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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飘到岳笑笑身上,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前日初见的情况。

此刻为了帮助大师兄守护他还没开始的爱情,谢未毫不犹豫地开始胡言乱语一通:“不是贺师兄的啦,而是姜师弟的哦~”

听到这话,贺虞不禁陷入沉思,脑海里迅速闪过宗门内那些姓江的师弟们。他皱着眉头,喃喃自语道:“江师弟?是哪一个江师弟呢?江阴?还是江庭兰?亦或是蒋易?”

听着她都快把宗门内外门的师弟算上了,谢未连忙补充道:“哎呀呀,都不是啦!我说的是姜煜姜师弟。”

“什么?竟然是小煜?”贺虞一脸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仿佛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而此时,在另一间屋子里的姜煜可坐不住了。事关自己的名誉和清白,怎能任由他人如此乱说?于是,他猛地推开房门,怒气冲冲地朝着这边吼道:“谢师兄,请你不要当着我的面信口开河、胡说八道好不好啊!”

面对姜煜的愤怒指责,谢未却丝毫没有退缩之意,反而理直气壮地反驳起来:“人家笑笑前日见了你,嘴里不停地喊着‘爹爹’了,你怎么还不肯承认呢?”

“当时不是解释清楚了嘛!”姜煜试图争辩。

一旁的贺虞看着两人你来我往的争论,忍不住笑出了声。接着,她调侃似的转头看向谢未,打趣地问道:“谢师兄啊,连小煜都已经有闺女了,你们几个是不是也该好好反省一下,为啥到现在自己还没有找到道侣相伴左右呢?”

被这么一问,原本还气势汹汹的谢未瞬间变得哑口无言。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来回应,但最终只是硬邦邦地顶了回去:“哼,你不也同样没有道侣嘛!”说完,便有些尴尬地别过头去,不再言语。

贺乘风虽然时刻在防备着赵庆,但也没有忽略身后的吵吵闹闹。经过这一天的大喜大悲,起起伏伏,此刻听着他们的吵闹,感受着屋内熟悉的灵力,心里总算平静下来了,心情大好。

尤其是现在,听见慕寒月悄悄出声向贺虞确认她的情况时。微微侧头,余光就能看到蹲在门框旁边露出半张脸的姑娘…

“诶呀~诶呀~慕师姑一开口,贺师伯你的嘴角快翘到天上去了哦~”岳笑笑这话才说完,脑袋就被贺乘风大力压了下去。

岳笑笑本来认为贺乘风是长辈,摸头就让他摸摸吧,可突然想起来什么,赶紧躲开,“贺师伯,别以为我没注意到贺虞师姑的云水镜上有血迹,你现在是在拿我头发擦手吗?”

贺乘风尴尬的单手掐了一个清洁术,若无其事的收回手,“怎么会呢。”

楼下的大长老又再次被无视了,可刚刚那一对掌,他知道自己硬拼是打不过贺乘风的。“一群毛头小儿,今日无缘无故杀害了我月升宗四名弟子,是想和月升宗作对吗?”

话是这么说,但这老头心里也没有底,此刻挡住了贺乘风的威压,让自己身后的弟子先离开。

倒不是他想救人,或者什么照顾同门晚辈,只是因为这些弟子的师父都是宗门里有实权实力的。

刚刚自己没赶到,除了自己徒弟,又折损了两名已经够不好交代了,若是再有人出事,自己就算回去了也活不了。此刻只希望他们离开后能找来帮手。

贺乘风目光冷冽地盯着眼前的赵长老,沉声说道:“赵长老,据我所知,你们月升宗早在数日前就已入驻城北的客栈了。然而此时此刻,这深更半夜之际,贵宗之人竟手持利刃强行闯入我们所下榻的客栈,不知究竟所为何事?还望赵长老能给个合理的解释!”

站在对面的赵庆闻言,脸色一沉,怒目而视道:“哼!那是因为有人向本长老通风报信,说你今日下午在秘境之中杀害了我的爱徒袁籁!这件事可是真的?”

贺乘风面不改色地站在那里,身上散发出一种无畏的气势,他毫不犹豫、坦坦荡荡地回应道:“没错,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儿。”

听到这话,赵庆脸色微微一变,但还是强作镇定地说道:“还请贺贤侄能给老夫一个合理的解释。”

只见贺乘风脸上露出一副极为惊讶的神情,仿佛对赵庆的不知情感到不可思议。紧接着,他大声说道:“真是令人意想不到啊!向您通风报信的那个人居然没有把事情的真相告诉赵长老您?不会吧?赵长老不知道你那弟子袁籁是个心术不正之徒,残忍地谋害了我们无瑕宗五位弟子!”

说到这里,贺乘风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刺骨,带着浓浓的寒意继续说道:“还是说此事是赵长老授意的?难不成你们月升宗想跟我们无瑕宗不死不休?”

这番话一出,赵庆心中一惊。

无瑕宗这是打算要和月升宗正式宣战了吗?

可是,以月升宗目前的实力,根本就无法与强大的无瑕宗相抗衡。一旦双方开战,月升宗恐怕会面临灭顶之灾。

此时的赵庆已经完全顾不上自己那两个不幸惨死的徒弟了,他额头上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急忙开口辩解道:“贤侄啊,请息怒!这件事情肯定存在着什么误会!”

就在这时,只见贺乘风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冰冷而轻蔑的笑容,他的目光犹如寒星般冷冽地盯着赵长老,然后用一种缓慢却又充满压迫感的语调缓缓开口道:“既然提到了误会,赵长老,我倒是刚刚听闻了另外一件颇有意思的事儿呢……”

听到这话,赵长老心头一紧,额头上不禁冒出了一层细汗,但还是强作镇定地问道:“哦?不,不知这是何时发生之事?”

贺乘风眼中闪过一丝愤怒,继续说道:“呵呵,刚刚听你宗弟子所言,如今你们月升宗上下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袁籁与我师妹的婚约已然解除,每日还有佳人相伴?那么问题来了,敢问赵长老,既然婚约作废,那当时交换定亲信物究竟要到何时才能归还于我们呐?”说罢,他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赵长老,仿佛在等待对方给出一个满意的答复。

赵庆,“贺贤侄此事也是个误会啊!两个孩子的婚约并没有解除,何来换回信物一说。再说了,那秋丫头资质平平,相貌平平,袁籁就是一时兴起,当不得数的。”

“此事我也不能做主,今日我几位师叔就能赶到止于城,赵长老留在这大厅想想如何给我无瑕宗一个交代吧!”

贺乘风的话才说完,赵庆就察觉到自己站在这里竟然动弹不得了。

贺乘风不想再听他胡扯,打算回身去拿云水镜,研究如何保存住里面的证据。

“贺师伯,”岳笑笑拽了拽贺乘风衣摆,待贺乘风蹲下身子,在他耳畔道“我在楼下大厅里藏了许多的留影石,这云水镜里的东西放出来就会被记录下来。”

贺乘风听闻此言不禁微微一怔,随即露出一抹宠溺又略带惊讶的笑容道:“哎呀呀,你这小鬼头还真是古灵精怪得很呐!居然能想到这么个妙点子。”

岳笑笑看着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赵庆,有些不解,“师伯,你说咱们在这聊天是有信心他跑不掉,可他一直不出手在等什么?难道他还有救兵?”

贺乘风轻蔑一笑,“他是不敢。他合体初期,我合体后期;他现在孤身一人,我身后至少还有一个谢未,你觉得他能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