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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组在医院修养身心后,终于能出院,不说前期唐拦青对他们的收拾,导致身上的伤口没有处理,红肿渗紫,后面又好死不死遇见了绑匪,被胖揍一顿,不说伤筋动骨,也得在医院躺个十天半月。

这些人也是来得巧,恰好给唐拦青顶罪了。

虽然……唐拦青来得及时,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就说他这些天干的好事,是人都不能忍下一口气。

总之囚禁的事可以勉强不计较,但之前的几次他们可是铭记于心。以至于能出院后,就准备着和唐拦青决一死战,一耻前辱!

本次聚会主旨在于如何报复唐拦青,必须要商讨出最惨无人道的办法来报仇雪恨,洗刷屈辱,势必要让唐拦青悔恨余生,对其所作所为感到后悔。

“一点惩罚都没有落到他身上,难不成我们真就吃了个哑巴亏?”先开口是汤年,他脖子上的勒痕磨依旧没有消除,有条浅浅的红痕,哪怕抹了半个多月的药都没有恢复,可见当时当事人下手是多狠。

当时一口气都呼吸不上来,汤年都觉得自己差点被唐拦青搞死了。得到解救后,来到私人聚会,看这里都是自己人,汤年才敢喋喋不休骂唐拦青十分钟。

不为其他,就为争一口气。

特别是这被囚禁的三天。

虽然只有三天,但是给他留下的阴影这辈子都无法忘怀。

汤年只要一回想起,自己给唐拦青下过跪就无地自容,羞愤难堪。这并不是跪一秒,而是跪着吃饭,跪着看人。可以说仓库囚禁的日子,他们就没有在唐拦青眼前站起来过。

对了,伙食还是狗粮。

丢人到无可救药了。

“他必须得到教训。”梁诀满脸阴鸷,“他得为自己的做的一切道歉。”

太羞耻了,太耻辱了!

男儿膝下有黄金,再说了,他们和唐拦青非亲非故,跪天跪地跪父母,凭什么跪他?

这不是明目张胆的打脸吗?更可恨的是,唐拦青完全不当一回事,就在玩狗一样玩他。

他绝对不会放过唐拦青,他绝对不会!

梁诀眼里都冒着火星子,要知道,他对他爸妈都没有这么听话过,他的腿还差点残了!“他想踩在我头上,也要看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

同病相怜的姚棋也恶狠狠道:“不能在让他继续猖狂了,不过就是个普通家庭出生的小子,让他几次也就够了,难道得一直让下去?”

旁边的跟班们听得一知半解,总之是明白又是唐拦青。又,这个字,足以说明他们之间的恩怨不小。

不过也是,唐拦青之前干的事还少吗?他送进医院的人一只手都数不过来。

太子圈里就属他们三家世最高,也是众人争先巴结的存在,但他们向来眼高于顶,多说几句话都是恩赐,更别提能拉近关系。

见到三位大少爷气愤讨伐的样子,有位一肚子坏水的少爷眼珠子一转,计从心来,大胆的替他们出谋划策:“惩罚这种人还不简单,直接找个理由让他退学不就好了。对于他这种只有一条路可走的下层人,无论他有多大能耐,不也得跪地求饶?”

他一说口,室内一静,三人都盯着他,不语。

是啊,对于学生来说。

无论怎么样,只要切断他的前进之路,就能逼得他无路可走。

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少爷得意起来,觉得自己正中下怀,继续迎合道:“之前不是调查过唐拦青的资料吗,他是单亲家庭,不怎么有钱,父亲是个无赖,只要多打发点钱想必他就不会搭理这事。其余亲戚又是农村人,常年在老家,离海市十万八千里远。”

“可谓是一点靠山都没有,就算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他能怎么办?”

“到时候啊,我们想怎么拿捏都可以,他都只能乖乖就范,听我们的话。”

听完这番话,三人俊脸上做出一副沉思的表情,半响,汤年说:“也是。”

“明明可以用家世解决,为什么我们非要陪他玩这种无聊的游戏?”

跟班阴险一笑。

“不过——”汤年上下瞅了眼他,“来人,把他拖出去。”

“年哥!为什么,我说错什么了吗?”

跟班手忙脚乱询问,汤年无语道:“你也太人渣了吧,我只是想过光明磊落斗过他,从来没有想过用这种法子。还有,你这歪主意我都懒得喷,这不完全就是在拉仇恨吗,想让我死是吧?”

“等他知道是我们把他搞得退了学,不得找个机会逮住我们几个给乱拳打死啊。”

姚棋冷笑:“他看着就不老实,果然,敢提出这种损招。”

“……”梁诀张口,想了想,又闭上嘴,深深思考。

好像真有可能发生。

唐拦青没有书读了,那不就更有空磋磨他们了?

他可不想某一天一睁眼,就又被唐拦青抓过去,关在某个阴暗潮湿的地方,无人回应,还得被唐拦青当做任意揉捏的沙包拳打脚踢。

跟班懵逼,高声解释:“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没有要害您们的意思啊!是不是太高估唐拦青了,我觉得……”

“行了。”梁诀打断他的话,眉眼不耐,“拖出去。”

看他被保镖强制带出去,汤年说:“说我们高估唐拦青,是他太低估了吧!两个耳朵中间怎么会夹着有猪脑袋,他能有我懂唐拦青?”

“什么鬼主意也提。”姚棋也说,“他就是个疯子,兔子急了都会跳墙,他急了不得把我们都杀了啊?!”

梁诀靠在沙发上,举着一杯透亮的酒杯轻轻摇晃。水晶灯的光芒璀璨无比,梁诀懒散说:“处理唐拦青还不简单?不要忘了在学校就是我们的地盘,他难道在学校里也能一手遮天?”

汤年眸光闪烁,片刻后,他看向姚棋,“会长,你怎么看?”

几百年了,姚棋终于迟迟想起自己在学校挂名的一个头衔,虽然是挂名,可是能在贵族学校的有钱少爷们组建的学生会当上会长,也是派头不小。

姚棋低低笑出来,姣好的狐狸眼微弯,里面是掩饰不住的恶意:“做为学生会会长,我自然会好好管理下不懂规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