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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姐妹联盟刘岚哭,收马华遇丁秋楠

秦淮如酝酿了一秒钟,眼泪马上就出来了。

“尤敏妹子,你刚嫁过来,是不知道贾家的情况,就贾家那母子...

还有,自从怀上了王自在的孩子,我的日子才好过了许多,自在对我很是照顾。

可我总是害怕这种照顾,总有一天会消失,那我又要一个人独自面对贾家母子的压榨,那我都不知道怎么活下去...”

尤敏毕竟只有十九岁,人情世故经历的还少,再加上秦淮如的眼泪攻势,让尤敏的同情心爆棚。

“淮如姐,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去,你怀着他的孩子,他王自在要是敢不照顾你,我第一个跟他没完!”

秦淮如马上夸奖尤敏妹子,真是仁义无双,有女侠的风范,直夸的尤敏心花怒放。

“尤敏妹子,既然你这么仗义,以后如果你想和自在来往,我可以帮你打掩护,甚至还可以拉上雨水这个小妮子。”

尤敏听到这儿,是个不错的办法,看秦淮如的目光越来越顺眼。

秦淮如看着尤敏情绪高涨,心情不错,就趁机说道:“妹子,姐还有一件事情求你帮忙,我现在在学习文化知识,之前一直是何雨水这丫头教我,不过现在有了妹子你这个小学老师,我就又多了一个人教我,不知道妹子你愿不愿意。”

尤敏看到秦淮如居然还这么积极上进,对秦淮如又多了几分欣赏。

“淮如姐,没想到你思想觉悟还挺高,懂得学习提升自己?你要求进步,渴望学习,这个忙我必须要帮!”

秦淮如被尤敏说的反而不好意思了。

“是自在提醒我学习的重要性,我才意识到的,他让我跟着雨水学习知识,将来一定会用得到的,我现在跟着雨水认真学习,确实感觉见识增长了许多。”

尤敏没想到居然是王自在建议秦淮如学习的,如果是这样,那王自在对于秦淮如还是有点关心和在意的。

“没想到王自在还是蛮尊重女性的,别看现在都妇女解放了,可封建思想依然严重,重男轻女的现象无处不在,王自在能重视女人的教育问题,就是对女性的一种最大尊重。”

秦淮如一听,恍然大悟,还真是这样,难怪当初王自在建议她继续学习的时候,她有一种莫名的感动,原来根子在这里,他的心里真的是男女平等的,他是真的尊重我的。

就在这一夜,两女建立了深厚的友谊和联盟。

却说另一头,王自在第二天上班,不知道是昨天心情好,还是睡了个好觉,一大早,王自在就起来了。

现在快进入夏天了,这天气开始变得温和了,王自在对于床的依赖性减小,一个鲤鱼打挺,就起了床。

王自在又开始从胡同里,街道上,跑了起来。

由于今天起得早,一来到食堂,基本没人,不过刘岚还是来得这么早,还别说刘岚这人还是挺勤快的,是个好女人,可惜后面不知道为什么就被李主任祸祸了。

等到后期,刘岚年老色衰,李主任也毫不留情抛弃了她,名声没了,依靠没了,后面还是苦求着傻柱,才勉强有了维持生计的活计,可以说,刘岚就是一个苦命人。

不过今天王自在看到刘岚这么早来,却没干活,在角落里不停地抹眼泪。

女人,还真是水做的,但凡有点苦闷,过不去的坎,哭一场,就可以重新振作起来。

“怎么了,在这练习哭戏呢!准备去文工团当演员,还别说,就我刘姐这脸蛋,这身板,还是很有机会的。”

刘岚这正哭的伤心了,被王自在一逗,哭着哭着就笑了起来。

“你这个臭小子,你姐我正伤心了,你还逗我,还有没有良心?”

