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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玄幻魔法 > 祖战狂原 > 第78章 不自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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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休场四人一同在外随便吃了点东西,又喝了几坛酒,趁乱易溪河再次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蛊术放回了顾铭竹的林貅中,这要是让顾铭竹知道自己被偷了东西,还对小偷两次请客有些不好意思,不知道能不能疯。

吃完饭回到比赛场地,一直等到日头偏西才见巨布上凝出自己的名字和叫做梁问杉的对手。

“司徒破空!”见到这个名字,司徒瑶差点从座位上弹起,“他也来参加了?”

前几天他们也都来了,但因为各种巧合,两拨人完美的错开。

“哎,”就在司徒破空起身要走的时候,顾铭竹却抓住了司徒破空的手腕,“这个人我认识,才是个九段祖仁,对付他的时候干脆点,今天司徒家的人在场,你的名字所有人都看到了,一会他们可能会找麻烦,”

闻言,司徒破空看向司徒瑶所在的方向,点了点头,麻烦肯定会找,说不定还会找上顾铭竹,毕竟他可能是历史上第一个把对手弄成植物人的人了。

两人走到台上,司徒破空一露面,司徒瑶的面色立刻沉了下去,旁边的司徒白日也看出司徒瑶的变化,嘴唇轻动,还是一句话都没说出。

“长老,用不用比赛结束我把他杀了?”司徒寄令恭敬的问道,语气中信心十足。

“杀!”司徒瑶嘴巴轻动,吐出淡淡的一个音节。

“司徒破空。”观众席上的种种司徒破空听不到,他还是按照流程客套的抱拳向对手做自我介绍。

“三雀阁弟子,梁问杉,”梁问杉抱拳回礼,一副彬彬有礼的公子哥模样。

“三雀阁的?”司徒破空眉头挑了挑,回想起顾铭竹昨天醉酒后说的话,估计梁问杉对待顾铭竹也好不到哪去,看在对方帮他弄残司徒烈阳的份上,这个是不是也可以下重手?

“我出招了!”想到这,体内祖气快速运转,司徒破空一掌拍向梁问杉,奔火掌一路向前,宛如晶体的手掌上还燃烧着淡淡的火苗。

估计是没想到司徒破空出手能这么利索,梁问杉手忙脚乱的在身前建立厚厚的鸟形盾牌,手掌重重地拍了过去,当场就将把盾牌拍碎,打在梁问杉胸口。

梁问杉一口鲜血喷出,身形倒飞出去,最后狼狈的摔倒在台下,捂着胸口不停地咳着鲜血。

“司徒破空胜!”裁判员大声喊道,巨布上司徒破空的名字后面却还是631的字样,看来这个人本来排名也没他高。

司徒破空灵活的跳下台子朝易溪河招了招手往出口处走去,顾铭竹和左丘恨松竟然也主动跟了过来。

“你确定要跟着我?一会我就跟别人打起来了,到时...”

“我把司徒烈阳弄成了残废,找我也是迟早的事,还不如今天跟司徒兄一起解决了,顺便还能帮帮你,”顾铭竹耸了耸肩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一时间司徒破空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他抿了抿嘴唇,估量一阵,也点了点头,“也好,那就多谢你们了。”

司徒破空冲他们微微一笑,四人一同朝附近比较偏僻的地方走去,这种打斗死的只能是司徒瑶,为了不被多余人看见,也是最明智的选择。

在这种地方偏僻处也不好找,几人在顾铭竹的带路下钻进了一个少有人经过的胡同,果然一进入,就有破风声从四周传来。

“站住!”令司徒破空作呕的声音响起,司徒破空停下脚步看向四周,只见四个司徒家族的人已经呈包围状将他们包围。

司徒瑶站在前面,一脸阴沉的看着司徒破空他们,“你们认识?”司徒瑶看着顾铭竹的眼睛警惕的问道。

“认不认识都跟你没关系,”司徒破空脚掌向前一步迈出,看着司徒瑶毫无惧色的道,“说这么多也没意义,我能来这么个偏僻地就是等你!”

“今天,你和司徒寄令都必须死!”司徒破空手掌一握,焚天枪被抓在手中,枪尖凝聚着淡淡的红芒,一股炽热的气浪呈涟漪状向四周扩散。

“四段祖归?”司徒瑶挑了挑眉毛,袖袍随意的一挥那气浪就自动分离开绕过他,“可惜我也不是一点长进没有!”

