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贺作者25万字!)
佩特莉可镇。
“消息发出去了吗?”
“已经收到了。‘某某工坊收到,锤子永远高举’。”
枫丹总工会临时主.席把对方叫出去之后,就准备先处理佩特莉可本地的事。
佩特莉可作为枫丹唯一的根.据地,王明亲自叮嘱要发展好,这里是未来枫丹的革.命核心。
突然,一个佩特莉可公.社的社员急急忙忙的冲了过来。
“报告,从海露港方向来了一艘愚人众船只!”
工会主.席想了一下。
“监视他们就行,只要他们没动手,我们就不理他们。”
“他们要是想要毁灭我们的公.社,别忘了现在我们公.社可是有民兵的,发的可全是枪支而不是刀剑——那东西须弥红.军才装备了一半!”
很快,三个讨债人就上了佩特莉可小镇。
“三位好,按照我们佩特莉可小镇的规定,进入村庄必须说明来意。”
三个人知道佩特莉可的特殊情况,这里连沐芒宫都几乎不管,自己管自己很正常。
他们自然是说出了自己早就编好的理由:
“有一个人欠了我们北国银行一大笔债,我们是来讨债的。”
检查人员写了一下登记表后,叮嘱三个人:
“小镇内部不得使用武器,请你们打架的时候注意一点。”
“我们小镇是有着民兵的,不是你们随便惹事的地方,我们上个月抓了4名你们的同事,都是因为打架的时候非.法使用刀具。”
(为了照顾这些愚人众,防止他们引起混乱,这里没有写死不能打架,而是口头上说不要打架斗殴)
(不能不让愚人众进来,否则会让愚人众知道这里有问题)
“好的三位,我们明白了。”
随后,三个愚人众便进入了这个小镇。
公.社的作用还是比较明显的,小镇内部非常稳定,而且现在魔像问题还没有爆发。
哪怕爆发了也没啥,王明会解决。
两个讨债人拿着一张照片,到处问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当然不会找到人,因为这是阿蕾奇诺刚刚长大但还没有成为执行官时的照片,辨识度极高,不会有人被误认出来。
他们真正的目的,是打探佩特莉可镇到底发生什么事的。
枫丹总工会是合法组织,那维莱特看在王明的面子上批准的。
因此,很快,一个讨债人就从一个知道枫丹总工会成立的消息的人之中问出了这个消息。
三个人重新聚在一起,交流了情报之后,很快便确认了消息。
至于他们会不会搞事情?
上一章说过了,这三个人都是阿蕾奇诺童年好友,在前任仆人的壁炉之家之中接触过社.会主.义思想,他们没有支持布尔什维克,但更不会反对社.会主.义。
于是,他们架设了临时电台,跟仆人发消息。
此刻,佩特莉可公.社大楼。
“报告主.席同志,我们的社歌《La Fontainaise ouvrière》(《工人枫丹曲》)已经被支部批准了!
不过,被修改了一下。”
(本来作者找的是《公.社马赛曲》,找不到中文歌词才用了《工人马赛曲》)
“改成什么样了,唱给我听听?”
这个人深吸一口气。
“旧世界一定要彻底打垮,旧势力一定要根连拔!
专.制暴.政在压迫着我们, 我们的祖国鲜血遍地!
全世界受苦的人都是战友,我们向饥饿者们伸出手!
让我们一同把敌人诅咒!让我们并肩去战斗!
起来,工人们,站起来去斗争!
快来,饥饿者,打击敌人!
到处都响起复仇的吼声:
‘前进!前进!前进!前进!前进!’”
总工会主·席听完,愣了好久。
“谁改的?”
“花神同志改的曲,王明同志改的词!”
“好啊,很好啊(急切),马上叫社员们过来,我们一起唱!”
于是,十点,三名愚人众所在的民宿对面的公.社大楼。
一个临时找来的号手开始吹起来了小号,众人唱完了《La Fontainaise ouvrière》
而这个歌声,通过三个兼职特工的讨债人用电台的录音传给了阿蕾奇诺。
阿蕾奇诺当然是被震撼到了。
她对第二句非常认同,虽然她不承认至冬实施的是暴.政(这不奇怪,很多至冬人直到加入布尔什维克才明白了这一点),但是她可以说是真正体验过暴.政的。
不说别的,她真的是见过两个壁炉之家成员决斗把一个人打死的,而且不止一次两次。
甚至她最好的朋友克雷薇也差点死掉,还好在决斗的前一天前任仆人的撤职令到了。
至于为什么撤职,那是因为至冬布尔什维克罢.工了,阿蕾奇诺在十天后被任命为新任仆人,至冬布尔什维克功劳占了一半。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的这位好友在前任仆人撤职的混乱中,逃离壁炉之家,加入了至冬布尔什维克,随后改为了工人国际枫丹支部。
聪明的读者已经完成了关键词联想,那就是克雷薇现在是枫丹总工会的成员和佩特莉可公.社的社员。
而三位讨债人架设好电台之后,就不管了。
现在,阿蕾奇诺正在听着这个电台,听听这个什么“枫丹总工会”想要干什么。
“同志们,今天,我要告诉大家我的亲身经历,来告诉大家,什么叫反.动派!”
有一个社员站起来发了言。
“大家都知道,我是从愚人众那边过来的。
我以前,生活在壁炉之家,那是一个收养孤儿的地方,当然,是明面上的。
事实上,我的母亲,也就是壁炉之家的老大,一直在压迫我们,她让我们互相决斗,想要让我变成一个冷血的人。
一个个好友倒在了他们曾经最好的朋友的刀剑下,甚至我,也差点死在我最好的朋友手下。
最后,她被撤职了,而我也成功离开了这个血流成河的‘家’。
后来,我加入了至冬布尔什维克,并一直这样来到了曾经的‘家’所在的枫丹。
我也调查过,我最好的朋友的行踪,她自从前任被撤职之后就没了消息。
(她不知道阿蕾奇诺就是佩露薇莉)
失踪,在壁炉之家,就意味着死亡。
也就是说,我曾经最好的朋友,就死在了我曾经的母亲手下。
幸好,我现在有了新的母亲——工人国际,有了更多的朋友——共铲主义战士们!
不过,现在,我要告诉她一句话:”
说完,这位社员顿了一下。
“佩露薇莉,你最好的朋友克雷薇正走在打倒害死你的旧秩序的路上!”
所有人鼓起了掌。而阿蕾奇诺,在电台另一头流下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