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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苏长远悬在半空的心彻底死了。

就连叶青叶白也变了脸色。

苏长远侧坐在地,摆出一个销魂的姿势,颤抖着手指向苏隐月。

“你、你大胆!国师简在帝心,乃瑶池弟子,我在他面前都得规规矩矩,岂是你能冒犯的?”

见她不以为意,他当场就想撒手不管。

苏隐月自己找死,和他有什么关系?

突然,他想到了那封皇上说他教女无方,让他在家反省的圣旨。

苏隐月造的孽,最后会报应到他身上!

苏长远打了个激灵,爬行过去抓住苏隐月衣摆。

“爹,我管你叫爹了,我求求你消停点吧!”

“我是你爹,你打我骂我,我不和你计较,但应琼你真不能动啊!”

他恨不得把心剖出来给苏隐月看,“凡事需谋定而后动,你这样带着人上门,太冲动了。”

“若应琼在皇上面前告你一状,御王都保不住你啊。”

“爹,祖宗,你看看我,我查出来燕丝是应琼安插进来的人,就一直没有声张,只是暗暗布局。”

“要不是你今日抓了你母亲和弟弟,我也不会说!”

“应琼官职虽低,但他在皇上面前得脸。动了他,就是扫皇上的脸,瑶池也不会放过你!”

说着说着,不禁老泪纵横。

捶地大哭起来,“爹,姑奶奶,祖宗,你就听我一次劝吧。”

语调悲伤,姿态极具有感染力,不演舞台剧可惜了。

苏隐月翻了个白眼,“你不也是皇上心腹吗?还监察银矿开采。”

一听她这个语气,苏长远以为事情有商量的余地。

胡乱在脸上抹了一把,娓娓道:“你没读过书,又见识短浅,皇上的制衡之道你怎么会懂呢?”

“祁国地大物博,万事万物都需要皇上操心,皇上倚重的大臣自然不止我一个……唔唔!”

劝说就劝说,不带打击她的。

苏隐月弯腰,捏住他长篇大论的嘴巴。

对近卫吩咐道:“天气太热,送他们四个去荷塘凉快凉快。”

苏沁凝色变,“你疯了?”

苏隐月挥手。

近卫得令,两两出列。

一人抬头,一人抬脚,齐齐用力,将四人举了起来。

“啊!”

苏长远疯狂挣扎,手臂挥出了千手观音的残影,“放开我!苏隐月,你个畜生!”

柳婉嘶声呐喊,“隐月,有话好好说,你别乱来!”

苏沁凝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姐,姑奶奶,娘,我错了,别扔我下去,我不会游泳!”

苏延风惊恐无比,哭喊道:“二姐姐,我错了,我再也不去王府门口骂你了,你放过我!”

“噗通!”

“哗啦!”

水榭窗户前,四人排着队,跟下饺子一样,被扔了下去。

水花四溅,清澈见底的荷塘被四人搅得浑浊不堪。

荷塘能泛舟,水位不浅。

四人痛痛快快喝了个饱。

“救命!”

“夫人,抓住我的手!”

“凝儿,延风!到娘身边来。”

四人在荷塘中嬉戏玩耍,荷花荷叶倒了一大片,热闹非凡,玩得极为尽兴。

苏隐月朝浅秋勾了勾手指。

浅秋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下开始自我检讨。

“二小姐,奴婢错了,奴婢没劝住大小姐,奴婢认罚。”

苏隐月顿了下,“茅厕在哪儿?带我去。”

“啊?是是是……”

苏隐月去茅厕只是想找个没人的机会,将短刀上的血迹送去空间化验。

王府药堂搜罗了天下奇药,到王府这么多天,她早将祁国药材全部收录进了系统。

短刀上的血迹是苏长远的,一化验,就能知道他中的是什么毒。

她搞清楚这些,只是想找个冲了应琼的借口。

水榭内,见她离开,叶白和叶青商量。

“我们待会儿真要跟王妃一起去国师府吗?”

叶青淡淡反问:“你不愿意听王妃命令?”

“这倒不是。”

叶白为难,“只是国师,我们能对付得了吗?”

他看了看四周,拉着叶青走到角落,小声道。

“我听说国师会咒杀!万一他拿到我的生辰八字,我莫名其妙死了,你们连凶手都找不到。”

叶青眼神一暗,沉声道:“朝野上下,人尽皆知,皇上御用大夫并非张院首,而是国师。”

“那晚徐金元说,王爷中蛊是皇上所为,皇上坐拥天下,不必花时间学医,只能是他让国师干的。”

叶白胖脸皱成一团,“可那是皇上!国师只是他的爪牙罢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

“我们不也是王爷的爪牙?”

叶青声音中带着杀意,“皇上那边,我们帮不上忙,但可以先除了皇上的爪牙。”

“剩下的,王爷和皇上这对天家父子,自会争个输赢!”

见他神情坚定,叶白也不愿让他看扁。

狠狠点头,“就算是死,我也得从国师身上咬下一块肉,让他知道王爷不是好欺负的!”

空间中,苏隐月用棉签蘸取了短刀上的血迹,插入试管,放进仪器。

启动。

做好这一切再次回到水榭,燕丝、冬雀和府医三人已被押了过来。

苏长远四人狼狈地爬上了岸,头发、衣服全打湿了,齐齐在地上躺了板板。

已是精疲力尽。

见此,燕丝心脏狂跳,冲走进来的苏隐月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

“隐月,要是我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我给你磕头道歉行吗?你让人把我抓来,是想干什么啊?”

苏隐月没搭理她,径直走到府医面前,“你叫什么?”

“小人郭宇拜见王妃。”

苏隐月又问:“燕丝让你给苏长远几个下了毒?”

冷汗瞬间浸透郭宇全身,一颗心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他没忍住斜眼去看燕丝表情。

苏隐月坐回椅子,翘起二郎腿,将鞋底的铁珠子展示给他看。

无声威胁。

郭宇身为永宁侯府府医,亲眼见过苏隐月的手段.

不敢嘴硬。

“是,就是燕姨娘!”

苏长远四人的下场就摆在眼前,郭宇也不去看燕丝脸色了,飞快交待。

还从怀里摸出一个纸包,双手呈上。

“这是燕姨娘给我的毒药,我先是混入侯爷的伤药中,结疤后,我又下在了侯爷每日喝的药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