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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岛,血煞驻地。

东野伯仁看着下面站着的几个人,心里不太是滋味。本来,他对自己还挺有自信的,觉得没有人可以随便糊弄得了他。但是,在收到新的战报后,他就开始有些不太确定了。

“你们,还有谁,有什么要说的没有了?”

下面站着的:东野横田,东野平南,东野五信,还有冯老。这四个人,在身心上,顿时都感觉到压力倍增。

同一句话,在这四个人听来,完全是不同的感觉。

东野横田:比之前面他报给主脉的甲级数量,这次我还多报了一位。难道,他们知道真实的数量了?不可能吧?

想到这里, 他斜眼看了一下儿子东野平南,然后,他又摇了摇头,没说一句话。

东野平南:这是要拿我们分支开刀了吗?就算是合作,双方肯定也是都会有秘密的,至于这么的刨根问底吗?

这位,不会是想拿东野五信的事情开刀吧?哼,反正,我是不会承认的。一直我都是恭敬着对方的,难道这还有错了?

东野五信:这位大哥,给人的压力未免也太大了吧?总感觉有种被看透的感觉,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十分很着急啊,在线等。

自己对东野青锋也没说什么啊。顶多就是一些暗示,话是我说的,可是,别人怎么理解,自己也管不着吧?

冯老吗?这个老头儿不会还兼顾着监视我的责任呢吧?自己该怎么应对才好?

冯老:说的肯定不是我。老朽是家主派来的,该做的,我都做到了。自己的教导嘛,还很是尽责的,再说了,知识嘛,无论如何都是没有错误的。

至于说五少爷学了后拿来干什么,这个,自己还真是管不了。再多,就是他问我答,我都是按照历史的实例回答的,谁听了,都挑不出错来。

东野伯仁看了半天下面这几个人之间的眉眼官司,等了一会儿,看他们谁没有出声的意思,他慢条斯理的再次出声道:

“没人主动是吧?那,我就提醒一句。井上十八这个人,你们谁还有什么要补充的没有?”

怎么突然就提到这个人了?这是下面站着的四个人,此时共同的想法。

冯老头儿稍微整理了一下思路,踏前一步,拱了拱手,他把自己碰到井上十八的整个过程,详细的说了一遍。

东野五信在冯老头儿说完后,也站出来补充了几句。

东野横田和东野平南则没说一句话,站在旁边全程观望。只要不涉及到他们,他们就自动选择做个看客。

“很好。那,你们谁来跟我解释解释这个情报。

来禄,念。”东野伯仁换了个坐姿,准备好好观察一下这几个人的表情变化。

“是。”一直站在东野伯仁边上的东来禄答应一声,拿出一张纸,念道:

“今日辰时许,井上十八携八尺镜,偷潜入联军驻地,独自偷袭了佐竹家族临时驻地,杀伤联军逾千人。

后借助八尺镜败走逃亡时,被几大家族的族佬联合击伤,后不治死亡。

后,因争夺八尺镜,又导致了联军数千人的伤亡。

几大族佬,最后三死,余者败逃无踪。

联军散。八尺镜最后也不知所踪。”

收拢了所有人手后,东野伯仁第一时间就把信息渠道给握在了他的手上。因此,最新的战报,这几个人也是刚刚才知道。

下面站着的四个人,每一个人的表情,都很精彩。

东野伯仁看得出,这四个人,已经开始相互怀疑起来。这才对嘛,堡垒,就得从内部打开,才是正解。

如果他一个一个人问的话,他还看不到这个效果呢。

东野横田:难道,这就是平南做的最新计划?还没来得及通知我?

东野平南:不会是父亲安排的人吧?要不,家族祠堂那样的重地,怎么可能有人能轻易的把八尺镜给盗走呢?

东野五信:东野家暗中培养的人?还是冯老安排的?

冯老:看来,东野家早就注意到我那里了啊。这次应该是试图要嫁祸自己的吧?结果,不知道出了什么岔子,那个井上十八,突然脱离了掌控?

沉默,有时候,它是最佳的应对方式。有时候,它就成了一个蒸笼,让处于其中的人,沉闷的喘不上气来。

现在的这四个人,就是后面的这种感觉,很、十分、非常的难受。

而上座的东野伯仁,则悠闲的端起茶盅,边喝边欣赏着这四道蒸菜。

中岛,新东连驻地。

张东良放下手上的情报,轻摇着手里的羽扇。他没有在担忧归海望他们的安全,虽然情报很简短,他还是从中分析得出了归海望他们安全的结论。

现在他考虑的重点,都放在了东野家族的身上。

他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两份资料,一份是大夏朝东野家的,一份是倭国东野家的。

再结合归海望告诉他的那些事情,他其实已经在心里认定,这两家,必然是存在着联系的。

他现在考虑的是,能不能把大夏朝拉过来当打手。因为,想要祸乱整个倭国,他们目前的这点儿力量,还远远不够。

但是,他又隐隐的在心底有着一丝的兴奋。因为,除了这次任务的难度之外,他对面的主要敌人,可是很是强大。这样,才有自己发挥的空间。

他为能有这样的对手而感到兴奋。但是,说实话,他根本就想象不到,一个千年大家族的积淀,到底有多厚。

可是,那有什么关系,大不了就是死呗,输给这样的对手,不丢人。

想到这里,他毫不犹豫的放下羽扇,伏案开始写起了什么。

东都,一处院落。

“小姐,你看,这个小脸儿才过了几天,就跟完全变了个样子似的,简直就是您的缩小版。”莺儿抱着孩子在秦宜柔的床边,给小姐解着闷。

“你就会哄我,她眼睛都还没睁开呢,能看出来个什么?来,放我边上,让我好好看看。”

秦宜柔经过几天调养,虽说已经可以小幅度活动了,但是,还有些虚弱。现在,她只能遵医嘱,卧床休息。

秦宜柔目不转睛的盯着臂弯的小小的人儿,眼里充满了慈爱。这就是从她身体里掉下来的小生命?真是太神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