“岚姐,这不是逗你开心吗?怎么了,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很你弟弟讲嘛,多的不说,逢山开路遇水搭桥,办法总比困难多。”

刘岚看着王自在真诚的表情,心里一阵感动,可这是她家的麻烦事,又不好意思跟王自在讲,她再爽朗,也是要脸面的。

“自在,姐没什么,只是有点烦心事,现在哭出来好多了。”

“这不,又客气了,你要是再跟我这么礼貌,那以后这姐弟关系就别处了,说吧,有什么事情,能帮忙的我绝不含糊。”

看到王自在都这么说了,刘岚才把她最近遇到的困境说了出来。

经过刘岚的娓娓道来,王自在也大致搞清楚了刘岚哭泣的主要原因。

原来刘岚的老公李彪也是一条赌狗,本来她老公在机修厂是五级焊工,工资每个月都六十多元了,再加上刘岚也在工作。

双职工家庭,在这个年代,绝对是小康家庭了,吃喝不愁。

可一碰上赌博这件事情,再多的钱也也经不住挥霍。

这不,李彪不光把家底败光了,他老爹也被他气死了,现在连刘岚的工资,他也不放过,不给就打,狠狠地打。

现在刘岚的工资,也被李彪潇洒地丢给了赌场,一家的生活都成了问题,这让刘岚感到了一种从来没有的绝望和孤寂。

“老姐,拿着,这三十块钱,记住别再给李彪那混蛋了。”救急不救穷,这都快吃不上饭了,这让王自在忍不了,再说他还是比较欣赏刘岚这种性格的。

刘岚看着塞在她手里的三张大黑拾,心里一阵暖流流过。

“可...”

“姐,这个时候就别可是了,就算不想着你自己,也要想着你女儿和家里的老人。你要我说,你赶紧到派出所报警,把这混蛋抓起来,不然,后面的罪有你受的。”

刘岚听到这儿,有点犹豫!

“可我老公,万一改过自新了,后面不去赌了...”

“岚姐,你到底在想什么呢?赌狗是不会回头的,他老爸都被气死了,你看他回头了吗?赌鬼永远都有一个心魔,就是想把输掉的所有钱连本带利地赢回来。”

“可是,如果我报警了,李彪在机修厂的工作就保不住了,他一个多月的工资,可有六十几块钱。”

“那六十块钱,只会成为他的赌本,会让他越陷越深,当断不断,必受其乱,你就心软吧,到时候有你苦头吃。

我把丑话说在前头,你现在的情况还不是最糟的,一旦让他欠上巨额赌债,你们一家都不得安宁!”

说到这儿,王自在才明白过来,原来刘岚是因为老公欠了赌债还不起,被逼无奈,最后才委身给李怀德的。

王自在看到刘岚依然在犹豫不决,就知道他对李彪,依然抱有幻想,这也让他无可奈何。

毕竟这是刘岚的家务事,他可不能插手太深,不然很容易弄得自己里外不是人。

只能说,刘岚还没有深深体会到赌狗的可怕。

“好了,岚姐,你现在安心工作吧!”说完,王自在就转身准备去干活了。

刘岚也带着感激之心,麻利地去工作了。

没过多久,食堂的人都陆续到位了,二合面馒头,窝窝头,大锅菜也陆续开始搞了起来。

由于王自在和他师傅,培养出来两名掌勺师傅,王大牛和赵铁柱,可以说,王自在现在基本不用操心大锅菜的事情。

只是偶尔去指点一下,刷一下经验值,王自在现在在食堂的绝大部分时间,都是跟着梁为民学厨艺。

却说王大牛和赵铁柱变成10级厨师的事情,还是被第三食堂的人知道了。

其中第三食堂,有两人心情很不好,这两人就是马华和胖子。

这两人在傻柱刚当上第三食堂掌勺师傅的时候,就跟着傻柱了,都已经跟了四年了,也就最近两三个月,不知道傻柱受了什么刺激,才愿意教给他们一点大锅菜的手艺。

可也就真的只教给他们两人一点,现在他们也只能勉强炒好一锅大锅菜,勉强能让人吃而已。

可他们知道现在第一食堂,能炒出一锅合格的大锅菜的学徒工,没有八个也有七个。

要注意是合格的大锅菜,马华和胖子两人离合格都还有一点距离,他们俩现在炒出的大锅菜,要么有点糊,要么水呼呼的。

这也是他们心里不平衡的原因,平时傻柱对他们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口吐芬芳是常有的事情,可以说他们是傻柱最贴心的小跟班。

