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没有尴尬的神色,那一副理所当然的神情,让身边的女子更是笑开了花。如果是自己,就算是真的娶了她,应该也是做不到这样的吧。
桂景安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看着园中时不时飞舞落下的树叶,心道:“愿许秋风知我意,散我心中意难平。”
生活就是这样,别人只看表面,自己独撑过程,面对外人,除了伪装还是伪装。面对生活,除了继续还是继续。
自己别无选择,也无退路。一个人的过去,可以回头看,但不能回头走.......
人这一辈子,都会遇到很多的人和事,不是所有的遇见,都能恰逢其时、得偿所愿的。
只是,自己这抱憾前行的一生,前路漫漫,道阻且长。
花蕾不清楚桂祭酒的想法,更不知道桂景安的伤春悲秋。她眼看着,再两个多月就要过年了,这是花蕾在漠北的第三个年,不知不觉的锦年也一岁半了。
现在,锦年已经能开始摇摇晃晃的走一小段路了,虽然走得还不稳当,有时还会摔跤,但是也已经像模像样了。
而且也会简单的蹦出一些词汇短句什么的。不过,因为这里没有前世的照相机,也没有网络视频,所以在上京城的裴老侯爷和裴老夫人,他们都还没见过锦年。
因此,花蕾决定让容瑾给锦年画幅像,年前给送回去。这天趁着容瑾空闲,吃过午食后,花蕾特意给锦年换上了裴老夫人送过来的衣袍,让容瑾开始给锦年画像。
自从锦年出生后,裴老夫人时不时的就给锦年送过来亲自缝制的衣袍,虽然女工不怎样,但是衣料是真的好,花蕾也是一点都不嫌弃。
原本是想让锦年坐在椅子上,让容瑾照着画的,可是,好动的锦年只坐了不到半盏茶的时间,就扭着身子坐不住了。
哪怕花蕾和一众的丫鬟婆子又是好言好语的哄,又是用各种零食玩具逗,锦年也是好动个不停。
容瑾在一边调色,看着坐不下来的锦年,并没有开口阻止,而是让花蕾自己坐到一边喝茶。
对于画画,花蕾学了很久,还是自觉拿不出手。所以,也就站到了容瑾身后观摩。
容瑾调好了颜料,看着院子里走来走去的锦年,用画笔悬空在画纸上比划了一下后,便在空白的画纸上小心的落了笔。
中间偶尔追着锦年的身影沉思,一边时不时的在画纸上添几笔。手腕时而灵活的在画纸上移动,时而又去蘸旁边的颜料,手背上的青筋也随之若隐若现。
冬日的暖阳,洒在他骨相分明的侧脸,与画纸上斑驳的影子,以及颜料相映成画。让一边的花蕾不知不觉就入了迷。
这几年,容瑾已经褪去少年的青涩,眉眼间慢慢的成熟起来。可能是一直从事文职的原因,容瑾的皮肤白皙了不少,气质也更加的温润如玉起来。
此时的他立于午后的暖阳中,一袭月白色的锦袍随风轻扬,一支白玉冠将发丝松松挽起,几缕碎发不经意间垂落额前,为他平添了几分柔情。
“画中人画画中人啊”,花蕾内心轻轻的赞叹。看着容瑾眉目如画的样子,花蕾悄悄的咽了一口口水。
可惜,自己不会画,要不然,自己也把眼前的这一幅父子图画下来,送回上京城,祖父祖母看到该有多欢心啊。
大半个时辰后,容瑾画好了。看着画纸上,栩栩如生的锦年,花蕾忍不住赞美道,“夫君,你画的太好了,简直是一模一样。祖父祖母看到了,肯定开心。”
容瑾小心的放下手里的毛笔,拿起画纸,满意的笑道:“很像吧,我也觉得不错。花妹妹,我也给你画一幅吧?”
“啊?不用了吧?”花蕾推脱道。
“不送回上京城,我们就自己留着,等以后我们老了,也可以拿出来看看。”容瑾重新铺开了一张空白的画纸。
花蕾微微一顿,遂笑道,“行,那夫君就帮我画一张,不过,可要画的好看些,如果不好看的话,我可要生气的。”
“这可不行,花妹妹,如果你长得难看的话,我可画不出好看来。”容瑾嘴贫道。
“切,我不好看吗?我觉得我长得非常好看,我是担心你的画笔画不出我十分之一的美貌。”花蕾在椅子上坐定,轻笑道。
容瑾仔细的端详了一会儿花蕾,翘起了嘴角,轻声哄道:“花妹妹,你说的对,你长得真好看,而且是越来越好看了。”
花蕾瞅了一眼容瑾,眉眼不由的弯了弯,没说话。容瑾拿起了画笔。
这两年,花蕾也长开了,虽然经常出去,不过花蕾是晒不黑的肤质,稍微捂捂就白回来了。
加上调理保养得当,所以哪怕生育了,身材非但没有走形,反而变得更加的凹凸有致了。
此时,穿着一件银红的家居服,衬得皮肤更加的白皙。一头乌黑的发丝绾着发髻,插着一根简单的白玉簪子,耳垂上是一副白玉的耳钉,清新雅致。
容瑾不由的抿了抿嘴角,看向了画纸。阳光温热,少有微风。两个人,一个坐着,一个站着,都没有说话,却美好的成为了一幅画。
不知道,是花蕾心动了,还是容瑾情动了。这天晚上,两个人把锦年扔给了奶娘,两个人在炕上坦诚相向,纠纠缠缠,翻来覆去的的打了一夜的滚。
直到夜深月隐,容瑾才心满意足的抱着花蕾睡去。这一年,两个人的夫妻生活可谓是花样百出,层出不穷。
已经从最初的一招两式,被摸索和发扬到了一百零八式了,难度也从最初的入门级上升到了高难度。
一开始,花蕾还有些害羞,不过经过容瑾的悉心调教和极致诱哄,现在的花蕾也变得没脸没皮了。
加上容瑾技术过硬,体力超强,每次都让花蕾愉悦的忘乎所以,飘飘欲仙,所以哪怕第二天醒来腰酸腿软,花蕾也会尽量满足。20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