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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她手里吃了这么大的亏,她不死,我寝食难安!”

“是!”

密室大门悄无声关上。

只剩下国师一人。

“哇!”

不用在属下面前再装胸有成竹。

心头一松,强撑起来气势瞬间萎靡,喷出一口老血。

脸色也灰败下来。

国师眼神发寒,好似淬了毒。

御王妃,等我缓过这口气,我定要你瞧瞧我的手段!

-

御王府。

即将有一批百鸟牛马过来,苏隐月心情极好,哼着小曲离开地牢。

回到了芙蓉院。

一进院子,就看见丫鬟们都围在石桌前。

不时有惊呼声传来。

“好漂亮!”

“我这辈子没见过这么漂亮的鱼!”

茉莉扭头看见她过来,忙让开位置。

献宝道:“王妃,这是王爷让福伯刚送来的神仙鱼!”

凑近一看,面露讶然。

明德帝鱼池中的热带鱼怎么跑了七八条到她这儿?

“奴婢听福伯说,王爷一大早就给宫里上了折子,向皇上讨了八条神仙鱼。”

苏隐月怔神,是注意到她多看了鱼池两眼么?

江在御对她这个大夫,有点好过头了。

茉莉笑嘻嘻道:“王妃,王爷对你真好!”

回忆起和他相识到如今。

的确。

他是第一个不问原因对她这么好的人。

前世今生,只他一个。

苏隐月看着在鱼缸里花枝招展的热带鱼出神。

药堂里的纪明明医术也很不错,他也可以解蛊。

江在御却没有让他来。

是因为纪明明只会给他解蛊,不会替他拦着赵贵妃插手他后院?

亲情能让人无坚不摧,也会让人一击即溃。

她替他承担了不孝的名声,不对她好点,等她被气跑了,下一个王妃万一站在赵贵妃那边呢?

自觉琢磨透了江在御的心意,苏隐月自得地拨弄了一下鬓角的碎发。

回屋抄女则女诫了。

暂时斗不过明德帝,他的话还是要听一点的。

现在的顺从,是为了以后能骑在明德帝头上!

到了午睡时间。

苏隐月关好房门,拿着一叠空白宣纸,拉紧帷幔,再拉上床帘。

进空间。

然后打开复印机!

“嗡嗡嗡!”

不到十分钟,四十九份女则女诫新鲜出炉。

复印字体精细,是雕版比不了的。

罚抄?

她直接上科技!

苏隐月只会用毛笔写楷书。

楷书工整,写出来的字迹本就相似,不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将打印好的女则女诫放在一边,她开始清点药粉储备。

把缺少的记录下来,又一个中午过去了。

下午,阳光炙热,正房照例开了三扇门。

苏隐月待在房间中磨药。

雨湘带着丫鬟坐在檐下,或是打盹、或是刺绣,岁月静好。

“王妃,这是王爷送的东西。”

福伯拿着一叠纸走了进来。

翻开一看,竟也是女则女诫。

福伯解释,“这是王爷找了能模仿字迹的人抄写而成。”

“王妃,你看过若觉得没问题,小的就送入宫中了。”

苏隐月说不出清楚自己现在是什么感觉,只感觉心脏的位置又软又涨。

和他说声谢谢吧。

想到此,她将一沓纸还给福伯,转身去了苍松院。

江在御正倚在窗下看邸报,看见她进来,将邸报随手一放,引着她到对面坐下。

苏隐月直入主题,“你让福伯送来的抄写很及时,谢谢。”

“近卫出府,是我默许,父皇罚你抄写,我也有责任。”

“你送我的鱼,我很喜欢。”

江在御张开掌心,感受着阳光带来的热度,是她说喜欢带来的连锁反应。

嗓子突然痒痒的。

他展颜一笑,眉目疏朗,“你喜欢就好。”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暗自期待她能再说什么。

让他可以和她多待一会儿。

哪知,她沉默下来。

苏隐月一时冲动跑来,说完谢谢,不知道说什么了。

只好继续刚才的话题,“那些鱼是海水观赏鱼,京城不靠海,不太好养活,要是死了……”

她这话算是给他打个预防针。

鱼死了,不是她没好好养。

“无事。”

江在御让她放心,“每隔三日,便有人从沿海送来新鲜的海水和鱼,死了就换新的。”

苏隐月微讶,“这儿离海很近?”

江在御摇头,笑容微敛,“八百里加急,三日可到。”

她眼中疑惑加深,“八百里加急不是紧急军情么?拿来送鱼和海水?”

这比唐玄宗“无人知是荔枝来”还会享乐奢靡。

江在御长睫一低,“父皇喜欢赏鱼,执意如此。”

部分忠正的朝臣为了此事,声泪俱下,差点以死劝谏。

依旧无用。

海鱼对明德帝而言,只需一声令下,要多少有多少。

他的权力在祁国的土地上无拘无束。

海鱼对其他人罕见,既是为了彰显皇权的高人一等,也有生产力底下的约束。

就好像在现代随处可见的紫色,由于古代着色技术的限制,便只有达官显贵才能穿着。

“王妃不必忧心养鱼之事,待新鲜海水到来那刻,我会派人进宫取水。”

江在御声线柔和,“死掉的鱼也会添上新的。”

细心之处最为动人。

“你费心了。”

苏隐月不禁露出一个笑容,她的眉眼映在纱窗光影疏斜中,漂亮又明媚。

快要晃花他的眼睛。

像是被蛊惑般缓缓伸手,想去触碰她的脸颊。

苏隐月恰好将目光落在了他手边的邸报上,没留意到这一切。

“王爷、王妃,阳光布厂的雷管事求见。”

叶白声音响起的那刻,他像被什么烫到了一样,猛然缩回手。

“让他进来。”

叶白挠着脑袋出门让雷管事进来。

奇怪,他怎么觉得刚才王爷瞪了他一眼?

他没做错什么啊?

错觉,一定是错觉!

少顷,雷管事捧着一叠书册到了近前。

“王妃,这是阳光布厂这个月的账本。”

见苏隐月接过开始翻开,他有些忐忑。

“王妃,纺纱机含铁太多,造价昂贵。我们的棉布虽一出库就会被抢光,但织工每七天休息一天,一个月下来织出的棉布有限。”

“目前布厂依旧入不敷出。小的保守估计,要想盈利,至少还需要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