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不是!”谢如雪点了点头,又慌乱的摇了摇头。
“那到底是不是呢?”郭建军在旁边满脸困惑的问道。
谢如雪摇了摇头,“其实我也说不好。道爷要是在的话,他肯定清楚。这东西,是禁忌,没有人能随便触碰的!”
谢如雪满脸纠结的说道。
只是说完之后,她发现我和郭建军两个人都盯着她看。
她不由的问,“怎么了?”
我苦笑着说道,“没人可以随便触碰,那你还让我翻腾来翻腾去!”
“对啊,我还差点儿塞嘴里去。”郭建军幽幽的说道。
谢如雪摆了摆手,“不是这样子的!”
“那是哪样子的呀?”郭建军妖里妖气的来了一句,弄的我一身的鸡皮疙瘩。
我嫌弃的看了他一眼,“你有毛病啊!”
“哈哈!开个玩笑嘛!说说吧,这玩意儿有点儿邪门!”郭建军正色说道。
我看向了他。
郭建军没有多做解释,而是把他那条受了伤挂着的胳膊上的绷带拆开。
当他把绷带全部拆掉之后,我和谢如雪全部吓了一跳。
“这,怎么会这样?”
他的那条胳膊上,所有的伤口,就像是被火烧过一样,上边充满了伤疤和烫伤的痕迹。
郭建军这才说道,“就那条胳膊掉地上的那一瞬间,我这条胳膊疼的要死!当你拿起来之后,就没事了!刚才我抽空看了一下,给我烧成了这样子!”
郭建军的话,让我和谢如雪面面相觑。
“这,真的是阴阳之道啊!”我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了之前和谢如雪推测的那一番道理。
当时对于手臂和断指,我们做了一番分析。
断指属于阴,当铺里边的这手臂则属于阳。
所以郭建军是被这么烫伤的?
“那,你没事吗?”郭建军在我的一番解释之下,总算是明白了怎么回事,问了我一句。
我摇了摇头。
“就是被断指冻了一下,别的倒是没什么。”
“奇了个怪了,这玩意儿看挑人吗?”郭建军嘟囔着。
“不是选人,是我比较特殊。”我想了想说道。
“特殊?你哪里特殊了?”
郭建军上下打量着我。
“我的魂重!”
“什么玩意儿?”郭建军一脸懵逼。
我只好给他解释了一下当铺的事情。
“八两七钱?我的个乖乖,你要是有一天没了,那是不是黑白无常都拖着你走不动啊?”郭建军瞪大了眼睛,好奇的打量着我。
我被他一句话弄的说不出来话来了。
我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叹了口气说道,“郭哥!我其实挺后悔的!”
“后悔啥?”他问我。
我说,“后悔把你弄到龙城来,你说你这样的,你就留在渭城多好,你去嚯嚯那些渭城的人吧!碎嘴子!”
“啧啧,你这话说的,咱可是好兄弟!”郭建军也不生气,洋洋得意的说道。
我除了苦笑还是苦笑!
面对这么个家伙,我能咋样呢,直接无视了他。
“所以,这东西是器,而且是阳器!另外还有一种,则是阴器!都和巫有关对吗?”
我把我们几个探索出来的一些东西做了一个小总结。
谢如雪点了点头,“目前来说,是这样的,不过巫,以后少提起!否则必有灾祸!”
我说知道了。
“那今天反正已经说起来了,咱就多说两句呗。我刚才说巫婆,你们说不是,那到底什么是巫呢?是五毒教吗?就是武侠小说里边那种,养着很多蛊虫的,大巫师什么的!”郭建军眼睛中冒着兴奋的光芒。
他大概是一直对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比较好奇。
可是之前有杜八爷管着,不让他接触。
现在好了杜八爷不在了,他彻底的放飞了自我。
“不是一回事!那是杜撰出来的,你识字吧,刚才给你的论文,你没看到吗?”我把手机扔给了郭建军。
他还真的听我的,认真的看起了那篇论文。
过了会儿,他抬起头说,“这好像是一种文化象征,说什么汉文化,准确的来说,应该叫汉巫,是这么回事吗?”
我诧异的看了郭建军一眼。
我没有想到,他还真的看进去了。
老实讲,如果不是这次的事情牵扯的比较多,事关重大,我都不会去看这些论文。
很枯燥,很无聊!
哪怕我是学这个专业的,当年也是为了考试才研究了一段时间。
“果然,兴趣是最好的老师啊!”我感慨了一句。
郭建军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笔和本子,然后对着那篇论文,把论文里边提到的一些东西都记录了下来。
另外还把上边那些神秘的符号,也学着画了下来。
我皱了皱眉头,“郭哥,你还是别折腾了!”
我有一种感觉,这些东西,还是少触碰的为好。
否则不知道会引出什么事情来。
然而,郭建军似乎已经彻底的沉浸进去了。
摆了摆手说道,“我就是闹着玩,没事的!”
“那这东西接下来怎么处理呢?”我懒得搭理他,转而问谢如雪。
“你随身携带吧,放在铺子里边不安全!万一我们不在的时候,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人进来偷走了,那可就出大事了!”谢如雪说道。
“那行,下午的话,我们就出发吧!你看如何?”眼下,这边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我想起了道爷的嘱托,要随着谢如雪去一趟谢家的。
“行!”
商量好之后,我看郭建军还在研究那些东西,就没有打扰他,昨天一晚上我都没睡好,这会儿困的厉害。
打算去睡个回笼觉。
可躺下却怎么都睡不着,脑子里边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了那手臂的模样。
我索性从柜子里边把那东西拿出来,上下翻看打量了起来。
只是我低估了自己的疲倦程度。
不大一会儿就抱着那手臂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等到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怀里边搂着一条手臂,自己把自己给吓个半死。
我手忙脚乱的把那东西包起来再次放在了柜子里边,打算洗把脸出去吃饭。
可是洗脸的时候,我突然看到了自己的脖子上边,居然多出了一个神秘的符号。
我瞬间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那符号,之前我在那手臂上见过!
“怎么会这样!”我满脸惊恐,用力的搓揉着那块皮肤,但是那符号,却好像是生长在我肉里边一样,脖子被我弄的火辣辣的刺痛。
那符号,却怎么都擦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