这么舔着傻柱,是为了什么,还不是想学到傻柱的几分手艺,能真正有一个安身立命的本领。

原来他们都相信傻柱在考验他们,时机到了,自然会教给他们一点真正的手艺,还有心情继续等待下去。

可现在有了第一食堂的学徒工做对比,特别是王自在才来第一食堂两个月,就让第一食堂的学徒工厨艺突飞猛进。

而且现在已经有王大牛和赵铁柱两个人,成了真正的10级厨师,掌勺师傅,这让他们嫉妒的眼睛都发红了,也开始对傻柱有了真正的怨气。

“马华,你说,我们要不要转到第一食堂去,我感觉现在跟着傻柱没前途,他明显私心太重,不想传我们什么厨艺,再这样耗着,也是浪费青春和时间。”胖子蛊惑着。

马华听到这话,心里一阵挣扎,他心里虽然有点责怪傻柱,可还是把傻柱当成他的师傅,如果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愿意离开傻柱的。

是的,傻柱虽然没有教他真正的厨艺,可马华却是真的把傻柱当成师傅,要不然这几年也不会鞍前马后伺候着,相对于胖子的投机取巧,讨好卖乖,马华对傻柱的真心明显多了很多。

“胖子,做人还是要尊师重道,我不能离师傅而去,我相信师傅迟早会被我的诚心所打动,会教我真正的厨艺!”

胖子看到马华又在这儿自我吹眠,心里是一万个不屑,他觉得马华就是一个傻逼,刚才和马华商量真是浪费表情。

胖子这人虽然偷奸耍滑,没有马华勤快,可看人的眼光却比马华强多了。

他早就察觉到傻柱,就没有想过好好教他们两厨艺,总是在敷衍着他们,吊着他们,可胖子一时没有好去处,也只能跟着傻柱混着。

不过胖子比马华会做人,他深知傻柱这人虽然混不吝,可非常爱面子,所以他一有机会就拍傻柱的马屁。

所以这也导致了,傻柱和胖子亲近了许多,马华对傻柱来说,只是一个好使唤的苦力而已!

胖子马上又开始怂恿马华了,老实人有老实人的作用。

“马华,等会师傅来了,我们跟他商量一下,让他多教给我们一点手艺,也让我们为他分担一下压力,别被王自在比下去。”

马华听到这话,也觉得胖子说得有道理,师傅也是很爱面子的,用这个理由,刺激一下师傅,搞不好能得到一点真传。

两人趁着中间傻柱休息的功夫,来到了傻柱面前,这时胖子故意慢马华一步,同时用手推了一下马华,用眼神示意马华他来说,这时马华也没多想,就直接单刀直入提出了他的要求。

“师傅,第一食堂现在又多了两个掌勺师傅,他们的实力进一步增强,要不,你也多教我们俩一点手艺,也让我们多给你分担一点压力。”

傻柱刚一听到这话,还有点欣慰,可仔细一琢磨,就知道马华在打他厨艺的主意,他本来对马华就不感冒,内心马上就阴沉了起来。

“马华,做人要脚踏实地,你现在连基本功都没学好,不要好高骛远,你这样子让我很失望!”

胖子这个时候才找准时机开口了:“师傅,你也不要怪马华,他也只是太着急学厨艺了,我刚才就劝过他,不要着急,师傅迟早会教我们厨艺的。

之所以没教我们厨艺,一定是我们刀功没有练到家,至于第一食堂又出了两个掌勺师傅,不知道有多大的水分了。

就算加上王自在,他们三人的厨艺加起来,也不及师傅的冰山一角,也就第一食堂的梁为民,才能在厨艺上和师傅比比肩。”

这话一出,直接挠在了傻柱的痒穴里,让傻柱心花怒放,不过他也觉得是该培养一个人,为他分担压力。

“胖子,你很不错,有觉悟,识大体,你的基本功也比马华扎实,这段时间我就好好培训一下你,让你也成为掌勺师傅。”

胖子听到这话,也是欣喜若狂!

马华这时再也忍不住了,对这胖子吼了起来:“胖子,没想到你这么卑鄙无耻,明明是你撺掇我来和师傅讲的,怎么又变成了我一个人的行为。

师傅,你不要相信他说的话,明明是他刚才说想要离开第三食堂,去第一食堂,是我劝他要尊师重道。”

胖子马上露出委屈的小眼神,茶里茶气地说道:“马华,我知道你没有被师傅选中,很愤怒,可你不能这么污蔑我,我可是一直把你当兄弟的,师傅,你还是培养马华吧,我不想失去马华这个兄弟。”

其实这个时候谁说的真话假话不重要,重要的是傻柱愿意相信谁。

“好了马华,不要丢人现眼了,你以后会有机会的。”

马华被傻柱的不信任,彻底刺激到了!

