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自己的话,估计会出手,不过也不会多,买一个五百亩左右的田地,和一个山头是比较合适的。
到时,等新的州城建好了,再看具体情况,也许会去买两三个铺面,或者一两处宅子什么的。
“花妹妹,你要吗?你要我们就买。”容瑾转头问花蕾道。
“额……,这个是不是要问问祖父,还有几房伯父叔父的意见啊?”花蕾小心的说道。
“不用,你们祖父说过了,一切都有你们两个决定。如果你们几个叔父有意见,到时全部归我们大房,我把银子给到公中就行。”裴靖阳一脸肯定的说道。
“那父亲自己的意思呢?还有要不要问问母亲?”作为成亲不到三个月的新媳妇,花蕾也是十足的谨小慎微。
“不用问你母亲,她不管这些事。我也听你的,你说买就买,你说不买就不买。”裴靖阳一脸信任的表情。
额……花蕾表示压力山大,看了看容瑾,容瑾也是一切都听花蕾的样子。
“那,要不我们到时看一下别的世家,如果他们都出手的话,我们也跟上,而且,既然父亲看中了这块地,要不要我们买下来?
当然,我们买不了这么多,但是,可以从这里开始,买到这里,到时把山头也拿下来,然后可做马场怎么样?
还可以养羊?夫君,你不是喜欢马吗?父亲,你……喜欢吗?”花蕾指着舆图上的几条线,犹豫的说道。
“马场?”裴靖阳和容瑾的眼睛,一下子都闪闪发光。
“哈,好主意,对,那我们买,买了就开马场,我认识几个卖马的人,我到时……”等裴靖阳话头落下的时候,容瑾已经快两盏茶都喝完了。
花蕾对于裴靖阳滔滔不绝的口才和博闻广记的记忆是真的佩服,用一脸崇拜的表情看着裴靖阳,说道。
“父亲,你懂得真多,对于马的好坏,我根本就一窍不通,小马老马,我都分不清楚。”
“哈哈哈,蕾儿,你不懂是正常的,我也是和马打了多年交道,才知道的。那我们就这样决定了。
到时等户部一公布消息,我们就下手,也别看别的世家了,万一他们也和我们一样的想法,抢去了怎么办?”
裴靖阳都有些迫不及待了,“不过,蕾儿,做马场的话,我们换个地方,别选这边,选这边。这边靠近水泽,到时草长得好,马喝水洗澡也方便。”
裴靖阳指着舆图上的另外一个地方,继续说道,“然后可以的话,也不要买一座山,我们把这两座山拿下来。
我们的砖窑坊在这个山上,我们的木材坊在那个山里,这样正好把马场也半包围起来,最好了。”裴靖阳说的眉飞色舞。
“行,到时我看一下朝廷售卖的价格,再把手上的银票整理一下。再决定。”因为路上时间长,花蕾虽然带了一些银票,但是并不是太多,而马场,需要的成本不会少。
“这个我有。”裴靖阳听花蕾说起银票的事,立马蹲下身,把书桌下面的一块方砖小心的起开,掏出了一个木匣子。
推到花蕾面前,悄咪咪的说道,“这里面是十五万两银票,蕾儿,你拿着。这个你母亲不知道,你别说啊!”
啊!花蕾吓了一跳,结巴道,“父亲,你……你没干什么……受贿或者贪墨军饷……的事吧?”
“切,怎么可能?放心,我才不会干这种事呢?你放心拿着。”裴靖阳一脸受伤的表情,却笑的贼兮兮的。
“那这银子……”花蕾还想询问银子的来处,一边的容瑾已经一把把木匣子搂到了花蕾面前,说道。
“花妹妹,你拿着吧,我父亲的底子老厚了,我听祖母说,当初我曾祖母,可是偷偷给了我父亲一大笔银子的,应该就是这笔,我曾祖母特有银子。”
“切,你这个臭小子,这事你怎么知道的?不过我祖母当时是给了我十万两,另外五万两是我自己省吃俭用下来的。”
顿了顿,又气不过道,“你祖母给你的银子少了吗?你可别忘了,侯府酿酒坊的大头都在你手里呢,别以为我不知道。”裴靖阳笑骂道。
“酿酒坊是花妹妹一手建立起来的,那赚的银子,我拿大头,不是应该吗?”容瑾振振有词道。
“切,你吃媳妇软饭,还好意思说。”裴靖阳挖苦容瑾道。
“能吃媳妇的软饭,也是我的实力。你就没这个实力。”容瑾恬不知耻道。
“你这个臭小子,就不怕你娘听到这话伤心。”裴靖阳拿起一本书册扔了过来。
容瑾稍稍偏身,接住了书册,重新放到书桌上。
“那母亲不知道?万一她……”花蕾有些担心韩大夫人到时知道了,会不开心。
“只要出了书房门,你不说我不说,你母亲就不知道。就算她知道了,她也不会生气,我又没拿银子去养外室,只是买个马场而已。”裴靖阳毫不心虚的说道。
看了看裴靖阳,花蕾觉得,男人对于女人生气的点,确实是不知道的。就他这个行为,在前世应该算是隐瞒夫妻共同财产吧?
他没拿这银子去养女人是真的,但是却准备拿去给自己买车了,不,是准备给自己去买一个汽车制造厂了。
就这个欺骗性,就让女人生气啊。不过,算了,就韩大夫人那个扶弟魔的个性,如果让她知道,自己夫君有那么一大笔钱的话,估计也会送给韩家兄弟去了。
自己这个新儿媳还是闭嘴吧,任何事情都是有因有果的。自己这个公爹,好像不是表面看上去的,不着调的样子。
“行,我知道了,父亲,银票还是放在你这边,你这里安全。我那边太乱了,没地方放。到时需要的话,我再问你要。”花蕾重新把木匣子推回到裴靖阳面前。
“这?也行,那就放我这里,你心里有底就好,到时放心大胆的下手就是了。”裴靖阳觉得花蕾的话有道理,重新把木匣子放到了地砖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