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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钱的冤大头不利用白不利用。”余年振振有词,眼里闪着星点光芒,“他上辈子算是杀害我的从犯,这辈子我不把他坑死我就不叫余年。”

攻略系统表示支持:“宿主,他现在对你的好感度高达30%,你只需让他爱上你再把他狠狠甩掉,让他来一波追妻火葬场,虐身虐心虐死他!为上辈子的你报仇。”

虐身虐心?

是指他抱着亿万家产却因得不到她而痛哭流涕吗?

这有什么意思?

失去亿万家产不是更虐吗?

余年光是想想心就特别特别特别痛。

时离情绪稳定后,便坐在余年身边眼巴巴地望着她。

青年递给她一张名片,并自我介绍:“你好余小姐,我叫于衡,是时少爷的助理,你可以跟少爷一样叫我阿衡。”

余年点头,将心中的疑问说出来:“为什么你会找我?你家少爷是见过我吗?”

上辈子她和时离没见过几次面,知道他还全是听别人说的。

说余芊芊身边跟着一个痴傻少爷,天天缠着她,余年曾经还笑话过余芊芊几次。

没想到后来这少爷后来恢复正常了,公司资源任凭余芊芊挑选,余年羡慕嫉妒恨,也想勾搭上他,好不容易用各种手段要到他的联系方式,结果不是他本人。

闹出各种笑料。

时离手段很凌厉果断,在知道她要搞一票大的后,直接将她的个人信息透露给极端黑粉,让她被车撞死了。

如果不是余年死前听到了那人兴奋地给时离打电话,恐怕投胎了余年都还不知道他的名字。

于衡摇头又点头,苦笑一声:“两日前,少爷家里的保姆在空闲时间刷短视频,刷到了关于你的剪辑片段,没想到被少爷看到了,一直哭着叫姐姐。”

“少爷这两日情绪极其不稳定,我在网上看到您说要退圈,想着您应该会来公司,便在这里碰碰运气,没想到真的碰到了。”

“姐姐……”时离小心翼翼地喊她的名字,伸手想要触碰却又不敢。

余年没理他,而是问系统:“他还有多久恢复记忆?”

攻略系统:“七年。”

余年:“???????????”

攻略系统:“其实他应该是四年后出场的,不知道为什么提前出现了,可能是因为你重生发生的改变。”

余年抽了抽嘴角,七年……

她有点想退缩了。

“余小姐,只要您愿意陪在少爷身边让他开心,价钱好商量。”于衡递给她一张银行卡。

余年清了清嗓子,“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呢……”

她把卡放进自己口袋里,弯着唇,“就是乐于助人!”

于衡笑笑,“感谢。”

时离隐隐知道旁边的姐姐不会再走了,也跟着他们一起傻笑。

余年可没忘记自己此次前来的目的,她从包里掏出一份合同,问他:“这个你能不能代劳?”

于衡摇摇头,“我的任务只有照顾少爷,公司的事不归我管。”

余年有点遗憾,她把合同收回,跟他闲聊:“于先生,冒昧问一下,你跟时离什么关系?”

时离家里人这么放心地让于衡看管时离,想必极其信任他。

“雇佣关系。”

“……”好像没什么问题,但是她想问的不是这个。

于衡笑了笑,一眼猜透她心中的想法,解释道:“是这样的,我的父亲是他们家的管家,小时候我也以为我会是他家的管家,没想到少爷出了事……”

从小就在一起。

看来很难策反啊。

攻略系统呆住:“你还想着策反人家?”

余年:“拜托,我身边的是杀我的帮凶,我不得早点为我自己做打算吗?”

摆烂系统:“宿主急什么?反正他还有七年时间才变得正常。”

余年:“你们不是说我重生有些剧情发生了改变吗?万一他七天后就恢复正常了呢?话说你们系统商城里面有没有使人变得不正常的东西?”

反派系统:“有,不过宿主你的积分不够。”

余年:“多少积分?”

反派系统:“一千。”

余年:“……”是她打扰了。

“姐姐。”时离轻轻拽了下她的衣角,余年侧过头去,“怎么了?”

时离摇头,甜甜一笑,“没有,姐姐在我身边就好。”

“……”

余年盯着他看了会,不愧是男二,皮相确实不错,有种阴柔之美。

想到他刚才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模样……

算了,不符合她的审美。

攻略系统:“宿主你居然还想着这事?”

绿茶系统:“宿主就是个老色批。”

摆烂系统:明明是变态。“

余年:“不要形容得这么难听好吗?我这是懂得欣赏,尤其是帅哥流泪,别有滋味。”

说到这,她又有点心痒了,不顾旁人在场,打开手机刷直播。

“姐姐你在看什么?”时离好奇地凑过来。

“看手机。”

余年有点不习惯他的靠近,趁着于衡去茶水间接水,她警告他:“说话可以,不要离得这么近,不然我就走了。”

时离瘪嘴,委屈巴巴地应了声“好”。

两人说话间,余年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为喻游。

时离眨巴着眼睛问她“是谁”,余年莫名有种心虚感,叮嘱他,“一会你别说话。”

时离不明所以,但还是点点头答应了。

余年接通,对方阴阳怪气的声音立马从听筒中传来。

“余年姐姐你挺忙啊?和你说句话还真是不容易。”

“姐姐?”闻言,时离睁大眼睛,揪着余年的衣角快要哭出来,“姐姐,你还有其他弟弟?”

喻游一顿,把时离的话重复了一遍,“姐姐?你还有其他弟弟?”

明明同样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就是另一种味道。

“……”余年扶额。

为什么她什么都没做错,却有种翻车的即视感?

“不是。”她对时离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跟喻游说:“这事说来复杂,我晚点再……”

话未说完,“嘟”得一声通话挂断。

时离吸吸鼻子,大颗泪珠滴落下来:“姐姐,给你打电话的人是谁啊?他怎么也叫你…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