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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诗绾意识到不好,僵硬的转头看过去。

大大小小的观世镜里,全方位、无死角的上演着森林里的画面。

如今最大的那个,是孟安黎他们这一队。

她瞬间明了。

怪不得孟安黎要装无辜。

她一定是早就知道有观世镜。

一定是荡魔大帝提前告知她了!

该死的绿茶!

事已至此,她强迫自己冷静,快速思索对策。

按照荡魔大帝的性格,定然会一直放大孟安黎所在的观世镜。

那她之前的所作所为,不会引人注目,即使她的夫子看到了,也会觉得她在为他们争光。

她又没违规。

她朝着夫子们飞过去。

“张夫子,救我。”

张夫子吓得从椅子上起来,“你别过来!”

孟诗绾顿住身形,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她悲切的喊。

“夫子,你说过的,让我拼尽全力为学院争光,我都是为了学院争光,荡魔大帝也说过不管用什么方式,只要拿到分数,就算赢。”

“哦?”云旌轻笑,眼神凉凉的望着张夫子。

“原来是张夫子教唆,让你的弟子联合尸魔,残害弟子。”

张夫子豆大的汗珠滚落,连连摆手。

“不是我,我完全不知情的,我是让他们拼尽全力争光,可但凡参加这个比试,都会嘱托的,是吧王夫子?”

王夫子是孟修尘的夫子,突然被他这样一提,心里咯噔一下。

这绝不是好事。

果然,下一刻,就听到张夫子又说:“找尸魔似乎是孟修尘提议的,王夫子也不知情的,是吧?”

王夫子心里将张夫子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一遍。

面上,着急的跟云旌解释。

“我们是真的不知道,我们对魔族那是深恶痛绝。”

孟诗绾后背冷汗阵阵。

张夫子这话的意思,他们一直在盯着她和三哥?

可既然已经是铁证如山。

孟诗绾没再狡辩,利落的跪到荡魔大帝的面前。

“荡魔大帝息怒,我是因着与孟安黎的私怨,一时糊涂,找到尸魔,可想必您也看到了,孟安黎也是魔。”

云旌淡淡反问,“谁说她是魔?”

“尸魔啊,就......”孟诗绾以为他没看到,想要解释。

云旌不等她说完,就又问,“尸魔说的话能信么?”

“这......”孟诗绾语塞,“可......”

其他夫子附和,“自然是不能信的。”

“孟安黎一身正气,光风霁月,怎么可能是魔呢?”

“我看你作恶多端,才是魔!”

“不.....”孟诗绾着急解释,“我不是,我.....”

云旌轻叱那些夫子,“没有根据的事情,倒是也不必乱说。”

孟诗绾猛地抬头看向他,眼神中充满了希冀。

她心里忍不住想,荡魔大帝是不是更喜欢她的做法?所以才为她说话?

云旌对上她的眼神,微微勾了勾唇,眼神一片冰冷。

“只说有根据的便是,她与魔族勾结,足以让将她逐出学院,永世不得参与学院比试。”

孟诗绾目瞪口呆、腿脚无力的瘫软倒地,两行清泪落下,她咬了咬嘴唇,无助的摇头。

“荡魔大帝,不要......”

“看来,是我罚的轻了,”云旌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甚至有点不耐烦,“源拓,你来说。”

“在军中勾结魔族者,罚三十军鞭,罚入剥皮地狱,受五十万年苦楚,方可带着记忆,永世托生为老鼠。”

孟诗绾脸色僵住。

但她反应也快。

她跪下,嘭嘭嘭的朝云旌磕头。

“荡魔大帝饶命,还望荡魔大帝念在我是初犯的份上,从轻处罚,按照您所说的罚。”

源拓朝云旌拱手,“主子,此女子多次残害同窗、兄长、姐妹,自私凉薄,若不处罚,以后恐成祸患。”

她是害安黎被家人嫌恶的罪魁祸首,决不能轻饶她!

源拓如是想着。

其他的夫子、弟子们也同仇敌忾,一起请愿。

“还请荡魔大帝严惩孟诗绾。”

“此女子不除,天理何在?”

云旌手指微微搓着。

源拓有些不理解,主子这是在纠结什么?

她都那样欺负安黎了,还不该严惩她么?

云旌手指微顿,抬手下压。

所有人都噤了声。

云旌缓缓道,“比试有输有赢,真正的战场上,是不管任何方式,只要能赢就行,孟诗绾抢了你们的,那是说明你们的技不如人。”

孟诗绾心里不免再次产生希冀,却狠狠地压下。

他的话应该还未说完。

就听云旌又说:“错的是她与魔族联合,但念其是初犯,且又不是我军中人,所以按照我方才说的处置,逐出学院,永世不得参与弟子比试。”

孟诗绾提着的心终于放下。

好歹这命是保下了,其他的以后再说。

弟子们虽有不满,但这惩罚也不算轻。

孟诗绾名声臭了,没有学院会要她,她即便自己能修炼成事儿,以后想谋求个好差事,也是万万不能了。

张夫子当即修书一封,扔给孟诗绾,“自此后,你不再是我们学院的弟子,你好自为之。”

“是,”孟诗绾接过,垂着头离开。

不少的弟子三五成群的暗暗跟着她,只等她出了此处,出口恶气。

云旌提醒,“王夫子。”

王夫子赶忙拿出纸笔,“我了解,孟修尘当也是如此处罚。”

云旌满意点头,看着孟修尘满脸灰败的拿着处罚书,灰溜溜离去。

其他夫子各自落座。

源拓挨蹭到云旌的身边,小声不满的喊,“主子唉~为什么对他们的处罚那么轻?”

云旌朝他肩膀踢一脚,“想不通就慢慢想。”

“哦,”源拓默默回到位置上,却是越想越迷惑。

到底为什么呢?

云旌看着他的眉毛几乎打结,他无奈的提醒。

“安黎方才收敛了。”

源拓眼睛微亮,意思是安黎还没玩够,他们一下将人玩死了,安黎恐怕会遗憾。

源拓不再纠结,开心的拿出一颗石榴。

“那就让安黎继续玩,我护着就是。”

云旌微微颔首,继续看观世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