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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行晋闻言只道:“大人,多亏了您的明察秋毫,才不会出现冤假错案。”

宁敏溪这小子有些圆滑,看了他一眼道:“不是沐休日,你来府衙何事?”

“大人,学生今年要下场。”顾行晋今天是来辞职的。

倒是没想到,他意外听了一场官司,还是一桩人命案子。

“嗯,那你好好备考。”宁敏溪同意了。

宁敏溪同意了,他也能脱离府衙的打工生涯。虽然府衙也给了他补贴,碍于面子,一干就是好几年,他也厌倦了。

“大人!”这时外头有人喊了一句。

“怎么了?”宁敏溪问道。

“大人,京城来人……”那人就是压低声音,顾行晋还是听到几个字。

宁敏溪只是点了点头,“嗯,本官知道了!”

“你自便,本官还有公务要处理。”说罢就带着人走了。

顾行晋去交接了他手头的活,事情办妥后就离开了府衙。

“少爷,您要去哪儿?不去府学了吗?”豆子看自家少爷走的路不是去府学的。

“今日已经请假了,那自然不用去,走先去魏掌柜那。”顾行晋大步流星往前走。

……

一群人里三层,外三层围着,将街道的路都给挡了。

“你撞倒了我的豆腐摊,你要赔钱,不然别想走!”

“我愿意赔偿,没说要跑!”男人赶紧解释道。

“二十两,你赔给我,就让你走!”

“这些就是豆腐,价格太贵了!你们这是讹诈!”

“我这豆腐,可是花费了大功夫做出来的,你……”

顾行晋看到一群看热闹的人,里三层外三层,将街道堵的水泄不通,内心很是不满。

“让让,你们别把路给挡了!”顾行晋冷着脸道。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就是,你们不走,别人还要走呢!我们还赶着去南街呢!”

“让让,让让!看热闹也别把路给堵了!”

“不然府衙的捕快衙役来了,可没有好果子吃!”

其他人一听这话,他们确实把路给挡住了。

纷纷往旁边散开,顾行晋见让出一条道了,便走了过去!

顾行晋听到争吵的声音,感觉有些许熟悉,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竟然意外看到他。

“郑吉昌!”

被拉扯着衣裳,急的满头大汗的郑吉昌,听到有人叫他忙回头。

“顾行晋!”

郑吉昌也认出他,欢喜过后,更觉得丢脸!

顾行晋看他衣裳皱巴巴的,浑身上下的豆腐残渣。

“发生什么事了!”

郑吉昌还没来得及开口,一旁的女人哭诉道:“是这个书生,把我家豆腐摊子给砸了,你看看这一地的豆腐,全是我们家的心血,不赔钱别想走!”

“就是,坏了别人的生计,自然要赔!”

“可不是,刚才那书生还打算跑,要不是铁匠铺的刘铁匠帮,这人就跑了!”

郑吉昌真觉今日倒霉发了,“大娘,我已经说了会赔钱的,可我现在身上没带那么多银子!可你一开口就是二十两,这些豆腐值不了二十两。”

“放开我!”郑吉昌想挣脱刘铁匠的手。

“你跑了怎么办!赶紧赔银子!”那刘铁匠拽着郑吉昌不放。

“那也不能这么说,那书生说要赔了,那卖豆腐的非要人家赔二十两银子,那全部的豆腐最多就值个三两银子。”

“哪有什么讹诈,那是你没看到,卖豆腐家的男人,可是被撞成了重伤,人在医馆等着银子救命呢……”

“怎么回事?”顾行晋听着议论也了解了事情的经过,这是想讹诈郑吉昌呢!

“他把我的摊位撞了,我相公受伤在医馆里治伤!”那妇人激动的双眼通红。

郑吉昌心中怒火中烧,他一个读书人,被这么拽着狼狈不堪,冷声道:“放手!我不会跑的。”

刘铁匠下意识的松了下手,感觉丢人,想要再抓他。

顾行晋看刘铁匠的动作,抬手拦住刘铁匠的手。

“别拉拉扯扯的,该怎么赔就怎么赔。”

刘铁匠看着是小白脸,竟然敢拦他的手。

“你……”

巡逻的捕头衙役也到了,看到一群人围得水泄不通,立刻呵斥道,“围在这里做什么!散开,散开!”

围观看热闹的众人,一看到捕快衙役就四散开来。

“别堵着路!”捕快不耐烦的呵斥道。

“林捕头。”

“顾秀才!”林捕头看到人有点惊讶。

那豆腐摊的东家娘子和刘铁匠,没想到这小白脸,竟然和府衙的捕快认识。

顿时脸色大变,女人更是有些惧怕,该不会他们要被抓进大牢……

“林捕头,你们来的正好,这位是我的同窗,遇上了点事。”

周围的人一看这样,也退的更远一些,小声嘀咕了起来。

“老沈家,这次坏了豆腐,怕是要自认倒霉了……”

林捕头眼神扫视周围一圈,看向那刘铁匠冷着脸问道:“刘铁匠,怎么回事!”

“我来说吧!”

郑吉昌整了整有些凌乱的衣裳,让看着自己体面一些。

“我是刚到府城的秀才,要去拜访长辈。没成想,这大街上突然出现骑马狂奔的。我一时避不开,只能往旁边闪躲,不小心撞到了卖豆腐沈东家的摊子。那卖豆腐没个注意,就磕碰到铁匠铺的台阶上,顿时头破血流。”

“你都承认了,我相公和摊子就是你撞的,现在我相公还在医馆血都没止住,你还毁了我家的豆腐摊子,现在我们连看病的银子都没有……”女人说着呜呜的哭了起来。

郑吉昌是想赔偿的毕竟是他的错,可一定要让他赔二十两。

那是让他当冤大头,他自然是不愿意。

“我也是受害者,你让我赔二十两实在是太多了!”

女人顿时哭天抢地起来,“我相公伤了脑袋,干不了活。一家十几口,全等着吃饭,让我们怎么活啊!”

郑吉昌手头银子也很紧张,不然早就直接赔二十两,免得他一个男人和妇人在街上拉拉扯扯,实在丢人。

顾行晋询问道:“郑兄,当街纵马的人什么模样?”

郑吉昌摇了摇头,“我没看到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