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发出的蔬菜。
午餐时间,已经在星网上有了反馈。
(首先,我不是炫耀,其次,味道很好,最后,能安抚精神力哎!)
(啊啊啊真的吗?我舍不得吃种起来了!信息素不会已经消散了吧!)
(可能是新鲜,残留信息素较多,安抚做不到,但镇痛效果不错。)
(呜呜呜一想到小主播的雌虫不在家,他憋的夜里睡不着窝在大棚里疯狂分泌信息素,硬生生把蔬菜汁液都灌满了信息素就好心酸!)
(伴生能力催化的蔬菜,生长周期短,价格低,还能镇痛,你家主播应该量产啊。)
(就这两千棵,他忙活了一周,催化了整整三天,还有一小半都有虫眼,量产,你要累死b级雄虫阁下吗?)
(他现在是雌虫不在家闲得慌,等以后忙起来,睡觉次数多起来,别说一周,一个月都不一定能凑齐催化蔬菜成熟的信息素。)
……
穆哲一口肉卡嗓子眼。
这些雌虫,你激动就激动,感激就感激,怎么能公然怀疑雄虫的能力?
什么叫一个月都凑不齐?他看上去有这么弱?一早睡醒做了三组俯卧撑都没有蝴蝶振翅了好吧!进步飞快好吧!
三个月呃不,半年之后一定能干的宋唯爬不起床好吧!
瞧不起谁呢!
金刚不倒好吧!
穆哲给够不着菜的小宋知夹了一筷子蔬菜,“嚼碎了再咽,别又像上次那样,一半儿进胃一半儿还在嘴里,又让我手伸进去捞。”
小宋知头也不抬的狂吃,乖乖嗯了一声。
和他亲哥一样样儿的。
吃完饭,星网上关于“蔬菜能镇痛”的热度已经炒的火热。
穆哲联系上次帮助他发放监控视频的黑客。
大方的掏了五十万星币,请求他帮忙控制舆论走向。
不是删除,毕竟蔬菜能轻微安抚精神力暴乱是事实。
只需要买评论,把那些“穆哲掏空了肾才催化出两千棵”“尽早吃才有效果”“残留信息素会消散”之类的话题顶上去,让大公司大老板知道他穆哲是真没本事没能力分蛋糕,一星半点儿的本事只能吃点儿蚊子肉。
还是放下所谓雄虫的尊严,去卖货去用信息素做噱头去卖惨,才能吃到一口蚊子肉。
扮猪就扮猪,丢脸就丢脸。
面子不面子的,先保全家平安,赚里子更重要。
忙完这些,穆哲又找万枫定了三千棵种子预备下周的粉丝福利。
洗漱干净,抱着宋唯的枕头在床上蛄蛹。
早上聊天说是在老城区吃早饭,说明今天的训练不在军团内部,并且允许携带光脑。
那为什么一上午都不联系?
就这么忙?忙的上厕所的时候顺便发个表情包的时间都没有?
拧来拧去滚来滚去,正犹豫主动发消息会不会打扰宋唯时。
光脑响了,特别提示音。
宋唯发了张自拍过来。
这锯嘴葫芦不知道是跑哪儿去了,背景黑乎乎一片。穿了件满是油污的紧身背心,粗壮手臂上贴了片儿红不红黑不黑的纹身贴,背心下摆挑起,腹肌上还用机油抹了三道弯曲的指痕。下巴和脖颈上全是发灰的汗,有一溜儿正巧滑入胸肌的沟壑……
“艹……”,穆哲抱紧枕头,有些想夹腿。
这是什么路数。
忙里偷闲,拍了套糙汉写真,来引诱欲.火焚身的孤……不能说孤单,小宋知也在家。
哎,穆哲把那照片存进小葫芦专属文件夹。
又放大仔仔细细看了几遍。
肌肉块儿是更大了啊,这怎么练的,形状这么好,还有这背心,战损版是更有味儿哦,到时候买件新的拿墨水做旧,让宋唯穿着上地里挥锄头去。
“别看了,穆哲阁下应该正在午休,没回复正常。”
穆瑾不自在的扯了扯身上的背心,“你确定赌场有去黑市的门路?我们只有一天时间。”
宋唯又精挑细选了一张,低头咬背心带子的照片发过去。
“他没睡,显示照片已被下载。”
“哦。”,穆瑾再次不自在的拉扯背心,“那可能是看入迷了。”
“不过我们被穆哲阁下养的这么白嫩,刻意抹脏也不像是贫民区的吧?能顺利混进去吗?”
角落里宁死不愿意脱下风衣,只好与装糙汉二兄弟拉开距离的白显上校闻言冷哼了一声。
“你哼什么。”,仗着请上校吃了早饭的穆瑾躲在宋唯背后发问。
白显抬眸把他从上到下打量一通,又哼了一声。
穆瑾一梗脖,一手拉着宋唯的背心,一手小幅度上抬不超过二十度的往白显脸上一指,“哼什么!”
“哼你白嫩。”,白显把嘴里叼着的烟卷杵在满是血污的墙壁上,抬脚先一步进入赌场,“走了。”
宋唯眼看着新发出去的照片迅速显示已被下载,勾了勾唇角,收起光脑。
“走吧。”,他把穆瑾往身前拉拽,“大胆走,别怵。贫民区能不能站稳,不是看白不白嫩不嫩,看的是实力和气势。”
想当年,他还没二次分化觉醒精神力,靠着不要命,不也站稳了脚跟,把小宋知保护的很好。
贫民区的地下活动场所。
并不都是贫民。
恰恰相反,有权有势的看上这些走投无路的,被精神力暴动折磨的快要疯掉的雌虫,投入少少的星币,就能找来多多的乐子。
这地方脏,也乱。
一晚上死一两个,都不用等天亮,连夜就处理个一干二净。
白家黑白通吃,白显打小该接触的不该接触的都见识个遍。虽然穿着一身风衣,却在短短几息内完美融入环境,一手烟卷一手酒,攀在酒吧的台子上和里面浑身只裹了两条银链的亚雌搭话。
穆瑾虽说日子过的清苦,又常挨揍,但到底是穆家那种大户出来的,雌父又是个军官,自小接触的不是军区就是自家奢靡的酒宴,见识的虫说不上非富即贵,好歹都装的像模像样。
猛一瞧见这赌场里,雌虫们赤.裸的胸膛,翻飞的皮肉,腥臭牌桌上断的没剩几根指头的手掌。
竟然有些想吐。
“忍着。”,白显递了酒杯到穆瑾手里,“酸的,抿一口压一压。”
又抬头冲宋唯一扬下巴,“去换些筹子。”
宋唯接过穆瑾手里的酒闻了闻,确定度数不高也没下药才又还回去,看向白显,“我去?”
“不是你是谁?我又没星币。”,白显一抖烟灰,“穆瑾,小口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