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人回到办公室。
陆砚坐在沙发上委屈的揉着耳朵:“哥你忘了,你刚刚让我给贺秘书送饭来着。”
陆以时拿起桌边的回形针砸了过去:“你还知道你去送饭去了,人家都吃完饭回来了,你人倒好,直接不见了。”
“哥,你这砸的越来越准了。”
陆砚捡起回形针,放回陆以时的办公桌上:“下手也越来越重了。”
不再多说什么,陆以时眼神示意。
陆砚立马心领神会的走到便宜哥哥身后,手法娴熟的开始捏肩:“辛苦哥哥了,每天都要忙这么多的事,今晚还加班吗?”
陆以时不答反问:“你猜我为什么让你给贺秘书送饭?”
陆砚:“……”
小汪:【果然,真是万恶的资本家……】
吃完晚饭的贺秘书看透一切。
并且早就更改了动态日志:又是加班的一天……
不过看在小陆总做的饭菜这么可口。
以及人长得这么养眼秀色可餐的份上。
打工人的怨气稍微收敛一些。
……
在陆砚有意无意的指引下。
陆以时的计划进行的越来越顺利,也总算是回归了正常上下班的日子。
难得的清闲,用完晚餐的陆以时带着一直窝着不愿意动弹的陆砚出门散步。
昏暗的路灯尽可能的照亮着路面。
两人慢慢的走着。
突然陆砚停下了脚步,抬头望向天空。
“哥,下雪了。”
听此陆以时也停下了脚步,在灯光的照耀下,果然看见了缓缓飘落的雪花。
伸手接住一片,手掌的温度很快就把雪花融化,带来阵阵凉意。
陆砚把身上的围巾取下,给正在欣赏着雪夜的陆以时围了上去:“这样稍微能暖和一点,还继续散步吗?哥?”
把脸埋进宽大的围巾里,陆以时点点头:“好久没这么散过步了。”
继续走着。
雪从刚一开始的小雪,渐渐的越下越大,意识到情况不对的二人开始往回赶。
但很快就变成了鹅毛大雪。
砸到脸上不再是痒,反而有些疼。
又冷又疼。
陆砚蹲下身子:“哥,上来,我们出来太久了,我背你直接跑回去。”
“你不怕累?”陆以时有些迟疑。
陆砚:“哥,你这点重量我都嫌重的话,我还要不要抱我老婆了。”
这个话确实有道理,陆以时无从反驳。
乖乖的趴到人背上。
感觉到人已经趴好,陆砚起身:“哥,抱稳了。”
说完不等陆以时反应过来。
就迈开双腿快速往老宅的方向跑去。
奔跑时扬起的风吹着陆砚的长发。
以这样的速度大概跑了十分钟,才远远的看见老宅。
陆砚放慢了脚步,略微喘息的声音里面有着掩盖不了的兴奋:“哥,下雪了,也就意味着我老婆快回来了。”
“嗯。”陆以时轻声回答:“文泽前两天和我说了这事,已经提上日程了。”
陆砚不满:“和哥说了不和我说?”
“和你说了又没什么用,还不如直接和我说。”陆以时说的毫不留情。
“说出来让我开心一下也好啊。”
“你不一直都在算日子?每天早起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床头的日历划上一笔,什么时候回来你不是最清楚不过?”
陆以时伸手弹了一下陆砚的后脑勺:“尤其是最近这段时间,你天天给文泽发消息问啥时候回来,文泽都被你缠的受不了,找我告状了。”
陆砚毫无愧疚,理直气壮地回答:“我想老婆嘛。”
陆以时:“慢慢等着就行。”
*
就像是上学时还有最后几天就要放暑假一样,数着日子等待的时间感觉最是漫长。
但是总归会等到。
将刚走出机场的老婆接到车上,陆砚整个人都瘫到了霖文泽身上,使劲撒娇。
“怎么更黏人了?”
霖文泽无奈的把人推开:“你至少等我把身上的挎包取下来再……唔。”
被吻住的霖文泽放弃了抵抗。
算了,自家的老公。
再小孩子脾气也得受着。
回学校报到结束,三人回到了老宅。
在陆砚的强烈要求下,小夫妻得以住进了一个房间。
陆以时也很默契的给关上房门,给陆砚两人留出了独处的二人空间。
门关上之后。
身边人的目光太过于强烈。
霖文泽似有所感,慢慢远离床边:“阿砚,你先冷静,等我把东西收拾好。”
陆砚一言不发的脱着衣服。
用接下来的行动证明自己等不了一点。
——
陆以时在客厅看着电视。
看到下楼的二人,夸奖道:“时间控制的不错,还算节制,刚好赶上晚饭,累的不轻吧?吃完就可以睡觉了,正好也能把时差给倒了。”
双腿发软,连下楼梯都需要陆砚扶着的霖文泽:大哥,我可真谢谢你的关心。
在家里休整(荒唐)了几天。
陆砚终于支支吾吾的开口,给霖文泽说了顾若然的事。
霖文泽瞬间捕捉到蛛丝马迹:“你这几天疯成这样,就是因为这个?”
看着眼神闪躲明显心虚的陆砚,霖文泽气不打一处来:“这几天我腰差点断了的原因是因为这个?”
“不全是,主要是我也很想老婆了。”陆砚试图解释。
“你继续想吧!”霖文泽一脚把人踹下床:“你今晚睡地板,不行,你今晚一个人睡!”
还没等陆砚反应过来,霖文泽就便抱着枕头下了床,大步往陆以时的房间走去。
敲门推开陆以时的房门。
霖文泽委屈巴巴的请求:“哥,我和阿砚闹脾气了,收留我一晚吧。”
陆以时:“?”
“……”
又一次充当抱枕的陆以时,看向搂着自己闭目养神装睡的霖文泽。
无奈的转身对着跪在床头的陆砚说道:“天色也不早了,你要不回去睡觉吧?”
陆砚:“不了,我再跪一会。”
陆以时:“……”
陆以时:“那你换一个地方跪?”
陆砚一本正经:“个人习惯,这儿风水好,我就喜欢在这儿跪。”
神tm的风水好。
陆以时差点破防。
这么法整,遭罪的可是他。
于是身为长辈的陆以时,只好充当起和事佬:“文泽,你要不和我说一下阿砚哪里惹你不高兴了?”
也没打算闹太僵的霖文泽睁开眼。
声音满是控诉:“大哥,这玩意乱吃醋,因为莫须有的醋使劲折腾我的腰。”
莫须有的醋……
陆以时立马就想到了顾若然,瞬间就猜想到了前因后果:“这事确实是阿砚做的不对,你今晚就睡这儿吧,我这就把阿砚赶出去。”
陆砚:“哥?!”
陆砚声音里满是不可置信:“你不能因为自己没有老婆,就抢我的老婆啊。”
“我的醋你都开始吃了是吧!”
陆以时一拳头砸上去:“就冲你这刚刚的态度,今晚你必须一个人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