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房子的内部状况的确如同想象中那样。
S国大兵们经常会从每天获取的样本中挑选出一定数量,面容姣好且身材火辣的年轻姑娘,把她们留下来以供自身享乐。
不过由于这种事情在S国部队中不被允许,因而这些大兵们便联起手来,选中这么一个偏僻的地方而盖起这几座建筑,把姑娘们藏在里边。
而在女孩们这边,纵使心中存在上万个不情愿,这个时候也只有顺从这一条路能够走了。毕竟和被拉去做生化研究相比,这个的情况还是要好上不少的。
帕夫列没有精力去顾及别的女孩,他沿着红房子一路向里,探察每个房间,搜索着妹妹的踪影。
……
“呸!臭婊子,我劝你最好给我乖乖听话,不然的话,我就把你和那帮蠢猪做同样处理!”
扎塔娜由于长得算不错,因而有幸被一个大兵给选中,在来到这个地方的二十多天时间以来,每天都在对方的强暴和欺凌当中度过。
但是她生来性子刚烈,不愿意屈服于人,所以自然而然也就少不了大兵的毒打。
“自觉地脱掉身上的衣服,这个我想不用教你怎么做吧!”
面对眼前这个凶神恶煞的大兵,扎塔娜没有任何惧色。她一边拿起床上的枕头,捂住身上的私密部位,一边操起床头柜上边的西餐刀,整个人蹲在了墙角。
“呀呵?!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想对我来这套,看来应该让你吃点苦头了!”
大兵说着便伸手抓住扎塔娜的脖子,把她的身体双脚离地,头部对准床头柜子的棱角处狠撞七八下,直撞得可怜的扎塔娜头破血流。
扎塔娜原本还指望着用这把餐刀来反杀大兵,最次也要保证对方近身不了自己。然而由于双方之间悬殊的体格差距,她的刀子还没等伸出来便被夺去,可以说完全没能够派上用场。
“来啊婊子,我今天倒要看看你的脑袋到底有多硬!”
撞完过后这家伙还嫌不过瘾,还把女孩给重重地甩在地上,头上如同足球般地踢来踢去。
帕夫列这边早已顺着扎塔娜发出的惨叫声音找寻了过来,并把妹妹遭受毒打的整个过程给收入了眼中。
他竭尽全力地强忍住内心那猛烈燃烧着的怒火,轻轻推开房门,一边悄悄地来到大兵身后,对准其后脑部就按动了扳机。
“况珰!”枪响了,然而却不见有子弹射出。
原来是龚箭为了保护帕夫列的安全,已经先一步地关闭了枪上的保险开关。所以任凭帕夫列怎样用力去按,子弹就是被牢牢地卡在枪管中动不了。
“这是我的地盘,你赶快给我出去!”
要知道他们先前在挑选各自所属姑娘的时候就已经商定好了,那便是不能相互串门。
但是眼前这个家伙却在未经过允许的情况下而贸然闯入了自己的卧室,这怎能不让大兵感到恼火?!
“这是我的女人,劝你最好不要打她的主意,如果你不想被我揍一顿的话!”
大兵放下了扎塔娜,转而来到了帕夫列跟前,怒气冲冲地伸出食指来,指着对方的鼻子:“最后一次警告,三秒钟在我的眼前消失!”
帕夫列这边再也忍不了了,本来他就对眼前这个男人恨之入骨,巴不得当场生吞活剥了此人,现在又见他前来当面挑衅自己,怒火自然是按捺不住了。
眼看依靠子弹杀死对方是行不通了,帕夫列只好放弃射击而选择近战。他把手中那把二尺来长的冲锋步枪当做钢棒,和这个赤手空拳的大兵扭打在一起。
然而就算是拥有工具在身,帕夫列也远远不是那男人的对手。大兵的身高直逼两米,相比只有一米八出头的帕夫列而言要高出至少半个脑袋,另外在腰围上也是粗壮了一圈。
外加上大兵本就经历过严格的训练,外加上在战场上经历过枪林弹雨,本身的战斗力就不俗,这样收拾起帕夫列来自然而然是不在话下的。
双方之间交手还不过半分钟,帕夫列便顶不住了,被对方给一记重拳放倒在地,并压在身下。
……
“你到底是什么人,到这来做什么?!”
