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林启愣住了。
看着视网膜光幕上弹出的介绍？
林启整个人都是懵逼的。
‘确定这是真的技能属性？我滴乖乖，系统，你这是要让我起飞，成为传说中，我思故我在的大神吗？’
‘还是说，沙雕动画里，那些心念一动，神识就能覆盖了，整颗星球的绝世大能？’
‘这技能效果也太离谱儿了吧？’
都不用说无视距离的视觉共享，仅仅只是将意识攀附在真菌、微生物这种东西上，就足够让人头皮发麻的了。
想想看，如果能将意识攀附到细菌上，从细菌的视角来看这个世界，甚至是看周围那密密麻麻的细菌海洋？
这得是什么效果？
甚至如果以后，林启把这技能的熟练度，给提升到百分之百，到达可以留存很长很长的意识。
那是不就可以，到某些军事基地附近，比如漂亮国的夏延山指挥所，在外面先攀附个细菌，飞进指挥所里。
窃取漂亮国的军事机密。
或者直接伪装成记者，混进比如说G8会议大楼门口，借着拍摄的由头，把自己的意识，攀附到这些领导人身上。
‘啧啧啧。’
‘这简直想想都觉得刺激。’
‘如果真能实现的话，那什么棱镜门事件，通通都是弟弟，我这种监听方式，打死他们也不可能想到！’
林启心中思绪涌动。
嘴角更是忍不住的勾起！
见状？
【喂喂喂，主播醒醒，知道你要发财了，但你也不至于笑成这样吧？】
【嘉世德拍卖行打赏主播一架星空飞机——启哥快看我！之前的拍卖你没找我，我啥都不说了。
但这次你可一定要找我啊！
你放心，我保证让这件宝贝，在三天内传遍全世界，让全世界的顶级富豪都来竞拍这它！（大哭）】
【宝丽拍卖行打赏主播一架星空飞机——启哥别听他的，你找我，我可是最专业的，保证能帮你卖出个高价！】
......
弹幕在眼前疯狂飘过。
看着嘉世德与宝丽拍卖行，当着直播间七百多万人的面儿，疯狂互怼竞争的模样，观众们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特别是那些新观众。
更是一个个目瞪口呆！
虽然看到了面前的陨石夜明石，更看到了两家拍卖行的竞争，甚至是数位明星、土豪、主持人、记者。
但看看斗鲨的软件页面，特别是顶上那些推荐的帅哥美女。
刹那间。
就好似凤凰落进了野鸡群。
一种完全不搭调，林启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感觉，海啸般在观众们心中层叠而过。
林启笑着摆摆手。
“咳咳，要不你们先竞争下，决定好了在私底下找我？”
“毕竟这东西我既然要卖，那肯定是要往高了卖，也就是说，谁给的高我就选谁。”
“你们能听懂这话吧？”
【嘉世德拍卖行：懂懂懂！要不启哥您下播后咱们私底下聊聊？】
【宝丽拍卖行：聊个毛线！启哥你就选我吧！我就收一点点手续费养家糊口就行，顺便我再给你找个妹妹！】
【噗！哈哈哈，好恶毒的商战，居然连找妹妹这种事情都说出来了？话说你这妹妹，确定是正经妹妹吗？】
......
“别乱说！”
林启摆摆手。
顿时露出一副正义凛然、谦谦君子的模样道：“我这可是纯绿色无污染直播间，你们别乱搞啊！”
“小心到时候被人找上门，请你们去喝茶、谈心，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而且说实在的，现在也只能说是猜测，毕竟，想要确定其身份，还得去专业机构做检测才行。”
【龙科院胡北野生动植物保护研究所刘道炎院士：咳咳，林小子，检测我可是门儿清，要不我帮你联系下？】
【龙科院荆都古生物研究所李青松院士：不好意思老刘，这种检测设备我们也有，林小子来我这儿吧！】
【龙科院胡北矿物研究所钱伟庆院士：什么去你们那儿？要来也得来我这儿好吧？（撇嘴）】
......
看着公屏里，陡然冒出的一连串院士弹幕，特别是院士们，连文人风度都不要了，跟一群摊贩似的讨价还价？
本就懵逼的新观众们，顿时陷入到了更大的懵逼中。
甚至就连不少老观众？
都忍不住微微皱眉。
在公屏里好奇问着林启。
林启耸耸肩。
“你们问，为啥老院士们都这么积极，想要让我把矿石，送到他们那儿去做检测？”
“这种事情怎么好明说啊？”
“无外乎名利两个字。”
“当然了，具体怎么回事儿，你们自己想想吧，我就不多嘴了哈。”
【？？？】
眼见林启这故作神秘的样子，观众们撇撇嘴，不少已经反应过来的观众顿时嚷嚷道：
【切！这有什么不能说的？不就是想让你给研究所捐点儿经费吗？或者是让研究所的名气再多些。
毕竟，当一颗稀世罕见的陨石夜明石，在自己研究所里被鉴定成功，那对研究所来说，必然是巨大利好！】
【没错没错！虽然对我们普通人来说，研究所的名气没啥，但对于学术圈里的从业者而言？
一家研究所名气好，那就是会下金蛋的鸡，不光是上面给的经费足，还能吸引到更多青年才俊。】
【好家伙，这里面有这么多道道藏着吗？我还以为这是启哥，跟老院士们有什么不可告人的pY交易呢！】
【交不交易的无所谓，我就是想知道，启哥啥时候兑现诺言，给我们发礼物啊？（期待）】
【没错没错，启哥，你先前可是说好的，这次要是有宝贝，就拿出一部分给我们当奖励！（狗头）】
......
“我说过这种话？”
“我怎么不记得了？”
眼见观众们发来的弹幕洪流，林启眨巴眨巴眼，瞬间上演记忆选择性断片大法，满脸无辜又茫然的说着。
闻言？
观众们当即炸锅！
七百多万人同时发弹幕......
刹那间。
斗鲨的服务器都差点儿冒烟！
林启：“咳咳，行啦行啦，就当我说过这话吧！但谁说，说过的话就一定要负责的？”
【？？？】
林启满脸坏笑道：“毕竟，我可是你们口中的大猪蹄子，既然都已经是这了，那当然是要再渣一些才行啊！”
【我呸！（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