“师傅,明明我比胖子的基本功好,厨艺也比他好,你是不是眼瞎啊?你愿意培养他,都不愿意培养我,他不过是平时会拍马屁而已!”

听到这话,胖子是彻底笑了,就这情商,去吃米田共吧!

胖子是笑了,傻柱却怒了!

“哟吼!马华,长能耐了,居然敢质疑我了,我说谁的厨艺好,就是谁的厨艺好,你要是不服,就滚蛋,第三食堂这座小庙,装不下你这种大佛。”

马华被傻柱这一番话彻底伤心了,也在这一刻,他彻底认清了傻柱,他傻柱就是一个识人不明,任人唯亲,只喜欢听好话的混蛋!

“离开就离开,这破食堂,我还不想待了。”

马华虽然知道自己是被胖子算计了,本来应该恨他,可是胖子却也让马华彻底认清了傻柱,趁这个机会,彻底拜托了师徒关系的道德枷锁,心里反而轻松了起来。

可是,刚走出轧钢厂门口,他又不敢回家了,工作丢了,还真不好向家里交代。

要知道就算是学徒工,这年头也是抢手的工作,要是被他老爸知道了,估计又要上演一场父慈子孝的武戏了。

等到王自在下班时,看到一个身影,在轧钢厂门口,来回徘徊,脸色变化不定。

王自在好奇一看,有点眼熟,仔细打量,才发现是马华。

前世,王自在看《禽满四合院》时,对马华这个人是很欣赏的,你可以说他傻,对于傻柱过于愚忠,所托非人,可真要有这样一个人对你忠心耿耿,想是谁都拒绝不了的。

国人,对“忠义“两个字是有很深情怀的,就看曹老板一直对关羽念念不忘,就可窥见一二。

对于有机会结交马华这样的朋友,王自在当然不会放过!

“你是第三食堂的马华吧!看你好像有急事的样子,我能帮你忙吗?”

要是以前遇到王自在,马华绝对会嗤之以鼻,马上走人,毕竟他是知道傻柱和王自在有恩怨的,可现在他跟傻柱没有任何关系了,就能放下立场,平和对待王自在。

“您是第一食堂的王师傅吧!没想到您还认得我,我这没什么事,就是在等人,谢谢您的关心!”

王自在看他不愿意说,就不强求了,点了下头,就走人了。

看着王自在离他越来越远,马华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就更加急躁起来,直到王自在快离开他视线范围的时候。

“王师傅,你等等!”

王自在看到背后有人喊他,就转过声来观望。

马华小步跑到了王自在面前,喘着气说道:“王师傅,还真有个事,希望你可以帮一下忙。”

王自在疑惑地问道:“马华,别着急,能帮的着你的,我不会推迟的。”

看到王自在这么好说话,马华也不在顾虑。把他想去第一食堂的诉求说了出来,也解释了他为什么在第三食堂待不下去的原因。

王自在倾听着马华的诉说,心里却笑开了花。

千金易得,良将难求,可在王自在心里忠心才是更难求,傻柱把真心对他好的人往外推,还真是傻了吧唧的,既然这样,就不怪他王某人不客气了。

“马华,多大个事情,你明天就去第一食堂报道,其他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我会跟食堂刘主任打招呼的,你就安心在我们第一食堂好好工作就行了,如果你基本功扎实,我会马上培养你当掌勺师傅的。”

马华听到这儿,铭感五内,还真是祸福相依。

马华连忙向王自在不停地弯腰道谢:“王师傅,谢谢您的收留,我马华一定会在第一食堂好好干的,绝对不会辜负您。”

收了马华后,王自在的心情就好了许多,情不自禁哼起了歌曲!

...

你的辫子长长,你的眼睛亮亮

我的心儿慌慌,我的大脑缺氧

哎呦我的姑娘,哎呦我的姑娘

...

一路哼着歌回到了九十九号四合院!

