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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辰州能清晰的感觉到女孩的身上不同寻常的滚烫。

时宴宁只感觉自己脑袋很晕,感觉自己要中暑了。

身体像个火炉一样,好不容易强撑着身体站起身,摇晃着就倒进了一个清凉的大冰箱里。

时宴宁抽噎着,努力的睁开眼,模模糊糊的看见一个人影,没有穿衣服的男模?

哇,好高,足足比她高了一个头,脸也好帅,腿长指定一米八,时宴宁摇晃着脑袋,依稀看见男人的胸肌和八块腹肌。

时宴宁满意极了,想不到还有这种极品,这做梦的质量可真好,嘿嘿。

时宴宁伸手,摸了摸,嗯~手感不错,很有弹性,再摸摸,时宴宁的手一路往下,略过胸膛,路过一块块秋田,还在继续往下移。

就在白嫩的手即将到达目的地时,却被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

时宴宁挣了挣,挣不开,有些不满,憋着小嘴嘟嘟囔囔着什么让人听不清。

霍辰州耐心终于耗尽,想起回家前爷爷的话,深吸了一口气,将女人反手箍在怀中。

墙外似乎若有若无的脚步声,应该是爷爷和爸洗完澡回来了。

霍辰州叹了口气,一把将女孩提起,向前一步,就这么单手提着时宴宁,进了屋门,反手将房门关上。

时宴宁感觉自己好像被提起来了,嘴巴里还在胡说八道:“飞起来了?我喜欢。”

却不知道这话让男人额头青筋一跳,他长这么大还没有这么无力过,打又不能打,哄又哄不住。

霍辰州就这么单手拎着时宴宁,将女孩放在了铺着红色床单的床上。

再次耐心道:“别哭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女孩的手一得到放松,却又开始胡乱伸手。

霍辰州耐心到了临界点,时宴宁这情形一看就不大正常,平时见他就像是老鼠见了猫,今晚上却如此大胆,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霍辰州将时宴宁的双手按在头顶,另一只手抬起女孩的脸,让女孩能看见他,这下霍辰州有些猜测:“时宴宁,睁眼,你是不是吃了什么?”

时宴宁被迫抬起头,两人对视,男人眼睛里有着无法言说的深沉,看着就像是能把人吸进去一般。

霍辰州借着窗外的月光,清晰的看见女孩儿凌乱的碎发被汗水打湿,粘在额头。

脸颊绯红,一双小鹿一般的眼睛圆溜溜湿漉漉的清澈见底潋滟着春色无边,樱红的嘴唇嘟起,又纯又欲。

看着很是可怜,想起女孩刚刚大胆的举动,霍辰州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开口道:“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

时宴宁眨了眨眼,有点委屈,让人听了忍不住心疼。

女孩小可怜的模样,轻易地就让霍辰州眼神变得柔和起来,但是想到两人现在复杂的关系和结婚当晚的情景。

那时候的她恨不得能离他几十米远,看他就像是病毒一样。

时宴宁脑子已经要被烧糊了,只觉得眼前的男人叽叽喳喳的,很是聒噪,“你好烦!别问!”

霍辰州差点被气笑了,可那股热意却越来越强,他额头上已经布满汗珠。

“你再乱动试试!”他咬牙切齿地警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钢筋铁骨都要炸开了。

可时宴宁哪里听得进去,她身体里仿佛有一把火在燃烧,烧得她整个人都晕乎乎的,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眼前这个男人。

“你放开我!放开我!”时宴宁一边扭动着身子,一边哭喊着。

“我看你就是欠收拾!”霍辰州忍无可忍,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冷声道:“你再乱来,我真的会对你不客气。”

然而,时宴宁并没有被他吓到,反而哭得更厉害了。

“呜呜呜……你欺负人!我要告诉爸爸,让他来收拾你!”

时宴宁边说边哭,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模样甚是可怜。

霍辰州看着她这副样子,心里有些不忍,但更多的却是无奈,这不是他手底下的兵,打一顿就好。

他松开手,叹了口气,低声说道:“好啦,别哭了,我不会伤害你的。”

霍辰州松了手,刚想起身,时宴宁哪里肯放过这个大冰块,抱着坚实的腰背,脸颊贴在胸膛,不肯撒手。

霍辰州被女孩儿这一出生生憋出了一身汗,脑子里紧绷着一根线弦。

汗水从鬓角滑落,看着他深色的肌肤处环抱的莹白如玉的双手,对比极其明显。

“啪嗒~”

“轰~”霍辰州脑子里紧绷的弦断了,什么也听不见了,什么也顾不得了,低下头。

鼻息间萦绕着一股香气,不是头发间的花香,但很是好闻。

连月亮都因此羞得躲进了云层,窗户的月光渐暗,狭小的空间里,呼吸声更是清晰可闻。

霍辰州俯身吻住了女孩的嘴,将一切哭声都化成了猫儿似的呜咽。

她被吻得浑身酥酥麻麻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忘记了思考,身体也逐渐软了下来,忘记了抵抗,痛过之后是无尽的欢乐。

一个小时后。

静谧的环境里,时宴宁早就已经晕晕乎乎,不知道自己身处哪里,只能配合着男人。

窗外院子里的树叶沙沙作响,慢慢的,声音也越来越小,最后慢慢停了下来。

霍辰州看着女孩儿疲惫的样子,他伸手摸了摸女孩的头发,低沉着说:“像个小可怜虫。”

时宴宁好像听见了,又好像没听见,眼睛疲惫的睁不开,似乎对这个评价有些不满,皱了皱眉,昏睡了过去。

霍辰州看着怀里女孩乖巧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无法言喻的感觉,一片滚烫,像是火山爆发一般。

抚开女孩脸上的头发,轻声说:“不过也是个很诱人的小可怜虫。”

霍辰州想起这几天女孩每天睡前都要擦身子,起身拿起柜子里的裤子,穿上,轻声出了门。

烧水的时候,又将两人房间里地上的衣服放进盆子里搓洗,衣服洗好以后,晾在竹竿上。

女孩的小衣被放在最里面,那里是家里女人专门晾衣服的地方,进来客人也不会被看见。

烧好水以后,霍辰州拿着毛巾给女孩擦了擦,看着女孩这一身的斑驳,在莹白的肌肤上很是明显。

他俯身亲吻了一下女孩的额头,然后紧紧抱住她。

时宴宁只感觉自己被绳子绑住了一般,但她太困了,实在睁不开眼,沉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