等到二人之间互相把脸贴近,大兵看清楚了这个挑衅者的真面目后,着实大吃了一惊。
眼前的家伙生着一副陌生面孔,是他从来都没有见过的。
“要你命的人!我来这里就是为了宰掉你这条恶棍!”
帕夫列的眼眶被锤肿了,鼻子内也被揍得流出了血,然而就算是这样,他依旧全然不顾身上的剧痛,瞪着血红的眼睛,恶狠狠地和大兵对视着:“不光是你,还有你们,你们这群万恶的侵略者都会受到应有报应的!”
“呵呵,是吗?不过小子,你对于自己的实力是不是有点过于自信了?”
大兵冷笑着答道,他压根就没有把这个半大不大,身上连毛都没长齐的孩子放在眼里,单凭一条手臂便把帕夫列给牢牢压住,另外一只手则抽出腰间的对讲联络器,迅速地和红房子内的其他同伴取得了联系。
接收到信息的士兵们立即穿戴整齐地集结在扎塔娜所在的房间内。
……
“道尔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之前不是跟我们说有外人侵入了我们这里吗,难道就是这小子?!”
“就是啊!这不过就是自己人之间的小打小闹,难道还用搞得这么兴师动众吗?!真特么是吃饱了饭而没事做!”
到来房间的士兵们悻悻地骂过后,纷纷要走,结果被道尔顿叫住。
“伙计们,我可没在开玩笑!首先,这混蛋并不是我们的人,另外我还可以断定,他一定还有别的同伙,就藏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
道尔顿这么判断是有理由的。帕夫列能够成功地把他们的军装以及冲锋枪装备在身上,途径不外乎两种,一种就是潜入库房盗窃,还有就是直接从活的士兵身上夺取了。
不过这前者首先可以排除了,因为单看帕夫列身上这套军装的样式,很明显就是经过了长期以往的磨损的。
不过要是看后者的话,光凭帕夫列一个人的力量,道尔顿并不认为这家伙足以对付他们这里的士兵。毕竟通过交手也不难看出,帕夫列的战斗力甚至于还比不过和自己之前对打过的h国残血伤兵。
听闻道尔顿这么一说,士兵们这才恍然大悟,他们环顾四周,发现红房子内部所有的人员都已到齐,唯独少了二号卧室的米沙。
寻来找去,卧室里边也只有一个姑娘卧在床上。至于米沙本人,等到士兵们找到他的时候,已经是具断了气的尸体了。
现如今一切都已真相大白。
为防止帕夫列逃跑,几个人找来一根粗麻绳,动手把遍体鳞伤的帕夫列给绑了个结实。
眼见这家伙死不服软,任凭怎样子殴打威胁都死不开口,士兵们只好把此事向上级汇报,边把帕夫列给带至了专门的审讯室。
……
消息很快传入了格里戈尔的耳朵里。
有了生化基地被鲍里斯潜入的经历,此刻的他再也没有了上回那样的紧张和焦虑。他没有前去帕夫列所在的审讯室,而是在缓缓思考了片刻后,随即和接收标本的负责人取得了联系,下令他们进一步细查今晚的实验样本有无异常。
探查的结果是一目了然,正如预料当中。
根据负责人的报告,铁笼子里边的完完全全是一具具死尸,根本没有活人。而且从他们尸体上那一道道的伤口也能看出,所有的人都是死于金属锐器所带来的创伤。
“呵呵,跟我想象当中一样,我早就看出来,今晚的这帮混球是冒牌货!”
格里戈尔的眼睛咪成了一条缝,就在了解到这些冒牌N国大兵全都聚集在船舱最底层的休息室后,随即下达指示,打开了通往该房间的气管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