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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茴来了精神,虽然已经确定自己已经通过了第一关,但她当然想知道自己在这一群天之骄子之中是什么样的水平。

可是......

简茴:“纪教官这算是徇私吗?”

她暗戳戳想知道,偏偏非要来这么一句来试探他。

让他没想到的是,纪衡没有否认自己不合规的行为,但......

“已经不是第一回了,他们谁不知道我老婆是第一名?”

嗯?!

“我是第一名!不会吧?”

她一整天都没猎到什么厉害的大家伙,唯一值得提的就是那只异化的灰鹄,但这么大的一个训练场不可能只她一个碰到吧?

纪衡:“是的,你是第一 ,积分高出第二名差不多三十积分。你知不知道你今天碰到的是A级异化的灰鹄兽?”

纪衡顿了一下,这个本该是危险区才出现的变异兽怎么逃到了边缘?

都等阿茴碰上了才发现。

纪衡觉得应该加强对这里的监测和防护,这还只是训练区,万一跑到开发的旅游区影响更大。

李墨白那边好像还没查出什么。

简茴沉默了下来,关于这方面的知识她学的很零碎,有异能之后就更加忽略这些东西,全凭异能开大,直接靠异兽体内晶体的大小来判断她能不能碰一下。

他给简茴详细科普了这只A级异兽,外加异化buff和音波攻击异能buff的杀伤力有多强大,“这只灰鹄的音波让十里外一小队军校生的内脏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损伤,你竟然靠着那个破头盔就敢徒手。”

简直是莽撞!

简茴听得心有戚戚,她确实是仗着异能的疗愈有些肆无忌惮了,但是......

“我哪敢徒手啊,我这不是用千丝锁和粒子弹了嘛。”简茴小声反驳。

纪衡一噎,有些头疼地扶额,“若是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第一颗粒子弹吧?你.....算了,这次回来,训练先放一边,安全课程必须全部记住。”

简茴 :“......”

嗨呀,她干嘛要犟嘴啊,就该及时认错才对。

他明明答应她回去后去做机甲训练的。

简茴有些颓颓地歪了回去,不敢反驳,只能皱巴了一下脸颊。

“嗡~”智脑上一阵震动,简茴下意识一划,接通了这通视频。

昏暗暗的帐篷里只有智脑的屏幕里露出一点光来,赫然出现一片纯白的背景,光线明亮,正中间是纪衡。

接了视频简茴才反应过来,忙压低了声音,“训练期间不是不能随意联系吗?”

“内部视讯没有影响。”

简茴眨了眨眼睛,她说的是这个吗?

不过,她看着屏幕里的人,手指忍不住戳了戳他的脸颊。

对面的纪衡感受不到,但能看到她窸窸窣窣的小动作,声音压得很低,好像很怕被人发现她违规通讯,脸颊也离得很近,像是怕他听不清,说的时候,嘴唇都凑了过来。

纪衡忍不住摩擦了一下泛痒的指腹,想伸手将她脸颊边的碎发拂开。

他就这么静静凝着她的眼睛,安静的氛围中,谁都没有开口,哪怕就是这样简单的看着对方都很满足。

简茴被他盯得耳根有些发热,率先飘忽了一下视线又重新看了过去,“怎么不说话?”

声音低低软软的,毫无质问的震慑力。

“我有点后悔了。”

“嗯?”简茴有点没明白。

“后悔让你去参加这个训练,接下来几天都见不到你,这才第一天。”

“我想你了。”

轰的一声,简茴感觉自己高高竖起的高墙被推倒,震出巨响。

可能是他很少讲这种话,威力太大了。

这一刻,两人虽隔着距离,但简茴觉得他就在自己身边。

恍惚间,她猛地意识到自己为何震动这么大了。

因为她从参加这个训练开始就有些游离在人群之外,她把这个训练当成一种单机的突破游戏,其他人跟她好像没什么关系。

但真的一点关系也没有吗?

她感觉自己好像飘荡在半空中,纪衡就是那根系着她的风筝线,给了她真实的感觉。

我也想你了。

很想很想。

尤其是此时此刻。

虽然周围有那么多人,但他没联系她之前,这里又好像只有她一个人。

简茴把下巴压在了胳膊上,遮了一下眼睛又很快重新抬起头,视频有些晃动,她拉远了一些距离,视频里的自己被黑暗模糊了许多。

她以为自己藏得很好。

但纪衡的眼睛在黑暗中完全没有影响,他清晰看到她眼底泛起了一点水光,和快速眨眼调整自己的翻涌的情绪。

她什么话都没说,没说她也想他。

但他感觉到了,因为他的心脏一下子就跟着疼了起来。

他感受到她身上的一种孤独,他希望是一种错觉,但心脏的感觉骗不了自己。

简茴:“那我第二轮训练努努力,争取早点回来,你等我。”

纪衡:“好。”

“那我休息了,晚安。”简茴挥挥手,虽然贪恋这短暂、甚至是不符合规矩的“相见”,但也知道再这样下去,今晚是别想睡了。

她现在整个脑子里已经全是他了。

纪衡笑了起来,“好好休息,保护好自己。”

黏黏糊糊还是挂了通讯,重新回到昏暗中,简茴盯着虚空的帐篷好一会儿,才重新让心跳和呼吸平静下来,慢慢闭上眼睛开始休息。

湖边的临时营地,不知什么时候逐渐安静了下来,偶尔听到了一点细碎的声响也消失了。

夜渐渐深了,仲夏的夜晚,浅浅燃烧的篝火也渐渐熄灭了,最后一点倒映在帐篷上的橘红色火光也消失了。

夜色浓重的黑色在湖水上涌动,好像刮了一阵风,带来了清凉的水汽。

黑暗中,简茴慢慢睁开了眼睛,她抬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脸,感受到一直藏在袖子下的手和脸上温度的差异。

他们的作战服是恒温可调节的,睡在帐篷里温度也是十分合适,更何况在这样的夏夜,哪怕是森林里的湖边,也不可能出现这种黏腻又湿冷的感觉。

可现在,脸上触感告诉她,这不是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