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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达好说歹说让他娘不再提送妾一事,但仍感觉心头发慌。

邱文成夫妇离那两夫妻远远的,打个招呼就躲了起来。

邱泽一身大红喜服,令高大威武的汉子愈发明媚张扬。

简直英俊逼人!

过来敬酒时,举起杯盏郑重的看向宋池洲:“五王爷,下官,感恩不尽。下官和两个弟弟,都是蒙您照顾,才有今日。请!”

说罢一饮而尽。

五王爷就是他们家的恩人。五年前,爹爹被人陷害,礼部尚书因他爹这个侍郎,窥见他保下一个科举舞弊的举人,而对他爹动了杀念。

联合二王爷,嫁祸给他老爹。当时真的是入了死局。一旦被定罪,便是大罗神仙也难以拯救。

幸好,五王爷宋池洲,命暗卫们连夜查案并找出证据,隔着二王爷呈交给皇上,才令他爹沉冤昭雪。

而礼部尚书被贬官,成了庶民。

之后,他,二弟三弟的官运之路,皆有五王爷的手笔。他们即便知晓五王爷拉他们入局,也心甘情愿。

因为,当年出事,人人避之而不及。虽然王仁义叔父奔走帮忙,但毕竟能力有限。唯有五王爷,一招制敌,解救他们家于水火之中。

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成为五王爷同盟有何不可呢?

更何况,五王爷与小嫣儿一家还有如此深的缘分,该说,他们是注定会成为一条船上的人。

邱泽哪里知晓,宋池洲拉他们家做同盟,还不是因着王仁义与他们家交好……

“我那个表妹,看起来娇生惯养,对她们这种富贵窝里生长的人,不可一味忍让。邱泽,对女人,也要用兵法。”

邱泽郑重点首,五王爷的提点,他记住了。

宋池洲挥一挥手道:“去吧,今日有你忙乎的。”

邱泽看向王语嫣:“小嫣儿,放心吃,你们这一桌,我命人单独做的,走时记得装些回去。”

小嫣儿正啃着猪蹄,满手满嘴的油,听完频频点头含糊不清的应下。惹的邱泽哈哈大笑。

邱东与林峰也跟着笑的开怀,就没见过这么实在的王妃。看来王妃肚子里的小家伙们也是壮实的。

远处的大姨娘夫妻俩和一直沉默寡言的柳芽儿,看向王语嫣狼吞虎咽的吃相直撇嘴。

“啧啧,瞧瞧,好歹她也是个王妃,站没站相,坐没坐相,吃东西哪有她这样的?这下堂妇就是没教养。”大姨娘嫌弃的不行。

“喝!徐达还说小洲宠她,我怎看不出。这么个上不得台面的贱货,要是我,一脚就给踹出去。”

王仁义夫妇刚好经过,听见她们看着自家闺女方向骂,立马气上心头。

谢夫人刚想骂过去,被王仁义拦住:“今日是老大喜事,你少惹事。有小洲在,不会让他们闹太难看的。”

“哼,两个老东西,白长一张嘴,那么臭!”

张文淑在身后悄悄扯着谢夫人衣袖,将人拽到一边,脸上是掩盖不住的惊慌:“哎呦翠兰,那亲家身边的庶女,是他们两口子给五王爷准备的小妾。”

“什么?真是岂有此理!”谢夫人气的胸口起伏,眼珠子瞪得溜圆。怪不得,老东西们看不上自家闺女。

“还说一个不够,他们家好几个庶女都给小洲。我是听东子说的。五王爷自然没应,听东子说五王爷气的不轻。”而后压低了声音道:“听那意思,五王爷要收拾他们了。你先耐住性子。”

谢夫人这才平缓了心思,想到什么:“文淑姐,你让人看着点新娘子,别让这两个老东西给搅和了。”

“放心吧,五王爷命暗卫看着呢。”

谢夫人这才放下心。猛然又想起什么嘱咐道:“今日人多,听说两个老家伙带了不少人来。让老大提防着点。”

言外之意,防着搅事精。

“五王爷人带的更多,府门外那么多兵,幸好今日酒席备的足,东子命人给小将们送酒菜去了。”

二人又聊了几句,但见远处李墨,正直勾勾的盯着王语嫣瞧。隔着老远都能感受到他眸子里的嫉妒和恨意。

“天杀的李墨,估计老李大哥做梦都想不到他家儿子如今成了这番模样。”谢夫人感慨万千。

“这孩子,自小跟嫣儿一起玩耍,怎么就成了如此铁石心肠的人。”话刚说完,就见李墨举杯走向小嫣儿。

二人顿时紧张的绷直了身子。

紧张的还有林峰和邱东。看向李墨,满眼警惕。

李墨苦笑道:“邱东,林峰,你二人不必防我如此。我只是来恭喜嫣儿的。”

说罢看向还在啃鸡腿的王语嫣,眼睛自然扫向那大锅一般的肚子,苦涩嫉妒悔恨,像浪潮般一波一波的袭击着他的心,酸涩的要命。

开口时,染上晕色:“嫣儿,恭喜你了,四胞胎,当称得上我大梁极为罕见之事。”

如此奇迹,被你们得了。我祝你,胎死腹中!

王语嫣用帕子擦了擦嘴和手,终于停下吃食,看向李墨,冷笑道:“是吗,李将军别咒我就行。”

还不知道他那小心思。心里巴不得自己不得好。

“嫣儿,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么恶毒的人么?”

王语嫣被恶心到了。也不回复,只冷眼相看,意思是,你说呢?

李墨神色复杂道:“嫣儿……”

“李将军,你我没那么熟,请唤我五王妃。”

宋池洲刚吩咐点事,扭头就见李墨一脸丧气样,遂走过来坐在王语嫣身边,捏了捏她略微发福的小肉脸,撕下一个鸡腿塞到她手里。

王语嫣接过来不客气的吃着。嗯。真香……

李墨被打岔,还想说什么,被宋池洲拦下:“李将军,本王的王妃怀孕辛苦,吃饭的时候最烦他人打扰。本王的孩儿们,也不喜。”

李墨看着宋池洲一脸欠揍的骚包样,吞下苦水,仍旧说出一句:“以前怎么不知嫣儿吃饭还如此多的讲究。”

宋池洲笑了,笑的嘲讽:“你也说了,是以前。旧人旧事旧习惯,都是过去式了。”

李墨执杯的手青筋突起,后槽牙快被咬碎。恨上心头,强压怒火道:“嫣儿与我十一年的情分,即便成为过去,也是抹不掉的事实。那十一年,是我一生之中最快乐的时光。于嫣儿来说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