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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嫁祸给我。”

鄂钧听了这话愣住了,确实,这样的事是他二叔做得出来的。

“鄂家这么多人……”

“鄂家虽大,但是你之前中毒的事情直到现在才发现。”

鄂钧顿时倒吸一口冷气,“你觉得我的毒和他有关?”

秋风点头:“可能性极大。”

实际上,除了他二叔鄂城印外,鄂家再无人会这样对他。

鄂钧想起小时候很多次看到两位伯父为他的事争执,最终导致他们的关系紧张。

特别是当年大伯临终前曾嘱咐他不要回鄂家。

想到这儿,鄂钧握紧了拳头,“自从我大伯去世,鄂家就是二叔一手遮天了。”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道:“如果是他……”

说到这儿,鄂钧没有再说下去。

若是真的是鄂城印动的手,可想而知今晚将会有多危险。

而刚回家中的他无力反抗。

“那今晚不是很凶险吗?”

鄂钧低声说。

秋风回答:“如果你一个人的话确实危险。”

“但现在有我在,再大的风险也能让你平安无事。”

鄂钧吃惊地看着秋风。“秋兄,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虽然鄂家里的高手不会受鄂城印指挥,但他们也不会为我所用,只会听命于族长,而我还不是族长。”

秋风淡淡回应:“没事,你二叔还不至于直接让人杀进来。”

“最多也只是使点小手段。”

鄂钧说:“比如下毒?”

秋风点点头:“正是,这种事你二叔才会做。”

“除了下毒,他也想不出别的办法。”

听到这话,鄂钧点了点头:“嗯……现在在鄂家,他也不敢直接对我动手。”

这时,秋风看着鄂钧说道:“这茶壶里的水,桌上的干果,你最好别碰。”

“估计你二伯早已经让人给你的食物下毒了。”

鄂钧微微一愣:“我明白了,秋兄。”

只见秋风转头看向床铺。

秋风接着说:“包括你睡的床和这些凳子,都有毒。”

秋风能闻到房间内特有的气味,而这些气味正是鄂城下的毒散发出来的独特香气。特别是那支燃着的香。

“还有床边点燃的檀香里,也加了慢性的毒药。” 秋风继续说。

鄂钧的瞳孔瞬间放大:“什么!?”

“我们应该怎么办?这房间不能待了!” 鄂钧转身就想往外走。

只见秋风淡淡地说道:“你不可以出去,也不要慌张,装作一切都不知道的样子。”

鄂钧停下脚步,回头看着秋风。

“可是这个房间到处是毒,待久了会不会像当年那样莫名其妙地中了毒?” 鄂钧担忧地说。

秋风轻笑一声:“对,当初你中毒的时候,使用的手段应该也是类似的。”

“所以没有人发现。”

听完这话,鄂钧不由得向后退了几步。

这时,秋风又看向鄂钧:“鄂兄别着急。”

“你难道忘了我是谁吗?”

鄂钧一听恍然大悟:对啊,秋风可是神医!

既然他是神医,肯定有办法对抗这些毒药。

想到这儿,鄂钧眼睛一亮:“秋兄可有什么解决这些毒的方法?”

秋风淡然一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白色的小药盒,然后打开盒子。

只见里面装着两颗黑色的药丸。

“这是……?” 鄂钧惊讶地问。

秋风笑了笑说道:“我早就料到回来会遇到这种情况,正好身上带着解毒的药丸。”

说着,秋风拿起药丸递给鄂钧。

鄂钧有些惊讶:“秋兄怎么会知道他下了什么毒呢?”

秋风回答道:“怎么可能提前预知他会下什么样的毒,我只是猜测他会使用这种方法罢了。”

“这种药丸可以解百毒,吃了它无论他下了什么毒都没效果。”

话音刚落,秋风自信地拿起一块干果尝了一口。

“味道不错。”

随后他拿过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下去。

看到这一幕,鄂钧睁大眼睛看着秋风。

“鄂兄,不如你也品尝一下你二伯为你精心准备的东西吧?” 秋风平静地说。

鄂钧听后立刻吞下了药丸,并跟着秋风开始喝茶。

起初鄂钧不明白为何明知道有毒还要吃,但从秋风的眼神中似乎读懂了他的意思:如果鄂城印真的给他下毒,一定会派人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门外此刻可能正有人潜伏着。

想到这里,鄂钧笑道:“你看我二伯对我多好,还特意准备了我喜欢的零食,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的味道。”

“等我当上了家主,绝对好好报答你。”

说完这话时,秋风露出一丝笑意。

“记得别忘记我的功劳哦。”

……

此刻,门外草丛中的两人见鄂钧喝完茶又吃了几块干果,相视得意地一笑便悄然离开。

屋内的秋风听到了他们撤退的声音:“他们都走了。”

鄂钧这才松了一口气:“真是麻烦你了秋兄,在这儿陪着我受罪。”

“没想到我二伯竟如此想置我于死地。”

说到这,他不禁握紧了拳头,如果不是有秋风陪着,恐怕明天他就成了一具尸体。

想到此情景让他感到一阵后怕。

这时秋风说道:“你二伯与弟弟鄂元丰之间一定有不少秘密。”

“否则他也不会这么急于想要害你。”

鄂钧顿悟:“也就是说,不仅云家的事情有问题,还有很多其他的事是他害怕我发现的?”

“你那愚蠢的弟弟根本不可能策划这么长远的事,那时你们都还年轻呢。”

说到这里,鄂钧倒吸一口凉气,终于明白原来这一切背后隐藏了一个更大的阴谋。他的父亲比大伯和二伯都要年轻一些。

然而,却是最早离开人世的那个。

父亲去世后,真心感到悲痛的只有他、大伯还有几个对父亲忠心耿耿的人。

其余的人都没显出一点真正的难过。

就连哭泣也显得那么做作。

而如今明白了二伯有多么贪婪与无情。

鄂钧不得不猜测,父亲的死恐怕背后另有隐情。

“那时候爸爸去世得很突然,就像是我那时候……”

鄂钧轻声自言自语。

说到这里,他就停下了。

秋风似乎察觉到了鄂钧心中的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