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峰和陈阳等人。
与王越告别完毕后。
便快速的离开了医院。
乘坐车子,赶往洪兴社团总部。
当他们到达会议厅的时候。
蒋天生和各大堂口的话事人,都已经到达。
徐峰有点尴尬。
每次自己都是来的最晚的一个。
不知道是陈耀最后一个通知自己。
还是其它堂口的话事人,行动的速度比较快。
“坐吧。”
看到徐峰到来,蒋天生示意徐峰赶紧入座。
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徐峰保持着安静。
至于陈阳、郭飞宇、谢淼,则靠着墙壁,并排站在他的身后。
“好了,我们开会吧。”
蒋天生看着徐峰道:“我上次让你将大咪的事情,处理的干净一点,阿峰,你这是怎么回事,竟然去大咪的家中,将他杀了,还留下了证据?
东星的骆驼,昨天打电话给我了,需要我给他一个交代,否则的话,就要和我们洪兴开战。”
坐在会议桌旁的洪兴各大堂口的话事人,都看向了徐峰。
他们的小弟,目光也全部注视在徐峰的身上。
不得不承认。
大咪的死,让洪兴所有的话事人,还有小弟,都高看了徐峰几分。
觉得他猛的一批,竟然敢深入敌人的地盘,进入家中,将对方解决掉。
换做他们。
若是没有绝对把握的话,肯定不敢做出这么冒险的事情来。
“蒋先生,我是被人栽赃嫁祸的。”徐峰一脸认真的回答:“昨天我在发小王越的病房,进行陪护,一晚上都没有外出,怎么可能杀了大咪?这不符合逻辑。”
听到徐峰的解释,蒋天生和在场所有洪兴堂口的话事人,还有小弟,全部都愣了一下。
过了好一会儿。
他们才依次回过神来。
“徐峰,你是开玩笑的吧?”大飞一边习惯性的抠鼻子,一边看着徐峰:“若不是你杀的还能够有谁?蒋先生不是让你干掉大咪吗?”
“是啊。”太子拍了下桌子:“如果真的是你杀了大咪,这是一件好事,值得大家高兴。”
“死了就死了,像这种事情,其实没有什么好开会的。”靓坤坐在椅子上,一副病殃殃的样子,似乎对这种话题不感兴趣。
洪兴其它堂口的话事人,也纷纷发表自己的看法。
“好了,大家安静一下。”
蒋天生抬了一下手,示意大家保持安静。
随后,看着徐峰道:“阿峰,你说的可是真的?大咪不是死在你的手中?”
“是的!”徐峰点头:“如果是我做的,肯定会承认,毕竟我和大咪本来就有仇,迟早是要干掉他的。
不过,我还是要实话实说,大咪的确不是死在我的手中。
虽然我可以扛下这个锅,但是这样的话,会让幕后的黑手,阴谋得逞。”
见到徐峰说的这么认真。
一些喜欢开玩笑的话事人,都收起了笑容。
毕竟徐峰坐着慈云山话事人的位置,的确没有必要拿着这种事情说假话。
徐峰看到大家都陷入了思索中,阐述自己的想法:“我觉得这件事情,可能是大咪手下的皇帝做的。
因为他是利益的最大获得者,大咪死了后,大咪的所有地盘、小弟、包括生意,都顺理成章的落到了他的手中。”
“分析的有道理。”蒋天生点了点头:“可惜我们现在没有任何的证据,证明这件事情是皇帝做的,你要想想办法,找出来一些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
“是!”徐峰应承下来。
蒋天生将目光,看向了洪兴各大堂口的话事人:“接下来,我希望洪兴各大堂口的人,都能够齐心协力,随时应对东星的人,找我们麻烦。”
“知道了,蒋先生!”
洪兴各大堂口的话事人,齐齐点头。
“对了,徐峰。”
坐在蒋天生左手边,第一把椅子上的陈耀。
将目光看向徐峰:“我刚得到了一个消息,应该是皇帝的手下,将你在慈云山凤霞路的两间服装店砸了,你等会带人去看一看,我们不能够吃这个闷亏。”
徐峰的脸色微微一变,没想到皇帝已经开始出手了,点了点头:“我等会就带人过去。”
“大家还有没有什么事情要汇报的?”
蒋天生看了在场的所有人一眼。
见到大家都闭嘴不语,继续道:“那就解散吧。”
说完,他站起身来,带着两个手下,走出了会议厅。
陈耀和大飞、靓坤等人纷纷起身。
有一些关系好的。
则是互相打了一声招呼后离去。
关系不好的,则是冷着一张脸,直接带着手下离开。
徐峰也带着陈阳、郭飞宇等人,离开了洪兴的总部,坐进了轿车中。
他们直接赶往凤霞路,想去看看店铺的情况。
“玛德。”
坐在副驾驶座的郭飞宇,忍不住破口大骂:“我们还没有去找皇帝算账呢,他竟然敢对我们动手,破坏我们的生意,一定不能饶了他。”
“皇帝刚坐上大咪的位置,肯定想立威,做出一些事绩。”徐峰淡淡的说道:“他估计做梦都想将我们杀了,然后到处宣扬,他成功的替大咪报仇,从此以后,在东星的地盘上,有谁会不服他?”
“真够恶毒的。”谢淼冷笑了一声:“不仅来了一招栽赃嫁祸,还想借我们的血,来稳固他的地位,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驾驶车子的陈阳。
也是嗤之以鼻,接茬道:“皇帝以为这样,就能在东星坐稳交椅,简直是异想天开。
我们绝对不能够让他的计划得逞,要让他自掘坟墓,搬起石头,砸到自己的脚。”
“嗯。”
徐峰、郭飞宇、谢淼,都点了点头。
都有一股不服输的信念。
二十分钟后。
车子稳稳停在了徐峰在凤霞路的第一间服装店门口。
窗外是凌乱的街道,隐约可见远处围观的人群和低语声。
徐峰和陈阳等人推开车门下车。
径直走向被砸得面目全非的店铺。
门上的玻璃已碎落一地。
半开的卷帘门,在风中轻轻摇晃。
发出刺耳的声响。
像是在低语着刚才的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