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了看其他的信息,并没有可以用的。
在收了寻仙楼四百万两银子后,就离开了寻仙楼,回了客栈。
吃了晚饭,元满带着元宝在院子里玩了会,就洗漱去休息了。
在寻仙楼也没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所以她就没跟惠承元说了。
惠承元等他们睡了,才出了客栈,与一众人朝西州府衙走去。
刚才凌扬来信,有人想毁尸灭迹,对方这么快就收到了信,说明府衙或参与调查的人里有对方的人。
“封锁府衙,西州严查。”惠承元说完走进了西州府衙。
当看到被烧毁的尸体后,脸色很难看。
凌扬见状立即悄声道:“这几具是假的,是属下把义庄里无人认领的尸体换了过来,真的属下放在了另一处义庄了。”
惠承元看向他道:“全城搜捕,一定要抓住放火之人。”
等跟进来的人都出去后,看向凌空道:“暗中查找手上有伤口之人,从与楼家亲近的人中找,除非对方内力很强,不然用针扎进头骨,对方的手上绝对会留下针眼。”
凌空立即行礼退了出去。
惠承元看了看四周,随即看到了窗棱上挂着一小块布条,虽然烧坏了部分,但还是能看出是府衙捕快的衣服布料。
顾铖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也看到了那块布料,上前扯下来看了一眼道:“我安排人去查。”说完就退了出去。
只留惠承元一个人站在烧坏了的停尸间。
惠承元环顾一圈,确认没有什么了,这才转身离开。
他一走,有一人悄悄的溜了进来,仔细的找了一遍,这才离开。
西州知府是楼家嫡系的人,所以在楼家入狱后,他自然也会同楼家一起关进大牢。
如今西州知府空缺,府衙内除了府兵并没有其他人了。
惠承元走了府衙知府办公的书房,这里面明显是让人搜过一遍的,东西有些乱。
惠承元没去看书架上的书,也没去看墙上的画,而是看向了墙角的那盏灯,虽然看着没有什么不对劲,但它摆在墙角就是不对之处。
惠承元走过去,看了眼灯架下方,又仔细的看了眼灯座下的花纹,果然非常光滑。
摸了摸那些花纹,轻轻的往左转动。
只听见咔咔的一声,书桌后的椅子旁有一块地砖陷了下去。
“怎么了。”顾铖刚好过来,听到他的声音就跑了进来。
当他看到那漆黑的洞口时,眼角抽了抽,这书房他进出不少十次,他怎么就没发现这还有个暗室!
果然,太子还是太子。
“需要我再喊些人来么?”
惠承元摇头,“你留在上面,我下去看看。”
“要不,我下去吧。”顾铖看着他道。
惠承元看向他,“这暗室都没发现,你下去,我还得下去一趟。”
顾铖:“……”
惠承元拿了根蜡烛点燃走了进去,不过一会就消失在入口处。
顾铖往下看着,只能看到一点点烛火消失不见。
没想到,下面还挺大的。
惠承元沿着通道走了近三四百米,才到达一间暗室,看到暗室里的东西。
原来,大头在这里呢,难怪父皇说没收到多少银子,这一屋子的金银,估算都有好几百万两了。
又朝里面走了走,最角落里的博古架上,放了许多的珍宝,还有两个木盒。
惠承元用一块银子挑起盖子,看到里面的东西后,眼睛眯了起来。
亲王令,还有一块免死金牌。
免死金牌,从开国到现在,父皇总就赐下了两块,一块在阿璃手上,一块在父皇的好友唐知礼手上。
阿璃手上的不可能出现在这,那这块就是唐知礼手上的那块了。
可唐知礼在北州,相隔千山万水的,怎么也掺和了进来?
惠承元将亲王令与免死金牌都拿了出来,找开了另一个木盒,里面是账本。
拿了块布,将装有账本的木盒包了起来,直接拎在了手里。
然后又看了看四周,发现除了金银玉器与珍宝外,没有其他的了,这才转身朝出口处走去。
顾铖看到他拎着一个东西出来,立即上前问道:“发现好东西了?”
惠承元点头,“让凌扬安排亲卫,将里面的东西全部登记装箱运去缘来客栈。”
顾铖往那黑乎乎的洞口看了一眼,“里面还有什么?”
“你可以进去看看。”惠承元说完朝那盏灯走去,把暗室的门关了,这才离开了书房。
顾铖一路跟着他回了缘来客栈。
惠承元瞥了他一眼,就回房休息了。
第二日元满吃了早饭,就想带着元宝去青翰书院看看,结果惠承元拉着她回了后院,看起了账本。
元满看了眼那几本账本,看向惠承元问道:“这是哪来的?”
“从西州知府书房暗室中搜出来的。”惠承元边看着账本边回答她的问题。
元满只觉得,怎么都喜欢把暗室建在书房里。
拿起一本账本随意的看了下,越看越觉得这账本的入账,好像与常家那份存入顺安钱庄的对上了。
“顺安钱庄的事,你没有派人调查吗?”
惠承元道:“派了,董成已招,只是那笔银子去了哪,他不知道,每月初会有人来钱庄把那笔银子运走。”
“没想到,运来了这里。”
“恭王对楼家倒是信任,几百万两金银放在这里,还把亲王令都拿了出来。”
说着,惠承元把那块亲王令与免死金牌拿了出来。
“父皇登基以来,总共赐下两块免死金牌,你手上一块,还有就是这块。”
“这块是父皇赐给好友的,应该在北州唐家家主唐知礼的手上。”
“如今却出现在了这里。”
元满拿过他手上的金牌看了看,与自己那块一样,唯一不同是的,自己那块多了个乐字。
“所以,你怀疑唐家也参与进来了?”
“啊……”元满怀里的元宝抓过她手里的金牌就要送进嘴里,元满连忙拉开。
惠承元见状,拿了块糕点塞进他手里,“唐知礼我不说很了解,但也知道他的为人,他应该不会做这种事。”
“我父皇与他是好友,他又握有我父皇赐的免死金牌,他没必要跟着恭王冒这种险。”
“不过,唐家的其他人就不一定了,但能让唐知礼把免死金牌拿出来的,只有他儿子或女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