函辛看见她这个样子,忍不住道:“婆婆,您当初就不应该帮助他们。”
单清韵侧目而视:“若不帮助,那吃苦头的就只有小玖,我可不想小玖重蹈覆辙地重新经历一次那样的痛。”
所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让所有人在他们对小玖的占有欲还不足够的时候,帮他们一把。
函辛哑口无言,片刻之后她又道:“夜姑娘接下来似乎是要去苗疆和巴蜀,婆婆您也要跟着去吗?”
单清韵应了一声,“我得去跟着小玖,时刻看着他们,别让她出什么意外,现在还不是时候。”
函辛微微点头。
夜玖这边,还没靠近偏厅,远远就看到一道玄色背影。
她有点意外,没想到是君墨寒,因为她记得这几天君墨寒好像很忙的样子。
走入偏厅,向旁边的管家说了一声后,和君墨寒一起离开国师府。
路上,夜玖看着身旁的男人,忽然问道:“你最近都做什么去了,为什么早出晚归的?”
这男人似乎一直都很忙,难得见他今天这么早回家,还有时间过来接她回家。
君墨寒一双深邃而幽远的凤眼看过来,似笑非笑道:“这就要问北宫正君了。”
夜玖眨了眨眼:“啊?祭好像每天都闲在家里,他又做什么了?”
不仅每天闲在家里,还每天逮她逗她玩。
君墨寒笑着道:“北宫正君每日懒散地呆着家里,却把烂摊子丢给我,妻主可要为我撑腰啊。”
夜玖看着他,忽然想起那天晚上,他抱着自己坐在亭子里,给自己说的荤话,忍不住又瞪了他一眼:“你其实每天忙着挺好的,省得整天脑子里想些不干净的事。”
没错,因为君墨寒在夜玖耳边说了一些下流的话,夜玖才推开他的。
君墨寒忍不住闷笑一声:“那也只对妻主。”
夜玖面无表情。
臭不要脸!
……
“容止爹爹,皇甫爹爹,娘亲让我把这个东西送来。”夜雨抱着一堆草药走进了房间。
房间里,桌子上一堆瓶瓶罐罐和草药,纳兰容止和皇甫桦站在桌子前,一人挑选着草药,一人在磨药。
“嗯,放那里吧。”纳兰容止指了指桌上,淡声道。
夜雨乖乖地把草药放到桌子上,余光瞥了一眼纳兰容止。
容止爹爹很清淡,也不怎么喜欢说话,但相比较辞镜爹爹而言,容止爹爹就显得柔和了许多,他没有辞镜爹爹那样极端的冷,他只是对任何事情都比较淡薄。
夜雨把草药放在桌子上后,就站在一旁看着皇甫桦磨药。
皇甫爹爹呢……嗯……夜雨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词语来形容他,就感觉皇甫爹爹有些怪,他也会笑,但笑起来不像其他爹爹那样,他说不上来那是什么感觉,只觉得很害怕,很毛骨悚然。
对!就是感觉有些毛骨悚然,尤其是皇甫爹爹在看着别人笑的时候,那种眼神让他背脊发凉,不寒而栗,就感觉似乎对什么洪水猛兽盯上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