气势喷涌而出,七段祖归的威压瞬间冲垮了气浪,“帮我拦下那三个人!”司徒破空眉头微皱,对着旁边人轻声道。

之后他脚尖点地身形爆冲出去,枪尖对着司徒瑶的喉咙毫不留情的刺去。

司徒瑶面色不变,就在枪尖快要接近身体的时候,司徒瑶才伸出手掌一把抓住枪尖,被司徒破空前进的身形推的被迫后移撞在一处围墙。

“轰”一声,墙壁裂出蜘蛛网状的裂纹,就连墙面都凹陷下一寸,司徒破空手掌越发的用力,另一只手趁机附上杀意朝他腹部抓去。

“叮!”手掌还没触碰到就被弹出的防护弹开,司徒瑶抓着枪尖的手掌陡然用力,身前祖气凝聚并爆炸开来,震的司徒破空被迫向后退了好几步。

“狂木杀!”不待司徒破空站稳,司徒瑶手掌抬起,一个绿色的枝干顺着掌心蔓延出,瞬间繁衍壮大,枝干末端尖锐如针,密密麻麻的朝司徒破空刺去。

司徒破空面色不变,他手掌灵活的翻转枪尖重重的点在枝干上,弹出一个微小的涟漪,“破!”火属性祖气越发汹涌地涌出,直扑枝干,司徒破空手臂猛地用力,“轰”的枝干就着了起来,朝司徒瑶笼罩过去。

司徒瑶手掌一晃将燃烧的枝干扔出数十米远,就在枝干刚刚脱手,一道鬼魅的身影就灵活的闪至司徒瑶身边,被杀意包裹的焚天枪毫不留情的戳进他的心脏。

“你敢!”司徒瑶眼睛一瞪,焚天枪嗤的一声就刺进了他的皮肤中,枪尖刚陷进一厘米,司徒瑶手疾手快一把抓住枪身,另一只手快速凝聚祖气打在司徒破空腹部。

“噗嗤!”司徒破空一口鲜血喷出,身形略有些狼狈的倒退出好几步,他手掌捂住腹部,但仍有鲜血从中冒出。

司徒瑶也晃晃悠悠的退了两步,杀意虽留在他体内的不多,但也将他一小块心脏搅伤。

“去死吧!”司徒破空来不及擦嘴边的血迹,他举起焚天枪电闪飞雪运用呼地朝他冲去,枪尖直指司徒瑶的喉咙。

司徒瑶眼瞳骤缩,他急忙将浓郁的祖气附于周身,枪尖戳在他脖子处又被震开,给祖气上留下一个不浅的白点。

一击未能成功,司徒破空干脆抬脚重重的踹向司徒瑶腹部,司徒瑶眼睛有些发红,他双手抓住司徒破空脚腕,手臂转动强迫他身形翻转化解劲力。

司徒破空咬住牙,将杀意尽数汇集在脚上狠狠地朝司徒瑶的手臂割去。

锋利的杀意瞬间就将司徒瑶胳膊上的祖气切断,并接着朝他的皮肉搅去,割出一条条的血道道。

“啊!”司徒瑶吃痛的松开手,司徒破空身形落地,趁机凝成数十个强横的匹练朝他割去。

被司徒破空一连串的进攻弄的毫无还手之力,司徒瑶眼睛彻底红了,只见一个光膜从他身边弹出,匹练打在上面消磨一段时间就化为乌有,只是光膜颜色也淡了好多。

“呵呵,”司徒瑶一阵冷笑,“我真后悔当初在司徒晴空死后没一掌把你拍死!”

“很多事情我也后悔,”司徒破空冷冷的看着他,“但你要不死我更后悔!”

“奔火掌!”司徒破空一掌拍在光膜上,光膜一阵颤动,司徒瑶立刻将浓郁的祖气灌入其中防止其破碎。

“老狗,给我妹妹陪葬去吧!”司徒破空双眼布满血丝,体内杀意如决堤的洪水顺着胳膊奔涌而出瞬间就把光膜切出个脑袋大小的缺口,朝司徒瑶冲去。

司徒瑶惊骇的瞪大了眼睛,他急忙自行打破光膜向上跳起,手掌一招司徒破空身边房屋顿时倒塌,溅起不小的尘土。

“咳咳!”被尘土呛得轻咳了几声,司徒破空立刻回过神释放祖气将四周的尘土压下,周围能见度瞬间提高,左右看去,却没有了司徒瑶的身影。

司徒破空手掌一招,火环以自身为中心朝四周横扫,炽热的高温都将地皮烧出了裂缝,“跑了吗?”司徒破空环视四周,有些不甘的握了握拳头。

虽然不甘,但司徒破空还是灵活的越过倒塌的废墟朝易溪河他们的方向跑去,大的跑了,那三个小的总不能跑吧?

