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郁瑶刚说了一个字,又被堵上了嘴。
之后她就像一叶小舟还来不及适应,便被陆泽拖入一浪更比一浪高的旋涡中,浮浮沉沉。
到最后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嘤嘤嘤,被欺负得不要不要的。
“陆泽,太快了!”郁瑶忍不住往前爬了两步。
陆泽在她耳边道:“快?阿瑶不是说第一次都快,快不好吗?”
郁瑶想要尖叫,她是这个意思吗?
枉费她怕他难过,还好心安慰他,早知道就不说了,呜呜。
后悔也来不及了,郁瑶无力反抗,又重新卷入陆泽编织的沼泽中。
“既然阿瑶觉得太快了,不如自己来。”陆泽双手掐住她的腰,谨防她跌倒。
郁瑶用一种你不是人的眼神看向陆泽。
她都这样了,他竟然还让她自己来?!
书里给他打的标签不是禁欲高冷军官吗,这怎么一开荤就崩人设了。
她不管,她累死了,就算再舒服,她也不要了。
郁瑶直接坐下摆烂。
敌不动我不动,看谁先坚持不住。
哼!
只是异样太明显了,她忍不住想动,又强压下心里的痒意。
起码不能这个时候认输。
陆泽喑哑的声音在黑暗里响起,“真的累了?”
回答他的是一声冷哼。
郁瑶靠在他的胸膛上,手脚软绵绵,一点想动的意思都没有。
“最后一次好不好?”陆泽在她耳边哄道。
“真的?”郁瑶自己也有点受不了,毕竟异样太明显了。
陆泽嗯了一声。
“那还差不多,不许反悔。”郁瑶有气无力地说:“我没力气了,动不了,你来。”
“好。”
当兵的果然说话算话,说最后一次,就真的是最后一次。
就是这最后一次时间未免也太长了。
陆泽这个大骗子!
到最后,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
只记得迷迷糊糊之际,听到陆泽在她耳边问她,够不够扶墙走的标准?
天杀的,扶墙走。
早知道就不说了,原来他在这等着她。
第二天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
郁瑶躺在床上,看着外面的太阳高挂,整个人懒洋洋,一点也不想动。
幸亏今天不用上班,不然就昨天的强度,今天她是别想起床了。
明明昨晚一共就来了三次,排除掉第一次,后面就两次,为什么她会这么累?
全身好像被大卡车碾过,又好像被一群大象踩过,一想开口,喉咙的就嘶哑得不行。
可想而知,昨晚的战况有多激烈。
不过,除了一开始的疼了一会儿,后面倒是挺舒服的。
终于感受到了闺蜜说过的电动马达臀是什么感觉。
两个字形容。
郁瑶挣扎着起床,刚挪动,双腿就像不是自己的一样,酸疼得她龇牙咧嘴。
好不容易下床,整个人腿一软,差点跌倒。
要不是她早有准备,就摔了。
郁瑶挪动双腿,每挪动一次,就想摆烂。
疼倒不是很疼,就是酸胀的厉害。
和前世一学期没跑过三千米,期末为了及格,咬牙跑下来的感觉一样,问就是运动过量。
她扶着柜子柜子往外走,刚出卧室,就看到苏梅花来了。
苏梅花看到她一脸疑惑:“郁瑶妹子,你怎么扶着墙走?”
扶墙走?
郁瑶僵了僵,挤出一个笑容,“没什么,就是刚才撞到了,腿有点疼。”
“腿疼?肿了吗?要不要红花油? 我家老雷,刚买了一瓶。”
“谢谢梅花嫂子了,没有那么严重。”郁瑶赶紧转移话题,“梅花嫂子过来找我是有事?”
苏梅花拍了拍脑袋,“看我这记性,人都说一孕傻三年,我这生了四个,记性是真不好。差点忘了正事了,我来是想问问你,下午要不要去上山。”
“上山?”
苏梅花点点头,简单说了下上山的事。
自从上次出现狼群后,大家都好久没上过山了,这次周围狼群都被清理了,军属们就又组织了。
按照梅花嫂子的说法,这次他们可以放心上山,只要不进入深山老林,附近几个山头都可以随便逛逛。
郁瑶挺想去的,自留地的菜都吃过好多次了,想挖点野菜改善改善伙食。
如今开春了,上了的荠菜、马齿苋之类的野菜正是鲜嫩,如果能摘一些回头包点饺子冻到冰箱里也不错。
只是她这腿恢复估计要一会儿,“梅花嫂子,什么时候去?”
苏梅花道:“上午和下午都可以。不用集合,自己去就行。”
郁瑶想了想道:“我的腿休息一上午应该能走,我可以下午去。”
“那我也下午去,我去葛婶子还有孙雨嫂子说一声。我们下午出发。”
郁瑶点点头,“好。”
苏梅花离开后,郁瑶肚子咕咕叫,饿得。
还没走进厨房,她就闻到了一股香味,鼻子动了动。
是海鲜粥。
她一边发出嘶的声音,一边挪动着残腿往厨房走去。
一进厨房,她的目光就落到了炉子上的砂锅上,香味正是从里面飘出来的。
揭开盖子,只见海鲜粥正咕噜咕噜冒着泡,红色的大虾和蟹肉在粥里随着咕噜声翻滚,上面还飘散着切得细细的绿色菜叶和葱花,看着就很有食欲。
郁瑶拿了帕子包裹着砂锅耳朵,把砂锅从炉子上端下来放到垫子上,然后把装满水的烧水壶放上去。
把炉子的洞口掩住,让煤可以燃烧地慢一点。
坐在吃饭的桌子前,郁瑶看着砂锅里的海鲜粥,用勺子舀了一勺,吹了吹,直到不烫了才放进嘴里。
海鲜的香甜混合着白粥的米香,味道很不错。
郁瑶从坛子里盛了一点咸菜就着粥喝。
肚子里暖洋洋的,十分舒服,感觉整个人都活过来了。
陆泽手艺还不错嘛,第一次做海鲜粥竟然做得这么好吃。
同一时间,陆泽和宋一鸣他们开完会,从办公室走出来。
宋一鸣看了又看,欲言又止,最后实在没忍住,“团长,从一大早见到你到现在,你这嘴角就没下来过,怪渗人的。你要不说说遇到什么事了?”
陆泽压下嘴角的笑容,淡淡道:“说了你也不懂,你又没对象。”
宋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