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2月底,春节刚过去不久,沪市传出一个令人不安的消息,由于当地宽松的入境政策,沪市本地陆续出现一些疫情确诊病例。
因为已经有了汉江市疫情刚发生时的经验,这次又是在国内人口最为密集的沪市,百姓们普遍担心疫情会再次爆发。
事实证明,这种担心并非多余的,到了三月份,沪市的疫情逐渐扩散,已经到了不可控制之势。
沪市的政策并没有像当时的汉江一样,马上采取封城等强硬措施,等到再想要采取措施时,很多陷入恐慌的人们已经通过各种手段逃离了沪市,造成了潜在的传播风险。
正因为此,全国上下的百姓都非常担心,这好不容易才消停下来的疫情,不会又要泛滥吧!
后续的发展如人们所想的那样,国内很多城市陆续出现大批量的疫情确诊病例,新一轮的大面积隔离政策再次开始实施。
有的城市确诊病例较多,甚至要对整个城市进行长达一个月的封城措施。
仅仅依靠医院等专业的医疗场所已经无法满足隔离病人和疑似患者的需求,很多地方开始征用民营酒店旅馆等,用于隔离轻症患者和疑似病例以及病例密切接触人员等,并且有政府财政出资,提供一日三餐。
东山省在这一波疫情之中,影响不是最大的,但也难于避免,很多百姓在家中隔离,有哪个小区发现了确诊病例,整个小区的住户也会被大客车拉走,送到酒店等集中隔离点进行强制隔离。
这一轮疫情的影响又持续了几个月,才算被控制住,除了个别省份,其他地方已经陆续清零。
东山省也已经实现了疫情患者的零新增,这让当地官员和百姓的心情都稍微放松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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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份的一天,副省长钟小茅突然接到一个电话,看到手机上陌生的号码,他犹豫片刻便接了起来:
“你好,哪位?”
“钟省长吗?我是温小玉。”
电话里面传来一个柔媚的女声。
听到是温小玉,钟小茅倒很是意外,上次她跟钟小茅要了电话号码,这都过去许久了,一直没有跟钟小茅联系,钟小茅都要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没想到又接到了她的电话。
“温总啊,不知道找我有什么事?”
钟小茅平静地说道。
“钟省长,如果方便的话,我希望和你见一面,有一些东西想要交给你。”
听到温小玉这么说,其实钟小茅本能的不想和她有什么牵扯,不过想了想,还是答应下来,他也好奇这个女人有什么东西要交给他。
见面的地方是温小玉选的,竟然不是在她自己的酒店“临江仙”,而是选择了一家僻静的咖啡馆。
看着戴着一副大墨镜,穿着一身暗红色风衣的温小玉,钟小茅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是有一些魅力的。
“温总,不知道你有什么事要找我?”
钟小茅并不想和她多说什么,上来就切入主题。
“钟省长,干嘛这么急?陪我说说话可以吗?”
温小玉摘下了墨镜,把那娇媚如狐的脸全部露了出来。
“温总,我想你也知道,我的工作比较忙,所以还是抓紧时间吧。”
钟小茅并没有因为对方的容颜改变态度,依然严肃地说道。
“钟省长,我手里有一些东西,想要交给你,不过在交给你之前,我想跟你讲一下发生在我身上的故事。”
温小玉的声音有着一丝沙哑和低沉。
“那你说吧,我听着。”
钟小茅只好回答道。
“那一年,我才18岁,从老家农村来到了临江市委招待所当一名服务员。
后来,他来到临江,是临江职务最高的官员,因为家人不在身边,刚开始他一直在市委招待所住着。”
听到温小玉讲到这里,钟小茅的脑海里本能的浮现出徐为民的形象,因为他之前就是在临江市担任市委书记。
只听温小玉又接着说道:
“自从他来到招待所,我就感觉他看我的眼神不太对。
直到有一天,他把我叫到了房间,抓着我的手对我说,他可以给我钱,很多很多钱,还可以让我转正,成为吃公家饭的人。
钟省长,你可能无法了解,我从小出生的家庭太穷了,真的是穷怕了,面临这样一个机会的时候,我无法控制自己。
虽然他比我大了30岁,但他能给我想要的一切,所以从那天开始,我就跟了他。”
或许是想为自己的选择找到一个正当的理由,温小玉对着钟小茅解释道。
钟小茅对此却不想做什么评论,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最终也要为自己的选择买单,你选择了什么样的道路,就要去过不同的人生。
他微微一笑,对着温小玉说道:
“你接着讲吧。”
温小玉用手捋了一下额前的头发,接着说道:
“从那天开始,我就成了他的人,他在临江给我买了房子,让我搬进去住。
还安排人给我转了正,成了一名正式的公务人员,并且慢慢地当上了招待所的主任。
也就是那时候,你去的临江,那天晚上,他指使我去敲你的门,却没想到吃了闭门羹,说真的,也是从那天起,我记住了你,像你这样正直的官员,真的不多见。”
听到温小玉又提到那天的事,钟小茅只是笑了笑,他不想多说什么,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的坚守,这没什么。
“后来,他调到了省城工作,让我也跟着来了太北,这次他让我帮他管理一些生意,除了你见到的那家临江仙酒店,另外还有两处商务酒店,都是他的产业。”
钟小茅皱了一下眉头,沉声问道: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温小玉凄然一笑道:
“把我的事情告诉你,然后再交给你一些东西,算是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吧。”
“到底是一些什么东西?”
钟小茅好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