个话一出口,车上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沉默下来,每个人的心头都很沉重。

就好像一道刚刚愈合的伤口,又被血淋淋的撕开一般……

机动车的速度还是很快的,没用多久就来到了发酵池这边。

“好家伙,三两啊,这是干啥啊?这么大的阵仗?”

正在这边忙活的彭国忠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