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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白光莹的要求,产屋敷耀哉没有立刻答应,而是问道:“要怎么称呼您呢?”

想到炭治郎全家叫她女王的场景,白光莹只说:“光仙子。”

属性加身份,是仙境很正常的称呼,至于名字,那是留给更亲近的人的。

白光莹顺带介绍了下炭治郎:“也别叫他什么审神者,就叫名字就可以。”

炭治郎跟着点头。

虽然叫他审神者其实也没什么毛病,白光莹在他们世界就是属于神明,他是神明的契约者,传达神明话语,甚至制约神明,所以叫他审神者也是可以的。

但是炭治郎不喜欢,他觉得被那么称呼很奇怪。

“好的,光仙子、炭治郎,那位变成鬼的少女真的不会伤人吗?”产屋敷耀哉虽然隐隐能够感觉到,终结无惨,终结这场延续了那么长时间的悲剧面前的两位功不可没,但是他依然要为因为恶鬼失去亲人所以加入鬼杀队的每一位剑士负责。

要是他们信赖的恶鬼的敌人的鬼杀队却有伤人的恶鬼的存在,那鬼杀队就成了一场笑话。

“我们会带着祢豆子的,就算她有想法也不会有那个机会的。”白光莹没说什么祢豆子一定不会的做那种事的空话,只是保证他们不会有这种事发生。

产屋敷耀哉也给白光莹保证:“我们会尽力寻找能让把鬼变成人的方法。”

这样双方也正式达成协议,白光莹看向了负责守卫也倾听者这场合作的柱门。

她伸手掐诀,在他们额头上印上了一个金色的小翅膀,亮了一会就暗淡了下去:“这是光之印记,你们在遇到自己不能解决的恶鬼的时候,在心里念‘强光留痕’,到时候它会发光,最好不要被逼到山穷水尽了再用,这是一次性的,万一没有杀掉恶鬼,危险的就是你们了。”

他们摸了下额头,对白光莹道谢,他们心里还是觉得不可思议,活的神明欸,不是太神奇了吗?

这个话题结束,炭治郎还有其他问题问产屋敷耀哉:“产屋敷先生知道火之神神乐吗?”

“火之神神乐?”

看产屋敷耀哉有点疑惑的样子:“能否让我演示一番?”

“……请。”产屋敷耀哉其实已经有了猜测。

如果是呼吸法的话,能够称为火之神的只有那一位,但是看着白光莹产屋敷耀哉就不太确定了,万一是迦具土命呢?

因为炭治郎没办法在不变身的情况下演示完一整套神乐,所以他们就看到眼前日光晃眼,下一秒出现在他们眼前的就是一身白仿佛要融入日光中的炭治郎。

炭治郎手中的武器变成刀,缓慢的做了个起手式。

产屋敷耀哉看着白纱敷面,本坪铃做装饰的炭治郎,脑子里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在鬼杀队存在的历史上最惊才绝艳的那一位。

