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闻言,鼻子一酸,再也控制不住的埋头进他怀里,大哭起来。
祁越拥住了她,抚着她的秀发,无声的安抚。
那边地上,其他妖怪被雷劈后,命悬一线,而噬户,显然又受了重伤。
他阴鸷的眼神盯着面前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搂搂抱抱的男女,心里发狠,一掌袭来。
“竖子,不过元婴修为就敢闯本老祖洞府,找死!”
盛欢一抖,祁越拍了拍她:“别怕。”
祁越抱着盛欢动都没动,可他那双黝黑深邃的眼睛却看了过来,有缕缕金光从中泛出。
然后,他强大的神魂直逼而来,噬户一个胆寒,直接被某种力量打飞在地。
“呕!”他倒在地上又吐了血,心下大骇,这人,这人绝对不只是表面的元婴修为,他,他被骗了!
这人到底是谁,这么个小地方,怎么会出现大修为之人?!
噬户预感不好,感觉到那无形的东西又冲了过来,他不打算再耗下去,直接一个金蝉脱壳逃出肉体,他神魂升在空中,至宝掩护气息之下,飞速窜跑,可突然的,他头皮发麻,下一瞬,被锁定住,直到一道金光刺来,神魂俱灭。
“不!”
噬户临死前不甘心大叫,神魂翻滚,他好不容易逃脱之前的大能,现在怎么能死在无名小卒手里,不!不能死!可无论他怎么哀嚎,怎么反抗都没有用,最后,彻底被火舌吞没,让他连自爆都做不到。
祁越没多看噬户,他收回目光,拍着盛欢的后背,他明显感觉到身上某处布料,被女子的眼泪浸湿了。
都怪他不好,没护好她。
她今日,又被吓坏了。
但她,很勇敢。
“没事了,别怕,魔修已经死了……”他柔声开口。
盛欢没说话,直接软下了身子。
“风姑娘!”祁越感觉不对,连忙扶住她的两肩。
盛欢抬头看他,可神色却很不对劲,脸颊酡红,体温暴涨,身子更是摇摇欲坠。
“风姑娘!”祁越暗叫不好,这症状,她可能是中了什么脏东西。
他一手扶住她的腰避免她摔倒,另一只手连忙从空间里拿出宁心丹喂入她口中。
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在丹药入口时,却轻咬在了他的指尖上。
很烫,很软。
祁越浑身一麻,瞪大了眼睛。
“祁公子,是,是你吗……”
她抓住了他的手,乖巧的握住,眼里的情愫在这一刻好似没了掩饰。
祁越被她的眼神看得心慌意乱,又被她的动作给弄得无措,知道她是中了脏东西,强装冷静:“风姑娘,吃下丹药就没事了。”
只可惜,丹药服下后,她更昏沉起来,丝毫不见好不说,还死命想要撕开他的衣服。
女子的手腕,柔软无骨,明明是她中了药,却搞得他满头大汗。
“风姑娘!”祁越的脸越来越红,向来处理任何事都游刃有余的他更无措了。
她的手在这时落在了男人领口,祁越心一紧,用力握住了她作乱的手。
他让自己冷静,宁心丹怎么没用?这些妖怪究竟给她下了什么药?让她难受成这个样子!
他看向外面奄奄一息的妖怪,声线冷酷:“你们给她下了什么药,快说!”
几个妖怪本就伤重不能动弹,丹田像漏了风,老祖也死了,这会儿全部被吓破了胆,被质问,好多妖怪忍着痛连忙推卸责任,生怕被牵连,哆哆嗦嗦起来。
“不,不是我!”
“不是!”
有些妖出声,指着一个妖怪:“是狐丽,是她刚才把什么东西丢进来的,还说是她们狐族的东西。”
“对对对,就是狐丽!”
狐丽感觉到有威压在凌迟自己,吓得把自己知道的全抖落一地。
“是狐心丹,是,是烈性……烈性催,催·情·丹。”她怕得发抖,挪动疼痛的脑袋磕头,颤颤巍巍:“这丹药被使用之人药发后会把所见之人看成心慕之人,任如何贞洁烈女,也会,也会……若不疏解,则会……会七窍流血而死……”
祁越闻言,周身气压一降再降,心脏却是一跳,刚才,他记得,风姑娘是唤了她,她心里……
可想到她如今受罪就是因为这些妖怪,他灵力瞬间冲击过去,这些妖怪还以为能活一命,没想到下一瞬竟全死透了。
祁越解决了这些染血的妖怪,感觉到怀里的女子又在发抖,怕再这么下去她会出事,赶忙带着人进了苍穹空间。
空间里。
祁越把盛欢放进了灵泉里,水漫上来时,她落入了泉水中,可见他要松手,她直接一个伸手把他也拉入了泉水里。
她浑身滚·烫,贴了上来。
“我,我好难受……”
她毫无章法的亲在了他的脸上。
祁越被她亲上的一瞬间,心脏毫无规律狂跳起来,脸颊被亲的那处也是烫得惊人,他呼吸变得急促,担心自己做错事,连忙把她按进怀里,把人箍紧不让她乱动,喉结滚动间,却隐忍的闭上了眼睛。
“风姑娘,你中了药,现在并不清醒……”
她却在他怀里摇头,使劲的从他怀里露出脸来。
“我知道是你,祁越。”
祁越闻言,被怔住,周遭的灵泉水好似也变得灼热起来,他对上她的眼睛,半晌终于慌乱的移开,头顶,两个什么东西在主人羞涩之下暴露了出来。
她看到了,好似童心未泯,比平时里放开了很多,伸手去摸。
她抓在了手里。
祁越身体又僵了,他们龙族,龙角除了父母外,就只有伴侣能碰,从无意外。
“祁越,你真好看……”
“风姑娘……”祁越慌乱中,感觉自己快憋死了。
女子这时窝进了他怀里,她凑得极近,嘴唇,却吻上了他的下巴,眸里带泪,有些小心翼翼。
“知道是你,我才这么做的。”
男人呼吸一窒。
她抓住他的手:“唤我阿笙,可好……”
男人的衣衫早已打湿,他并不是柳下惠,更何况怀里的女子还是他认定了携手一生之人,逆鳞也已经送给了她,如今被她如此撩拨之下,哪里还受得住。
他握紧了女子的腰,眼神在这一刻显露出了侵略来,还有难以察觉的紧张,他再问一遍:“阿笙,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祁公子,是祁越……”
他压下来:“阿笙,叫我晏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