“怎么样,小空子~”易溪河邀功似的道,目光一转又落到司徒破空腹部,易溪河脸色瞬间就变了,“你受伤了?!”

“没事,”司徒破空摇了摇头,径直向易溪河身后走去,在他的身后,左丘恨松两手各抓着司徒白日和另一个司徒家族的人,已经陷入了昏迷。

而司徒寄令却瘫坐在地上,身上扎着好几根羽毛,无精打采的耷拉着脑袋一动也不动,显然是被点穴了。

“恨松跟他和这女子打架的时候无意听见这男的叫寄令,跟上次你和恨松对战时念的人名一样,就给你留了个清醒口,只把他祖气废了,被我点穴了,有什么问题你就问吧。”一边说,顾铭竹一边伸手拔下了他脖后的一根羽毛。

司徒寄令打了个激灵,他抬起昏沉的脑袋看不等看清周围,司徒破空就蹲在他面前,手掌抓住他头发让他看着自己。

“对我还有印象吧?”司徒破空冷冷的看着他,司徒寄令眼皮半睁,嘴巴动了动似乎是想说什么。

“记不记得上次你是怎么围剿我和司徒杀的?”越到最后司徒破空脸色越阴冷,手上的力度陡然加大,就连头发都被司徒破空扯下好几根。

司徒寄令疼的皱起了眉头,眼前能看清的,只有司徒破空那恨不得把他活扒了的目光,他干脆一咬牙,催动经脉劲气逆转,硬生生将羽毛全都逼出。

羽毛倒退而出,锋利的羽翼直接就把司徒破空胳膊割出一个血口,“啊!”司徒破空小声叫了出来,抓他头发的手也忍不住松开。

“妈的司徒瑶跑了还能让你跑!”没了束缚,司徒寄令手掌拍地就想逃,司徒破空眼疾手快,直接出手抓住他脖子将他狠狠摔回地上,手上越发用力,青筋暴露。

司徒寄令被他掐的满脸通红,眼看就要翻白眼了,司徒破空才松手改抓他衣襟把他抓起让他看着自己,“我问你,任随行现在在哪?!”

“在...在族里...”司徒寄令没怎么反抗就招了。

“以后不走了吗?”

“不...不走了,司徒杀自爆他也重伤,再加上后来又被你打了顿,在族中修养到现在都没好利索,以后也成不了多大气候了,”

“哦,那就好,”司徒破空面色极为阴冷,“那你知不知道你围剿我和司徒杀的时候司徒杀为了我流了多少血?”

“我...我...不关我的事!”司徒寄令惊骇的睁大眼睛,不住地摇头,还忍不住想跑。

“去陪他吧!”司徒破空另一只手掌陡然用力,火属性连胳膊都包裹起来,“嗤”地一声穿透司徒寄令的腹部。

“唔!”司徒寄令喉间发出一声闷响,点点鲜血顺着嘴角溢出,他咬住牙,体内祖灵一阵躁动,赫然是自爆的前奏。

“你没权利自己死!”司徒破空将体内剩余的大半祖气一股脑的传至司徒寄令体内,瞬间将他祖灵烧个干净。

“噗嗤!”遭受这一重击,司徒寄令喷出一大口鲜红的血,脸色惨白,眼珠不住的上翻,显然是活不了多久了。

“当初围剿我和司徒杀的时候你不是很狂吗?!不仅你,任随行得死,司徒瑶更得死!”司徒破空不顾被他破碎的骨骼划伤的手,发疯般一连好几次穿透司徒寄令的身体。

司徒寄令不断地口吐血水,疼痛都将他身体麻痹,司徒寄令眼睛睁的很大,脖子一歪,彻底断了气,可司徒破空依旧没有停下,依旧不断残害司徒寄令的身体。

“行了行了,人都死透了!”易溪河皱着眉头,一把抓住司徒破空的手腕。

司徒破空喘着粗气,缓缓地直起腰板,两眼失神的看着司徒寄令,司徒破空咬着嘴唇,两腿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

“死了一个了,”语气有些悲凉,还有一些欣喜,他甩了甩手上沾的血,一手撑地站起身来看向其他三人,“走吧。”

“那他们呢?”左丘恨松摇了摇手中的司徒白日和那个年轻一辈,“他们现在还都没醒。”

闻言,司徒破空转头看向那两人,眸中流光转动,最后他回过头,丝毫不带感情的道:“废了祖气扔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