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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朝,出宫的路上。百官们纷纷将目光投向走在前方的宫寒兮,眼神中无一不露出惧怕之意。

想当初,提出建立督察院时,众人都未曾料到这会掀起如此巨大的波澜。

从建立到至今不过短短的十来日时间,原本所有人都只当它是一场小打小闹的风波,谁能想到这才短短十几日内,诸多惊人之事被一一查出。

今日过后,朝堂之上风声鹤唳、人人自危,就连备受尊崇的锦王爷似乎也未能幸免。每一个人都在心中暗自揣度着下一个会不会轮到自己遭殃。

陛下对今日之事处决如此果断坚决,丝毫没有留半分情面,看样子是下定决心要对朝纲进行一次大刀阔斧的整顿了。

而这一边,当御林军奉命前去查抄陈家和余家之时,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瞬间传遍了整个京城。

宫中的纯妃正是出身于礼部尚书陈家,而贤妃则来自中书令余家。当这两位妃子得知自家突逢如此重大变故后,当场便惊吓得晕厥过去。

随着这件事情不断发酵,动荡之势愈演愈烈,整个京城陷入了一片恐慌与不安之中。

街头巷尾议论纷纷,百姓惶恐地猜测着接下来还会有哪些家族会遭受牵连。

午时,宫寒兮刚回到寒院坐下。远远地看到长公主、永安公主以及安平郡主三人正气势汹汹地带着众多侍卫朝这边冲过来。

原来,她们三人一早约定好一同出城去烧香拜佛,祈求各自的婚事能够顺利美满。谁能想到,就在她们回城不久之后,竟然听到了今日早朝上所发生的事情。

听闻此事后,三人气得怒火中烧,当下决定立刻来找宫寒兮讨要一个说法。

长公主率先冲到前方,对着站在上首位置的宫寒兮怒目而视,语气冰冷地说道:“宫寒兮,陈余两家与你向来无冤无仇,你为何要置他们于死地?”

一旁的永安公主也不甘示弱,恶狠狠地瞪着宫寒兮,附和道:“没错,你这分明就是公报私仇!实在太过分了!”

面对两人的质问,宫寒兮却显得异常淡定从容。只见她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本院长位高权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就连面见陛下都无需行跪拜之礼。你们三个竟敢带着侍卫就这样横冲直撞地闯进我院子,该当何罪?”

话音刚落,跟随着三位公主而来的那些侍卫侍女们瞬间脸色大变,他们纷纷双膝跪地,齐声高呼道:“奴才\/奴婢知罪,请宫院长责罚!”

“陛下特赦两位公主能够出宫,你们自有引导和劝阻职责!如此失职之过,回去各自领三十大板,引以为戒。”

“奴才、奴婢多谢宫院长不杀之恩啊。”

宫寒兮暗自嘀咕,不愧是宫里出来的,这眼力见确非常人可比。

接着她毫不留情地训斥道:“你们三个身为堂堂的皇家公主,如此大张旗鼓闯入我院子里。可曾考虑过这样做会带来怎样的后果吗?外面的老百姓们看到这番情景,会作何感想?又将皇家的颜面置于何地?”

一股气势向长公主三人袭来。在这股强大的气势威压之下,长公主三人不由自主地臣服下来。

长公主略有心虚的应道,“你少狐假虎威,别以为仗着父皇喜欢你,你就以为有资格训斥本公主。”

宫寒兮冷笑一声,“本院长的权力乃是陛下亲赐,莫说是训斥你,便是罚你也不为过。擅闯本院长的院子,你们还有理了不成。”

长公主三人互望一眼,自知理亏。微微弯膝行礼行:“太和,永安、高平见过宫院长。”

看见三人行礼了,宫寒兮才慢慢收敛了身上的气息。“我知道你们为何而来,陈家,余家以及锦王府罪行,人证物证齐全,圣旨也是陛下亲自所下。与其找我兴师问罪,不如回去好好规劝宫里的纯妃和贤妃,明哲保身才是上上之策。”

三人刚想说什么,便听到宫寒兮继续言道,“先君臣,后父女,说话做事之前,想想会不会牵连你们身后的人。这是我身为你们嫂嫂,给你们的忠告,来人啊!送公主们回宫。”

三人虽心有不甘,却也只能被侍卫护送着回宫。

玉清川皱着眉头:“出了今日之事,赐婚之举恐怕要无疾而终了。这便是你口中所谓想到的应对之法吗?”

“嗯,算是吧。”

江子逸面露迷茫之色:“什么叫算是?”

宫寒兮目光深邃如潭水,平静地说道:“赐婚一事本就是陛下有意透露给我的知道。他知以我的性子,决然不会眼睁睁看着你们被赐婚。故而,陛下是借助我的手去料理掉他们三家。如此一来,不但无需再赐婚,又能够借此威慑百官,可谓一举数得之计啊。”

听完这番解释之后,洛依旧满心困惑,“既然说是一举数得,还有其他的益处不成?”

花无影接过话茬,分析道:“依我看呐,这最后的一得嘛,想必陛下是想要借机试探一下兮儿是否具备足够的勇气和胆略,敢于直面各方强大势力,毫不畏惧地将今日之事告发出来。与此同时,也能知道兮儿是否有能耐稳坐督察院之首的位置。”

慕容衍摇一摇头,“不仅如此,陛下应该还想知道兮儿背后的风云楼有多大的本事吧!”

玉清川随声应和:“不错,陛下这是把兮儿当作他手中的一把利刃呐。”说这话时,他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忧虑之色。

此刻,在场的众人皆神情凝重地望向宫寒兮,然而她本人却显得毫不在意。只听她语气淡淡的,“若能够促使东临有所变革,我也不介意成为陛下手中的那把刀。”

江子言眉头紧皱,凝视着她,“值得吗?你又何苦非要将自身置于这风口浪尖之地呢?”

“我明白你们的意思,我成了陛下手上的刀,就意味着站到所有人的对立面。话说回来,陛下所赋予权力,同样可以助我做我想做的事情。都是各取所需的罢了!”

正当江子言还欲开口再劝之时,却见宫寒兮突然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紧接着,懒洋洋地说道:“我困死了,回房睡一会儿才行,你们不用叫我吃饭了。”

“我陪你。”五六个声音响起……

“可别!我现在看见你们我的腿就发软啊!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众人看到宫寒兮如此惊恐的反应,先是一愣,随后忍不住相视一笑。

叶麟笑着调侃道:“哈哈,瞧把你吓得。放心吧,我们不像某人那样不知羞耻,青天白日的就敢宣淫呢。”说罢,他还瞪了一眼旁边的慕容衍。

此时的慕容衍却是一脸春风得意的模样,对于今天从早上开始大家对他的冷嘲热讽和阴阳怪气,他完全不以为意。

“不要,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我才不信呢!”话音刚落,她的身影便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