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
洛子言眼眶湿润,眼角泛起红晕。
——又过了一会儿——
“妻主,子言难受……”
真的很难受,难受得快炸了。
洛子言好委屈,委屈地想哭:“哦……”
——又又过了一会儿——
“子言难受……”洛子言很委屈,也难受。
“闭嘴!”夜玖有气无力道。
“那子言来……”
一阵天旋地转,一室暖意,窗外的月亮害羞地躲到了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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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天还蒙蒙亮,纳兰容止的房门被敲响了。
“笃笃…”
纳兰容止发身上随意披了一件淡青色外衫,如黑色锦缎般的长发在后背恣意铺染。
他打开门,淡淡地看着来人:“何事?”
洛子言捏着手指,湿润着眼眶看着他,声音呜咽:“子言……子言把妻主弄坏了……”
纳兰容止一顿,落在他脖子上的目光忽然一凝,回过神来,淡淡道:“我同你一道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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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子言紧张地看着纳兰容止怀里还在昏睡的夜玖,忍不住问道:“怎么样,妻主还好吗?”
纳兰容止替夜玖盖好被子,淡声问道:“你们昨夜是谁先开始的。”
事关妻主,洛子言已经顾不得什么害羞了,急忙道:“是妻主。”
怪不得。
“没事,涂一点药膏休息几天就好了。”
洛子言软糯糯地点头道:“嗯,知道了。”
夜玖该庆幸昨天晚上的辛苦,因为这种辛苦为她得来了几天休息时间。
把药膏递给洛子言,纳兰容止就又出门了,最近药王谷的那些人真是越来越不安分了,想到这里,他的黑眸又沉了沉。
真是应该好好敲打敲打了。
夜玖恍恍惚惚地醒来,全身酸痛,尤其是那个难受的很。
洛子言见她醒了,急匆匆走到床边:“妻主醒了。”
听到这个声音,夜玖又被勾起了不好的回忆。
就是这个声音的主人哭着说难受。
屁!
夜玖气急了。
这哪是小可爱啊?这简直就是一头狼!喂不饱的狼!
瞧着床边的男人,真想翻个白眼过去,反倒是洛子言掀开她的被子开始动手动脚,夜玖顿时惊悚地看着他,拉紧自己的被子,急急忙忙道:“你想干什么!”
洛子言无辜地看着她,清澈的眸子非常纯良无害:“我帮妻主看看,之前找纳兰侧夫拿了点药膏,纳兰侧夫说要等妻主醒了之后看看好了没,要是没好的话,还要涂点药膏。”
夜玖:“?”
夜玖:“……”
夜玖:“!”
她惊讶到已经开始结巴,瞪眼看着他:“你,你问容止去了?!”
洛子言表情非常无辜:“对啊,我找纳兰侧夫去要了一些药膏。”
夜玖;“……”
她悲愤地闭上眼睛,将被子拉过自己的头顶。
她没脸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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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玖闭着眼睛,懒懒地趴在桌子上,一动也不动。
皇甫桦走进来时就看见这一副情形,笑了一下,走过去把她抱着怀里,隔着衣服替她揉了揉腰。
夜玖眯着眼,舒服地哼哼着,好一会儿缓解地差不多了,她抬眼看着他:“你忙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