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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眉庄听着皇上对自己的审判,彻底软倒在了甄嬛的怀里。

整个人也瞬间失去了光彩。

沈眉庄有了判决,还有从犯刘畚和茯苓呢。

苏培盛到底是跟在皇上跟前的老人,在皇上盛怒之时,也敢请示。

“捉拿刘畚,要活的。至于茯苓……”皇上将手中的和合二仙金簪随手掷在地上,轻飘飘的就说出了“杀”。

今日这一回,皇上也身心俱疲了。刚要起身,就见外头进来一个侍卫,气喘吁吁着跪在了地上。

“皇上!启禀皇上!”

宜修看着来人,终于放下了心。

虽说她自从知道沈眉庄怀了孕之后,就一直派人盯着刘畚了,可老话说的好,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

而且她虽重生,到底只是个普通人,没有手眼通天的本事,重生到现在也许多年了,什么事发生在什么时候这样精确的事早忘得一干二净。

于是早早就监视起了刘畚。

就怕华妃变了主意,又生出许多变数来。

幸亏还是捉拿到刘畚了。

皇上看着地上这个侍卫,眼中还酝酿着一场风暴,本想离开却被这个侍卫喊住,一时甚至连这个侍卫也一同解决了。

“说。”

到底还是按捺住了。

“启禀皇上,卑职已经携一队人,抓住了要逃跑的刘畚刘太医。”

!!!

侍卫话音刚落,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他身上。

此刻真是万众瞩目了。

沈眉庄本来已经万念俱灰,谁知转机竟直接送到了眼前,她的眼中迸射出希望的光,死死盯着这个侍卫。

而华妃本来得意洋洋的脸此刻也因为侍卫的话而色变。一旁的曹贵人则仍旧气定神闲,只当自己什么也不知道,依旧没有存在感的站在人群之中。

“是吗。”皇上声音淡淡的,好像世间万物也不能让这位帝王改变他岿然不动的气质一般。

宜修见着皇上这样,抿了抿唇,也淡淡的看着那侍卫,替皇上发了话。

“那把人带上来吧。”

“是。”

刘畚被两个侍卫押解着行至皇上面前,还没站稳就被人在膝盖窝踹了一脚,狼狈的滚在地上,形容狼狈,在场却无一人可怜。

忘恩负义的东西,被打入地狱都不足惜。

“皇上,皇上您可一定要为姐姐做主啊,刘畚就在此,一定可以查的水落石出的。”

甄嬛膝行上前,美目含泪。美人垂泪本会让人心生怜惜,皇上见着却怎么也喜欢不起来了。

他明明已经下令不许人求情,她这是在干什么?明知故犯吗?

他不由的想起以前纯元也仿佛听不懂人话一样屡次忤逆他的样子,想起前些时日自己竟觉得惋贵人与纯元不同……

只怕是自己想错了。

不过当务之急不是这件事。

皇上看着跪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刘畚:“刘畚。”

“臣……臣在。”

“你胆子倒不小。”皇上看着刘畚,瑟缩的更厉害,直接问道:“沈答应之前究竟有没有身孕?”

“没……没有。”

“那你的喜脉是如何诊断出来的?”

这话刘畚答不上来,只是一个劲的抖。

皇上本就没有多少的耐心更是快要消耗殆尽,直截了当的接着又问:“是谁指使你的?”

这一问,直接让一旁的华妃脸都吓白了。曹贵人却依旧老神在在。

刘畚颤抖着说:“是……是……是惠嫔娘娘,她说她要用假孕来固宠,届时再来一出流产的戏码,皇上只会对她更加怜惜……”

“你说谎!”甄嬛怒目圆瞪,“眉姐姐根本……”

“你住口。”皇上瞥了一眼情绪激动的甄嬛,把甄嬛看的浑身冰冷。

“如若再不说实话,朕就让你把慎刑司七十二道刑罚都受一遍。”

可刘畚瑟缩许久之后,约摸是突然想开了,眼睛一闭直接回道:“无关何人指使,是……是微臣不喜惠嫔,想给她一点教训罢了。”

刘畚还不知道沈眉庄已经被降为答应的事,依旧一口一个“惠嫔”的叫着。

宜修早知他不会供出华妃,却也对他这个理由感觉到新奇:“哦?你一会儿说是惠嫔指使,一会儿又变成你怀恨在心。据本宫所知,你嘴里的惠嫔,对你可算是厚待了吧。在她孕中指定你作为她的太医,每每请脉都少不了赏赐,你如今却这般说……”

刘畚心一横,事已至此,他已是死路一条,顾忌倒也不多了,他看向了沈眉庄道:“当日娘娘一句将绿豆汤换成现银,例菜减半不知害得多少人被盘剥,娘娘倒是依旧过得有滋有味,享着皇上的宠爱,连噩梦也未曾做一个吧。”

“需知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娘娘不在乎我们这些微末的小人,自然也不曾想过会栽如此大一个跟头。”

刘畚说完,瞥了眼皇上身后已经气定神闲的华妃,心里多少也有些打鼓,只是他现在也别无选择,只能将自己家人的性命,寄托在华妃身上。

这话说的实在太牵强,毕竟刘畚在沈眉庄那里得到的好处只多不少。

不过眼看着刘畚对假孕的罪名供认不讳,死死咬住不肯说出幕后之人,皇上闭了闭眼,不想再看这一场闹剧。

“刘畚欺君罔上,斩立决。”

说罢,便起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刘畚与茯苓今夜就没了命,皇上却在宜修的劝阻之下,仍旧给了沈眉庄喘息的机会。

只是皇上虽然同意了宜修的劝说,看着她的眼神也是探究的。

“宜修,你是如何提前知道刘畚会欺君罔上的?否则不会这么迅速就将刘畚捉拿归案。”

宜修穿着寝衣在给皇上轻柔的按压着头。听见皇上这话,也不见行为有什么异常,依旧气定神闲。

“皇上曾教过臣妾凡事要多察多看,臣妾一直牢记在心。前些时日因着沈答应要刘畚做她的专职太医,臣妾见他眼生便派人查了查他。”

“虽说刘畚家世并无什么异常,可沈答应赏赐的贵重之物他都尽数折了方便携带的银票,一些济州的特色吃食与特产,他不仅没用过反而万分嫌弃。”

“因此臣妾便留了个心眼,这才在今日事发之时能及时将刘畚捉拿归案。”

这话又暗戳戳夸了皇上一回,皇上自然信。

宜修见皇上高兴了,便有些疑惑的说:“臣妾记着沈答应当时说江慎给过她一张生子的方子,江慎却说是推迟月信的。不管那药方是何效用,却怎么也找不见了。”

“臣妾觉着,江慎这人也不可尽信。今夜太医院当值的只有江慎与刘畚,何不等明日,让太医院的其他人再为沈答应诊脉。”

宜修说着,神色怅惘的叹了一口气。

“毕竟,臣妾也曾真心实意为皇上要添子嗣而高兴过,直至此刻,都觉得刚才的一切不真实。”

这话说的皇上也惆怅,想了想同意了宜修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