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走他的部门叫经济犯罪审查科,。
拒马城是个小地方,这个科室一共就两个人,算上管事的也才三个人而已。
人虽然不多,部门也不大,可人家权利是有的啊,就带走你,你也得忍这。
阿房在期间要求通话被拒绝了,要求见主要领导,一样被拒绝了。
在没有判刑之前,阿房其实是有这个权利的,而对方的态度却十分冷漠,摆出一副老子吃定你了的样子。
这代表上?代表上面的人,已经形成了最基本的默契,随着高家的落败,纵天下已经是一枚弃子了,十几年的博弈,步步为营,小心谨慎,褚文国现在往上走了这一步,能不报复啊?而高家想要息事宁人,那就必须交出纵天下。
舍弃,这两个字看着平常,可要想学会,并且运用上,那就太难了,很多人花费了一辈子的时间,都只是摸到这两个字的皮毛而已。
怎么说呢,真的是大智慧!
“你说不说?”领队的叫贾超,是个三十七八岁的中年,阴着脸,好像家里出事了是的。
阿房摇晃这脑瓜子:“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说什么啊?公司也不是韦一和魏南征的,我也是股东,他们是犯了案子,可那是个人行为!”
“还嘴硬呢是不是?你们不是把兄弟吗?不是一个头磕在地上的生死袍泽吗?他跑了,没通知你一声啊?也不讲究啊!”
阿房双手被捆绑,脑门上,眼角处,都是血迹,整个人都脱力了。
“他在的时候你敢这么说吗?你一个给人当狗的玩意,还好意思笑话我,你记住了,别让我出去,不然这官司就是打到Z南海,我都让你脱这身皮。”
“来,让他配合配合!”
话音落,旁边两个小伙抓起大瓶的矿泉水就奔着阿房的嘴巴罐去,没一会功夫呢,一瓶就见底了。
阿房刚要喘口气,贾超一脚就踹了过来。
“噗呲!”
阿房吐了,脏污中还带着血迹……
这种非人的折磨,根本不是常人能坚持住的,阿房此刻都不敢打包票,他只求自己在有意识的时候,多挺一会,只要坚持到晚上,韦一联系不上自己,那就应该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了…………
与此同时,总督府另一个审讯室。
“你叫大佛?”
“呵呵,你说我是,我就是呗!”大佛笑眯眯的回道!
“到了这个地方,你还跟我玩那一套呢?”一个年长的警员抓这钢笔,来回全传,语气轻飘飘的回道:“你的底大多数都在夜都,那边有人帮你,弄的还算干净,我这边虽然干涉不上,但是相查也未必难,你也是见过天高地厚的人,对付小崽子那一套我就省了,说吧,你手下枪击谭万龙的大小春在哪里呢,说出来了,你这边压力会小很多,我还能操作。”
“什么大小春?鹿鼎记啊?”
“你跟我玩呢是不?”
“我看是你想跟我玩对吗?”大佛眼睛一瞪,带着威胁的口吻说道:“我出事了,你得全家陪我,少在这吓唬我,在夜都老子都能一骑绝尘,一个小小的拒马城还能让我栽了?你有啥活就往上整吧,不喊是吹牛B,但是我要喊服了,那我马上叫你爹!”
“行行行,你硬气是吧,来人,正常审讯不起作用,咱玩点特殊的。”
哗啦啦!
外面早就有准备的一行人冲了进来,大佛不为所动,嘴角上扬,轻喃一句:“多少年没这待遇了,呵呵,也不知道还能挺住不!”
半个小时后,大佛Z残进了医院,拉走的时候,大小便失禁,生死未知!
如果说大佛和阿房的举动是在谭万龙意料之中的,那么小文这边确实是让谭万龙感到意外了。
为啥这么说呢,理由很简单。
在外人眼中来看,小文算是降将,一般降将都是不受信任的,也绝对是无法彻底融入团队的。
这样的人按理说应该是最好撬动的,而且要知道,小文之前自己干的时候坐的是第一把交椅,这来了以后,地位下降太多太多了。
“文总,我请你过来,你应该知道是因为什么吧?”
“我知道肯定不是要请我吃饭,有话就说吧,手铐子都给我带上了,咱就别绕弯子了。”小文扣着鼻孔,大大咧咧的回道!
“纵天下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我在哪里工作,公司也有我股份,我自然知道的不少啊!”小文理所应当的回道!
审讯人员眼睛一亮:“那你说说,我挺感兴趣。”
“资助养老院,孤儿院,修桥铺路,一年两地计划,造福百姓,打造新时代的东方明珠,你想听那个啊?”
审讯人员脸色一黑:“我问的不是这些……是有关韦一的刑事犯罪!”
“哦哦,你早说啊,这事我也知道,他一喝多了就唠叨!”小文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态度。
审讯人员激动不已,觉得这小文太上道了,连忙对这一旁做笔录的同事说道:“记好每一个细节,上面要看的。”
“嗯,您放心!”
“我能说了吗?”小文翘着腿问道!
“可以了文总!”
“其实这事发生挺长时间了,那是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韦一这孙子喝多酒就耍酒疯,闹这要去刺杀东京天H,咋的?他这是刺杀成功了啊?没有国际纠纷吧?虽然我也不喜欢鬼子,但是法律就是法律,如果需要我出庭作供,我也是愿意的,我从小就想拿好市民奖!”
雷人不雷人?荒唐不荒唐?狗血不狗血?
我们的文总就是这么牛,必须的!
“嘎嘣!”
“小文,我对你客气,你耍我,这不合适吧?我还有一种审讯方式,你想见识见识吗?”
小文很是开心的咧嘴一笑,随即强行站起身来:“你,还有你,还有你们,都给我记住了,这一次我们哥几个要是挺过去了,咱们有的是日子玩,到时候你们可别那么快跪下喊服。”
“干什么?快拉住他!”
“这小子要Z残,快,要吞下去了。”
“谁没事在那放个钢笔,简直是荒唐。”
“好像是他自己带的,赶紧叫医生,捅破内脏就糟糕了……”
担架上,小文脸色惨白,嘴角全是血迹,望着恍惚的手术室台灯,好似看见了他们几人意气风发,在纵天下酒店剪裁那日的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