进了四合院后,阎埠贵马上凑上来说道:“自在,最新消息,易中海已经晋升为八级钳工了,现在傻柱正在为易中海庆祝,连贾家,聋老太太都去为他庆祝。”

王自在听到这消息,到没什么惊奇的,再怎么不爽易中海,人家的钳工技能却是实打实的,这是不可能弄虚作假的,每一个八级工都是厂里的宝贝疙瘩和门面担当。

“不过三大爷,现在最不爽的应该不是我,而是后院的二大爷刘海中吧!”

“易中海晋升为八级钳工,他却还是六级锻工,估计又在喝酒打孩子吧!”

随着易中海晋升为八级钳工,他在这个四合院的威望就越来越高,之前对他不利的言论,也在快速冲淡。

易中海家,贾东旭正在运用他的马屁神功。

“师傅,还得是您牛逼,这么年轻就成了八级工,搞不好将来可以成为工程师!”

易中海听到徒弟的一顿吹捧,顿时心情舒畅,还是这个徒弟贴心,傻柱的嘴就笨了很多,要他傻柱夸别人,还不如杀了他。

“东旭,可不能这么说,工程师,还是算了,你师傅我能成为八级工,已经很满足了,再多就是贪心。”

贾东旭看着易中海听得高兴,就马上加大了马屁的力度。

“师傅,要我说工程师也没什么了不起的,那些所谓的工程师也不过是多读了几年书,学问高一些而已。

哪比得上师傅您,一步一个脚印,晋升到八级工,这才是真正的技术。要是师傅您多读几年书,指不定现在,都变成总工程师呢!”

这一夸,更是让易中海心花怒放,再借着一点酒劲,看贾东旭越来越顺眼。

“东旭,我看你钳工的基本技能已经掌握的很扎实了,看来要跟你加点担子了,是该往四级钳工靠一靠了。”

贾东旭没想到他的一顿马屁,居然还有意外收获,这个老东西,总算不藏着掖着了,愿意教给他一点核心技术了。

“师傅,您真是慧眼如炬,我也觉得我该加点担子了,我要是成为四级钳工,师傅您也有脸面。”

易中海家都欢乐的庆祝着,唯有一个人在勉强欢笑,那就是一大妈李梅。

上次贾张氏泼她脏水,她就怀疑背后是易中海搞的鬼。

她李梅好歹和易中海一起生活了20几年,易中海是什么尿性,她门清。

可现在易中海成了八级钳工,在轧钢厂和四合院的威望更高了,她要真是和易中海彻底撕破脸,这个四合院就没有她容身之处了。

王自在来到中院,看见秦淮如一边洗着衣服,一边和尤敏欢快地聊着天,一旁还有一个何雨水,在她们旁边像一个小精灵一样,转过去转过来。

王自在感觉秦淮如和尤敏,这两女人好的都快穿一条裤子了,女人的友谊真奇怪。

看到王自在回到了中院,何雨水马上跑过去,向王自在打起了小报告:“自在哥哥,一大爷现在晋升为八级钳工了,你可要小心了哦。”

...

却说后院二大爷家,刘海中又在一杯一杯地喝着闷酒,旁边的刘光天,刘光福两兄弟,在旁边瑟瑟发抖。

这时二大妈推开门,兴高采烈地说道:

“当家的,光齐带她对象来我们家了,你赶紧收拾收拾。”刘海中一听,心情顿时好了许多,还是他的大儿子争气。

这年头谈对象结婚,都是媒人介绍,能自己找到对象,那就是有本事。

刘海中心中舒了一口气,暗想道你易中海再有本事,又怎么样,还不是一个绝户,我儿子现在找到对象了,搞不好马上就要结婚了,生孩子也是迟早的事情。

在中院,王自在看着刘光齐领着一个文静的女孩,进了中院,一阵打量,总觉得有点眼熟,等那女孩走进了,才发现这不就是丁秋楠吗?

