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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予墨咬着唇,将手挡在自己唇上,不准她接着放肆。

她这做的是无用功,但心中还是抱有期许,说不定可以让自己晚一点被萧霁清吃掉。

萧霁清看着她,伸手撩起他耳边的一缕长发,缠绕在指尖把玩着,想听听她能说出些什么话。

“怎么了?什么混蛋?宝宝你怎么能那么说我呢。”

她语气含笑,时予墨恼怒,轻哼了一声。

“把我的衣服还给我,还有,你怎么能在你的命树前做这种事!呜……干什么呢你!你这手老实一点!”

她还在轻声抱怨时,萧霁清一手掐上时予墨的腰,惹得她娇嗔满面。

“嗯?为什么不能?这里只有你我,夫人是在害羞吗?”

她反问时予墨,时予墨看了看周围。

确实是空无一人的,但……总感觉不对劲。

这是害不害羞的问题吗?这是她不想在下面的问题。

“不是……你能不能不要穿的那么正经,你看看我……我都没穿衣服。”

她小声说着,萧霁清的手在她腰际画圈,让她呼吸越发沉重起来。

她想要逃,但动不了。

察觉她的反抗,萧霁清轻笑着解释。

“这是我的命树空间,由我主宰,你的一切都得随我的心意而来,自也能有感觉,对了……宝宝,没有我的命令,你醒不了哦,不如乖乖服从,我为何不能穿得正经?”

多些对比不是更刺激吗?

时予墨头脑发昏,光听见了那个醒不了。

“我不信!你这人怎么这般为所欲为。”

她身体逐渐热得厉害,微喘之间,蹭了蹭萧霁清。

“宝宝,我为所欲为你能如何?不怕的,外界看来,你我二人不过是靠着歇息浅眠罢了。”

萧霁清一口一个宝宝,时予墨压根抵抗不了。

她将时予墨遮挡的手拿了下去,吻了吻她的唇角。

软绵轻柔……时予墨自也不甘自己那么受制于人,抬手想要给她解开衬衫纽扣。

但还是没解几颗,手腕就被萧霁清握住,压在了头顶上。

萧霁清看着自己松松垮垮的衬衫开口了。

“宝宝,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时予墨不解,怎么这个时候玩游戏?

“什么?”

她声音是微哑,像是压抑了许久。

萧霁清凑到了她耳边,轻轻撕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时予墨瑟缩着,听见了萧霁清的流氓言论。

“宝宝你**一次,我就脱一件,怎么样?”

她话语实在是大胆,时予墨看了看她身上。

一件……两件……三件……全身上下四件左右。

时予墨思考着她话里的可行性。

要是四件的话,自己要被她玩弄四次……才能把眼前这人脱干净。

“如何?”

萧霁清问她,时予墨咬唇,颇为羞耻的开口。

“好。”

四次而已……简单。

见她答应下来,萧霁清笑着抬手。

她身上的衣物开始变化,穿回了自己在宗门常穿得黑色衣裙,层层叠叠,光是大袖都有三件。

飘逸,清凉,将时予墨裸露的肌肤遮盖住大半。

时予墨看着她那衣服,欲哭无泪。

“萧霁清你不要脸,你耍赖!”

这么一眼看去,十件是有的,要等到她脱光,怕是自己会在她手里晕过去。

就算知道自己的本体是石头,也不能那么玩呀。

萧霁清的套路可谓是防不胜防,她一脸无辜的表示。

“怎么了?哪里是耍赖,这不也是衣服吗?”

话落,她便将时予墨的反抗全数压下。

时予墨看着那命树,只觉得完蛋了。

萧霁清已经有所行动。

气氛旖旎,风光自也无限。

她是个遵守规则的人,在时予墨的坚持下,她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的剥离,不过距离让她脱光还早着呢。

不多时,她看着眼角有泪痕的时予墨开口。

“宝宝想要修行吗?一同修行,我全权教,什么都教,或许你可以不用学,毕竟,双修互补,你只需回答一个要字就好。”

往后,时予墨的命自是掌握在她自己手里,在此世界玩够,两人便寻求去往修仙界的方法。

就算回不去,也可以在这寻一个清幽不被人打扰到地方修行。

在时予墨本体恢复之时,同其双修,自己的灵力会引渡一部分到她身上,帮助她更好的恢复,在自己的命树前面,也算是一种另类的见证。

也更为淫靡刺激……

时予墨正在飘荡,压根思考不了她的话。

要?要什么?修行?她不会啊,也没有修过。

虽然以前作为石头的时候看过他修行,但这个东西又不是光看就能会的。

见时予墨迟迟不回答,萧霁清动作缓了缓。

时予墨难受得蹙眉,哼哼唧唧两句。

“霁清姐姐你做什么?”

“霁清……姐姐。”

萧霁清总是爱如此戏耍她。

“你有什么想学的吗?有什么想要的吗?宝宝要开口说,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

在萧霁清的引诱下,她张了张嘴,乖顺的说下去。

“要……要修行,教我,什么都想学,长生,修行,上天入地,写阵画符……”

她一连说了好几个要学,将自己能想到的都说上了。

她态度已经那么诚恳了,萧霁清总不能再为难自己吧。

要是再为难,她就咬她!

虽然,这对萧霁清不痛不痒。

萧霁清对于她的回答满意的很,终于不再停顿。

“好,都教你,不过修行一事,不能着急,要慢慢来。”

时予墨轻哼一声,看着她身上逐渐减少的衣物幽幽开口。

“霁清……姐姐,你变了!”

萧霁清表示:“说说看,哪里变了?或许不是变了,是你以前未曾发现。”

时予墨说不上来,毕竟此刻她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好了,宝宝乖,修行也不是什么难事,来,此刻我便能教你。”

她拉着时予墨的手,带着她在空中画符。

时予墨额头与身上都是细密的汗,萧霁清倒也脱得差不多了。

不痛……但命树由于被撞击,洋洋洒洒掉落下不少花瓣,落在两人身上。

时予墨躺在树下,花瓣一层一层铺在地上,似能把她淹没。

两人十指相扣,手腕上的红绳由于修行原因,轻轻晃动。

时予墨是个好学的学生,至少现在是这样的。

毕竟被萧霁清逼着,没办法,硬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