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府城外,五万大军列阵一眼望不到头,阵列中,数千旌旗被风刮的猎猎作响。
咚咚咚咚咚……
数里长的军阵,战鼓声震天,鼓声似大地心脏在跳动般,摄人心魄。
踏踏踏……
马蹄一下下踏击大地,金铁与地面的碰撞,杀伐之气,瞬间在战场弥漫。
锵!
刺人耳膜的金属声响起,原来是骑马赶至的李柱子,一槊就把敌将武进,戳下了马。
“弟!”
武威听见巨大动静,眼睛余光瞥见弟弟武进,被戳下马,惊骇大喊。
“丑陋贼子,与我交战,也敢分心!”陈耕一声大喝,枪刃寒光乍起。
嘭!
一枪就戳掉了武威的头盔。
霎时,武威发丝散乱飞扬,头脑嗡嗡发懵,恍惚间,枪芒在瞳孔中放大,
哧!
武威瞳孔扩散收缩,意识渐渐陷入黑暗。
锵!锵!锵!
李大宝一槊把武进戳下马后,见其想爬起,长槊连连点戳。
武进躺在地上翻滚几圈,被一槊擦中脖颈动脉而亡。
“威武!威武!威武……”
连斩南诏三员大将,大唐一方,士气达到了高潮。
“南诏国的武将,皆是如此么?不过尔尔!”李柱子抽出,插在武进身体里的滴血槊刃,朗声对城楼上的一众南诏国将领,展开了嘲讽。
“南诏无男儿,听闻你家陛下的母亲****”陈耕手中长枪,插着武威那狰狞的头颅,仰头大声嘲讽。
“哼!”
城楼上,听着城下敌将的大声嘲讽,大将黎质,脸色黑如锅底,冷哼一声,转身走下城楼。
李柱子、陈耕二人,在城下嘲讽了好一阵子,见南诏一方,就是不派出人来。
城头上,南诏国士兵不时,往城下抛射冷箭,只可惜,李柱子二人皆骑马,站在射程之外。
下午,大唐军队在城外扎营,李柱子不间歇的派士兵,在城下挑衅辱骂。
……
农历一月中旬,闽州下辖长溪府,一处风高浪急的海岸断崖上,六千多负隅顽抗,手持兵器的勋贵、士绅、地主,被李车统领的五万大军围困于此绝地。
李车站在华盖战车里,手扶车轼,目光冰冷看着眼前,这群鱼死网破的贪婪阶级者,挥手冷声道:“杀!”
“杀!杀!杀……”
一级级军官传递军令,很快基层一队队士兵,结阵围拢向前,首排士兵举盾围拢,二三排士兵举起长枪,交替猛扎。
哧!哧!哧……
“啊!啊!啊啊……”
“杀啊!我等高贵士绅绝不投降!”
“生为大梁勋爵,死亦为大梁忠魂!”
六千勋爵士绅被挤压剿杀,崖边之人,如下饺子般,不断被推挤下悬崖,坠落进大海丈高浪涛之中消失。
“我在下面,看你南唐如何灭亡!”有士绅见己方被单方面屠杀,大喊一声,面露决绝纵身跃下悬崖。
血水断肢自崖两侧,滑落下湍急浪涛之中。
“撤!”
有五百主见,崖壁越来越粘滑,高声下令。
“弓箭手准备!”
一支五百人的弓箭兵,快速被调上前来列阵。
“预备!”
“放!”
咻!咻!咻……
乌泱泱箭雨,如蜂群一般,砸向崖上还剩数百的士绅余孽。
“预备!”
“放!”
两轮箭雨,崖上无一人站立,所有勋爵士绅尽皆伏诛。
海岸上空,数千贼鸥绕圈滑翔,等待享受这场饕餮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