想到刘光齐在机修厂当焊工,还真有可能认识丁秋楠,不过刘光齐这小子还是有点本事的,居然把丁秋楠忽悠到了这个四合院。

四合院就这么大,刘光齐领着一个漂亮的小姐姐进来,马上就被各种围观,这让丁秋楠一阵局促,心里有点不安。

秦淮如也是一阵纳闷,这四合院什么时候这么招人稀罕了,一个个漂亮姑娘,都往这边凑。

丁秋楠其实现在很纠结,她没想到刘光齐脸皮这么厚,胡搅蛮缠,坑蒙拐骗的,就被他忽悠到了四合院。

丁秋楠今年十九岁,中专毕业后,被分配到机修厂工作了半年。

刘光齐去年来机修厂上班,看到丁秋楠那一刻,就惊为天人,那股冷艳的气质,正符合他的口味。

刘光齐虽然工作能力不行,可口才一流,特别善于溜须拍马,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被他玩的贼溜,所以在机修厂活的还算滋润。

由于刘光齐会讨女人欢心,时常去医务室送零嘴和说情话,尽管丁秋楠对他没感觉,但也不算排斥他。

毕竟看上去再清高的女人也是女人,也有虚荣心,有舔狗天天送零食,说好话,换谁也不会随便拒绝,丁秋楠抱着不主动,不拒绝,不说话的高冷姿态,默默享受这些好处。

可丁秋楠的心里,从来就没有真正看得起刘光齐,今天她能过来四合院的主要原因,是刘光齐说他老爸刘海中,在红星轧钢厂很有人脉和影响力,可以把丁秋楠的老爸弄到红星轧钢厂的医务室去工作。

丁秋楠抱着宁可信其有的态度,就不情不愿地和刘光齐来到了四合院。

来到了四合院后,她看到了秦淮如,又发现了尤敏,发现两人的颜值,都不比她差,这让她心中的傲气少了些,对这个四合院也多点好奇。

王自在看到丁秋楠时,也只是微微诧异了一下,没想到会遇到《人是铁饭是钢》的女主角之一。

不过王自在对丁秋楠这个女人,不是很感冒,总觉得这个女人太端着了,原剧里男主角南易对她那么好,还是犹犹豫豫,总想着进修,离开机修厂。

说白了,丁秋楠骨子里是看不上南易这个大厨的,这种看不上是身份上的看不上,不认同。

所以丁秋楠在南易面前,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度。

丁秋楠自认为她是知识分子,有美好的前途,不应该委身在一个小小的机修厂,当最底层的医护工作者,她总想逃离这个机修厂,想上大学。

不过她的性格又决定了她的命运,不主动,过于完美主义,为人又懦弱胆小,不敢主动积极争取,拥抱变化。

正是她的这种性格,让崔大可有了可乘之机,强行和她发生关系,最终因为懦弱,屈服了这种关系。

所以在王自在看来,丁秋楠是一个比尤敏更加难搞的女人,非常的矫情,很有点林妹妹的病娇。

如果非要比,王自在更加喜欢尤敏的真性情与爽辣。

却说傻柱看到院里热闹起来,也出来看了一下情况,看见了丁秋楠后,他眼睛都直了。

傻柱看到丁秋楠这一眼,就感觉像找到了真爱,灵魂都被爱神之箭射中,他感觉丁秋楠就是他生命中的另一半。

然后,他就像着了魔一样,直接走到了丁秋楠面前。

“这位姑娘,我是傻柱,不是,我是何雨柱,是红星轧钢厂的八级厨师,现在单身。”

听到傻柱的介绍,丁秋楠扑哧一声就笑了起来,感觉这人有点傻头傻脑的,还挺可爱,难怪介绍他自己叫傻柱。

这让丁秋楠想起了机修厂的厨师南易,整天围着医务室转,给她送好吃的,逗她笑。

旁边的刘光齐就不乐意了,愤怒地看着傻柱说道:“傻柱,你什么意思,是想截胡吗?四合院的人都看着了,还介绍你是单身,还能不能要点脸。”

傻柱却一点都不怵刘光齐,微微瞥了一眼刘光齐。

“光齐老弟,你看你又急,我不过和这位漂亮的姑娘打声招呼,来表达我们四合院热情好客,你激动什么?”

王自在看到傻柱的改变有点诧异,看来自从傻柱发现不能以武力统治四合院后,智力上就开始加点了,说话开始变得圆滑了。

刘光齐对傻柱哼了一声,就带着丁秋楠准备去后院。

这个时候,没想到许大茂也来凑热闹了,拦住了丁秋楠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