继国缘一。

当火焰伴随着他的刀生生不息的流动的时候无人不被这一幕惊艳。

炼狱杏寿郎看着那升腾起来的火焰,像雷霆乍现,风起水涌,又像岩石一般坚定。

“感觉能从里面看到自己的呼吸法。”蝴蝶香奈惠感叹。

其他柱也跟着点头,确实如此。

把火之神神乐一套演示结束,炭治郎收起刀看向产屋敷耀哉。

“我确实知道这个,但是也仅限于知道。”他们天生体弱,无法挥剑,对呼吸法的了解远没有剑士清楚,所以哪怕有一些剑技诀窍,也是放在剑士那里的。

而现在炭治郎完全不需要那些诀窍,他已经能够使用出完整的呼吸法了。

“这在我们这里叫做日之呼吸,是所有呼吸法的源头,你想要知道什么呢?”产屋敷耀哉欣慰的看着这一幕。

日之呼吸没有没落啊,真是太好了。

“我总会多一些莫名的记忆,光莹说人类不光传承了血脉还有记忆,记忆里有个额头有火焰纹路的人是我祖先的朋友。

我只是想知道,他还有后代吗?我想告诉他们,我们的祖先曾经是很好的朋友,我的家人门也都认真的传承者这个献给朋友的神乐舞。

我想延续我们祖先的友谊。”炭治郎掀起面纱,跪坐在产屋敷耀哉前,非常认真的看着他的说。

“非常抱歉,他并没有留下后代。”产屋敷耀哉也没想到,炭治郎的祖先和缘一竟然有这么一段过往。

“是这样啊。”炭治郎有些可惜。

“但是他的兄长曾留下后代,我这里有他们的住址,你需要吗?”

“非常需要,谢谢您!”炭治郎露出了一个灿烂的微笑。

原本衣服所营造的神秘强大的氛围被这个笑容给破坏的相当彻底呢。

产屋敷耀哉人还是非常好的,炭治郎带着祢豆子去杀鬼,他就负责炭治郎的家人们的安全和生活所需。

但是灶门一家也不好平白受人恩惠,各自在鬼杀队找了自己能够做的事来帮忙,产屋敷耀哉也没有阻止,只是正常给他们发工资。

确定家人没问题之后,炭治郎就和白光莹带着祢豆子先去找了日之呼吸的创始人的兄长的孩子家。

时透有一郎和时透无一郎。

反正现在找不到鬼舞辻无惨,不如先去看看那两位少年,路上也能寻找恶鬼。

不过……

“光莹似乎不太喜欢鬼杀队,我能知道为什么吗?”炭治郎问。

“狗鼻子。”白光莹点着炭治郎的鼻尖说。

炭治郎无辜的看向白光莹。

“不能告诉你们哦。”白光莹觉得炭治郎还是不知道的好。

鬼杀队仇恨恶鬼,除了一些为了高额工资来的,其他基本都和恶鬼有仇,比如亲人的生命终结在恶鬼口中之类的。

但是……

白光莹想到曼多拉的主张,如果真的实行,他们对人类来说和恶鬼又有什么区别。

白光莹之前根本没想过帮助辛灵还是曼多拉,她之前根本不在乎人类的死活,她自己都在痛苦中无法脱身,哪里来的精力去看别人的痛苦。

在这个世界她突然有了意外的自己所渴望的独立的意志,甚至有了自己的性格,她不想让那些事破坏她和炭治郎的感情。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诉说这件事。

炭治郎似懂非懂的点头:“说起来我好像一直没问过光莹是怎么被诅咒的呢。”

他小地方来的,那里甚至没有特别成型的能够供人参观许愿神社,只有路边一些小小的神社,家人也没有给他强调过神明的事,白光莹对他们也随和,所以他们一直没有特别清晰的白光莹是神明的自觉,再加上白光莹本人对诅咒并不是很在意的样子,他们也就忘了诅咒的事。

直到在鬼杀队总部,炭治郎看着他们小心翼翼的观察着白光莹的神色的样子,炭治郎才意识到,啊,光莹似乎是很厉害的存在,所以诅咒似乎也是很厉害的诅咒。

白光莹愣了一下,笑起来:你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呢。”

“如果光莹不想说也完全没问题的。”炭治郎急忙表示自己不是一定要知道。

“你有问题我不想说的话也不会告诉你的,再等等吧,等你稍微大一点再说吧。”白光莹坐在祢豆子肩上,不理会炭治郎了。

自觉自己好像问了白光莹的痛处的炭治郎也不再多说,开始转移话题到旁边街道上的东西,问光莹有没有喜欢的。

白光莹对那些潦草的东西不感兴趣,炭治郎最后给祢豆子买了一些玩具和发饰,给光莹买了个金灿灿的铜丝的蝴蝶发夹。

“在香奈惠小姐头上看到的漂亮头饰,觉得很漂亮,一直想找一个金色的送给光莹,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炭治郎把发夹捧着递到白光莹面前。

“哼,勉强吧。”白光莹用魔法把发夹缩小,戴到了头上。

而日夜兼程下,他们也终于到了时透兄弟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