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不妨先回答,这狗为何只对你狺狺狂吠?”赤绥世子眉头紧蹙,目光如炬,一步上前逼问道。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质问与疑惑。
见祁北屿沉默不语,赤绥世子继续冲上前,眼神中燃烧着怒火,“你问我我怎么知道,莫不是你在做局针对我?”
他的脸上露出愤怒之色,双手紧握成拳。
“也是,靖安王倒台,你平日与靖安王沆瀣一气,如今又要来捧着殿下,自然得针对我一番,只是这样的手段,实在是下流!”
箭翎世子满脸鄙夷,话语如利箭般射出。
他的心中充满了对赤绥世子的厌恶与怀疑。
“我就说呢!怎么这样的偏僻地带偏偏有一条嗅觉灵敏的狗,还偏偏被你们找到了,看来这元福对殿下效忠是假,为你所用才是真!”
箭翎世子怒目圆睁,指着赤绥世子大声反驳道。
他的脸上满是愤怒与不甘,心中却有些慌乱。
元福立马解释,脸上满是焦急之色,“奴才伺候殿下十几年,怎会突然做出这等背叛主之事,世子爷虽气恼,可也不该污蔑奴才啊!”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眼神中充满了委屈。
赤绥世子也不甘示弱,连忙道:“哼!倘若你真的问心无愧,便不会这般疾言厉色,平日的你可是怎么调侃都不会唱红脸,如今这般反常,定然心中有鬼!”
他的嘴角微微下撇,眼神中透露出坚定。
“殿下!臣提议,搜寻箭翎世子府,这府里,定有猫腻!”赤绥世子连忙拱手,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他的心中笃定箭翎世子有问题,急于寻找证据。
却全然已经忘记了会打草惊蛇。
箭翎世子一听立马慌了神,心中大惊。
若是搜府那姝儿自然藏不住。
可又转念一想,如今姝儿爱自己至深,定然会努力配合,躲藏起来以证自己清白。
他瞬间挺直腰杆,脸上露出自信之色,连忙道:“搜府自然可以,可如今谁人不知太子妃失踪?眼下公然搜我世子府,定会惹人非议,若一番搜寻后,一无所获,世子要如何赔罪?”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挑衅。
赤绥世子此刻已经认定了他有问题,便厉声道:“我且跪下与你赔罪!”
他的脸上满是决绝,毫不犹豫地立誓道。
“好!”箭翎世子毫不犹豫的答应道,脸上露出得意之色。
祁北屿却出声制止了他们的行为,冷声道:“珑景,给他道歉!”
他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眼神中透露出威严。
“什么?要我给他道歉?出问题的可是他?你莫不是失心疯了吧?”
赤绥世子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
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与委屈。
“方才孤已经允诺,倘若这狗嗅不出来,便任由世子处置,世子既然觉得是元福的过错,那元福也悉听尊便,只要,世子能消气!”祁北屿的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元福闻言,心中一惊,不禁有些失望殿下会任由别人处置自己,还有些失望殿下是非不分。
他的脸上露出失落之色,缓缓低下头。
于是他立马自顾自的掌嘴,道:“都怪奴才未能辨别是非!害得世子被众人耻笑!”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自责与懊悔。
“奴才有罪!奴才有罪!奴才有罪!奴才有罪!奴才有罪!……”
只要自己已经动手,便不会给别人磋磨自己的机会。
好歹是伺候太子殿下多年的奴才了,这点心机还是有的。
箭翎世子本就震惊太子会维护自己,又见元福已经开始责罚自己,便也不好多说什么。
他看着赤绥世子,目光有些趾高气扬,嘴角微微上扬。
“赤绥世子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我可以一一作答,打消世子心中的疑虑。”箭翎世子的语气中充满了得意与挑衅。
只要打消了你的疑虑,那你就得给我道歉,
赤绥世子盯着箭翎世子,心中有千言万语,可箭翎世子身后的祁北屿却轻轻的摇了摇头。
似乎是在劝诫自己不要与计较。
赤绥世子虽怒火中烧,可也不得不听命行事。
他的脸上露出无奈之色,咬了咬牙,道:“行,是我误会你了,给你道~歉~!”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不甘。
箭翎世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他迈着轻快的步伐走上前,伸手用力拍了拍赤绥世子的肩膀,语气傲慢道:“还是别这么冲动的好!我和殿下的关系,是你永远也比不上的!”
他的脸上满是张狂的得意,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轻蔑,仿佛在嘲笑赤绥世子的不自量力。
赤绥世子紧紧握紧了拳头,指节微微发白,怒声道:“既然殿下事事都有把握,不妨与臣分开行动,如此,寻回太子妃的几率也能多一些。”
说罢,他猛地一甩衣袖,带着一众人气冲冲地离开了这里。
他的心中满是愤怒与不甘,暗自发誓一定要找到证据,揭穿箭翎世子的阴谋。
箭翎世子也是不愿多待在这里的,他微微皱起眉头,心中暗道:江淮姝自然不可能在这里,可是还得装作很着急的样子。
这样子一天下来,也是很累的。
他转过身,恭敬地拱手道:“殿下,臣觉得赤绥世子所言不无道理,不如咱们分开行动?”
他的脸上露出急切的神色,仿佛真的很关心太子妃的下落。
“是孤一时心急了,没能料想到这一层,那便如此吧。”
祁北屿冷着脸说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深沉,让人捉摸不透他的心思。
待箭翎世子走后,元福也渐渐的停了下来。
他的脸颊微微红肿,脸上露出痛苦之色。
玄邑走上前,神色凝重道:“殿下分明已经疑心世子,只要属下趁着世子不在府中搜寻,定能有所获,可殿下为何还放任他回府?”
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不明白殿下的用意。
“让敌人放下戒心,才容易找到把柄。”祁北屿语气沉稳,眼神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
“可……”玄邑欲言又止。
“怎么?孤如今做事?还得问问你的意思?”祁北屿眉头一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威严。
“属下不敢。”玄邑连忙低下头,心中充满了敬畏。
元福缓缓站起身子,脸上露出担忧之色,道:“殿下是想让世子放下戒心?可奴才有疑惑,倘若世子府没有太子妃的下落,届时,太子妃的危险岂不是多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