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萨里邦从未与阿尔萨斯断过联系,技术革新带来便捷与高效,面对面交流再也不是遥远梦想。
不得不说亚宇所规划的未来具有很强诱惑性,阿莉莎便迫不及待想要表现自己一番:“可是,索菲亚告诉过我奥斯卡前面还有一百零七位王子,而且奥斯卡还是女儿身。所以是否需要妈妈帮助,前去解决问题?”
看到自家母亲行动力如此超群,亚宇没有急着给出回答,而是一下子将脸埋进阿莉莎的大腿上:“不用着急,妈妈。”
“宇?!”面色刷的一下通红,不怪阿莉莎反应过度,亚宇之前将她压在身下时,她感觉到内心深处有一种背德感油然而生。
而现在那种感觉再次从内心深处腾起,仿佛不是自己儿子躺在大腿上,而是除亚邦以外的第三者。
“不、不行,这是我的儿子!”双手举在半空中,她不知道该往哪里看才好,可亚宇那副俊俏脸庞她又忍不住去看。
但紧接着亚宇侧着身子,撅着嘴巴说道:“妈妈每次都是关注兄长和妹妹,偶尔也关心一下我嘛。”
“......原来如此,宇还是喜欢撒娇呢。”阿莉莎轻笑一声,肩膀顿时松懈下来。
“所以奥斯卡那边真不要紧吗?”阿莉莎一边帮助亚宇梳理头发,一边说出内心的疑惑。
亚宇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已经为奥斯卡提前布局好每一步关键棋子。
乌列尔这个祸害已经被百花除掉,剩下那群草包王子没有一个能够对奥斯卡构成实质性威胁,西南部男爵与他达成盟友关系。
包括谢普隆王给奥斯卡留下的一份大臣名单,只要奥斯卡后续照着名单逐一拜访那些大臣,奥斯卡便会立刻得到阿卡姆城内超过一半支持她的贵族和大臣。
现在形式可以说是借由一句经典台词来表达:从裁判到球证都是我的人,你怎么跟我玩?
而他们只需要等待一个契机即可,因此他认为阿莉莎无法过问这件事情。
这时,缪勒加法眼传来投影,亚宇看到米拉贝勒此刻正站在门外和米尔发生争执。
虽然看米拉贝勒那淡然表情似乎没有什么重要事情,但只有亚宇知道,米拉贝勒只有在床上时才会露出愉悦和惊恐表情,平日里喜怒哀乐皆不形于色,时刻保持这一张扑克牌脸生怕他人看出表情。
除了那双明亮眸子是唯一了解米拉贝勒当下心情的途径,亚宇怎么看都不会感到腻。
“不好意思公爵妃,殿下吩咐过没有他的意思任何人都不许进入。”客厅门外,米尔正向米拉贝勒提裙边行礼并说明缘由。
米尔虽是专属女仆,但米拉贝勒现在是公爵妃。米拉贝勒执意要进入客厅,她只好搬出亚宇来阻止。
“......搞得神神秘秘的。”米拉贝勒皱起眉头,但她不会像宫廷剧里那些妃子一样,单纯为这件事而处罚米尔。
即便内心再怎么感到焦急和不悦,她要么选择在门外安静等待,或者嘱咐米尔向亚宇传达留言后回到餐桌上等待。
但依照米拉贝勒性格而言,她大概率不会因为一点挫折而选择回头。
躺在大腿上看着投影,见米拉贝勒迟迟没有离去,亚宇便明白米拉贝勒打算当阿莉莎面摊牌。
“让她进来吧,米尔。”
听到耳机传来声音,米尔收到指令后随即让开通道:“公爵妃,殿下有请。”
还没等米尔弯腰,米拉贝勒直接上前抓住门把手,然而刚想要扭动门把手时,她突然想到阿莉莎此时还在客厅里休息。
旋即她改为轻轻敲几下门:“夫君,是我,米拉。”
“进来吧。”听到里边亚宇说出这句话,米拉贝勒这才扭动门把手。
刚进入到客厅里,米拉贝勒当即看到亚宇躺在阿莉莎大腿上,闭上眼睛,静静享受着温暖和柔软。
“咳咳。”米拉贝勒故意轻咳几声,红着脸继续说道,“夫君,你和母亲之间的肌肤接触......是不是太过头了些?”
“啊,有吗?”亚宇睁开眼睛,扭过头看向米拉贝勒,露出一副玩味表情,“嫉妒了?”
“别、别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嫉妒过他人啊!再者说有哪家会有儿媳妇嫉妒岳母?!”米拉贝勒气急败坏地转头向阿莉莎求援,“母亲,你看看夫君!”
“哎、哎唷,说人家跟亚宇亲密接触,这不是男女朋友那种说话......还真有点害羞什么的......” 可阿莉莎却丝毫没把求助目光放在心上,双手捧举着涨得通红的脸。
阿莉莎表现出一副清纯少女样子,但同时又不失为人母的风韵。
“母、母、母、母、母亲,你清醒点啊!你大腿上那个是我夫君,而不是岳父啊!!”
听到耳边传来大呼小叫声,阿莉莎被惊醒过来,低头一看,亚宇正趴在她大腿上一脸满足的样子。
“不是的,不是的!!”难为情地将脸涨得愈加通红,阿莉莎终于回过神来摆手否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米拉你听我解释!”
“话虽如此!冷静啊,母亲......夫君你赶紧从母亲身上下来啊!”
一顿鸡飞狗跳后,三人好在是得以静下心来。
米拉贝勒坐在亚宇和阿莉莎对面,几名女仆走进来提供咖啡、红茶和点心,其中一名女仆依照亚宇吩咐拿进来一盏香炉。
香炉里飘出几道白色线条,香粉通过灼烧自己释放宁静,时刻提醒人们保持气定神闲。
米拉贝勒吞入几口红茶,随即如亚宇料想一样她向阿莉莎摊牌,表示自己知道家族秘史,而且还无意中透露自己曾经潜入过峰提恩档案室,了解到一些甚至连阿莉莎都不曾听闻过的秘密。
“你是说......罗雷亚蒙家族的祖先,曾经追求过我布雷克家族的祖先?!”阿莉莎猛地站起身来。
她从来没有在自家祖上流传下来的手稿中看到有记载过这种事,而她十分笃定,她从来没有从密室里带出过任何文件。
“是的。”米拉贝勒点点头,看她眼神不像是在说谎。
没有米拉贝勒没有撒谎,那说明当时布雷克家族祖先是一名女性。
“关于这段秘史我可以拿性命担保,我绝对没有看错。”米拉贝勒信誓旦旦地继续说道,“至于当时另外一名追求者,也就是罗雷亚蒙家族祖先的情敌......则没有记载。”
说到这里,米拉贝勒忽然感到懊恼,她那日不该为掩盖乌列尔死亡真相而草草离开,缪勒这个行走活化石比档案室还要更了解那段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