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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平静的,木南语气淡淡地叙述完了游乐场当时发生的事情全貌,详细到如果不是亲身参与,根本也说不出来的程度。

到了这时,就算再怎么不敢置信,真相也早已板上钉钉。

只是,要他们承认当初那些事全都是木南亲身经历过的,又未免有些困难。

松田咬了咬牙,挣扎道:“不对,眼睛的问题你还没有解释。”

“小阵平······”研二想要安慰一下,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毕竟他们多少也有猜想了,木南的眼睛本来就不是真的啊,或许只是那天刚好颜色和平时不同罢了,用这点来挣扎,只会是被当场揭穿的情况。

听到对方的问题,木南轻笑一声,随口道:“啊呀,看你们的表情好像也能猜出来了,不过其实不是的,至少在三年前,我的眼睛都还是正常的,并没有变成现在这种哦。”

“哎?!”

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木南笑了笑,随后继续道:“哪一年我不太记得了,但,我记得那一年姐姐的眼睛出了问题,之后黑死酒他们就把我的眼睛换到了姐姐身上,手术结束后又过了几天,姐姐便开始正常上学去了。”

“唔······应该是这样,当时虽然听得不太真切,但我记得在前一天姐姐去见过野格,他们聊的就是上学的事情,还说明天上学后要注意什么什么的,所以应该就是这样吧。”

“先等一下,”安室透制止了木南继续说下去,有些诧异地问道:“木南你这说法,为什么感觉像是恢复记忆了?”

木南眨眨眼,随后问道:“哎?我没和你们说嘛,我见到姐姐后就恢复很大一部分记忆了啊。”

“完全没说!”

见状,木南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吐着舌头道:“啊呀,看上去我好像又给忘了呢。”

对此,众人也只能表示习惯了,毕竟这又不是一次两次的事。

安室透扶额,挥了挥手示意木南继续说。

他现在觉得自己可能需要备点降压药了,甚至这药没准儿回头松田也得吃吃。

景光无奈一笑,随后问道:“所以,木南你恢复的记忆有多少?”

“其实也算是全恢复了吧?”木南皱着眉,努力思索着:“不过听姐姐说,我还是有一些没有想起来的,但至于到底是哪部分,我就不太清楚了。”

见状伊达航将之前准备好的资料放在桌上,后又叹了口气:“那这不是白准备了吗?本来大家是打算让木南你今天自己做一下选择,要不要听听我们查到的这些的,但既然你都恢复记忆了,那这些好像也没什么用了。”

“啊呀,可以你们说我来补充啊,”木南一拍手,笑着回道:“毕竟大家还是要给上面做交代的吧?有你们调查在先,我之后再进行补充,那不是也能给出更好的答复了嘛。”

房间内沉默片刻,最后松田呼出口气,伸手从资料里翻出了张照片:“先从这个开始说吧。”

“好哦,”木南接过后回道,同时又有些疑惑:“不过,我还以为大家会更关心我以前的事情呢,原来是这么一点点引导着说吗?”

研二笑了笑,缓声道:“要是让你从头开始说,估计未来几天都不会结束了,再加上,木南你自己直接回忆的话,也会找不到重点吧?”

“这倒也是,”木南点点头,随后便将注意力放到了照片上:“啊,这个啊,我记得好像是第一次被带过去执行任务呢。”

这张照片,正是当初伊达航偶然间找到的那张,木南坐在牢笼中的照片。

木南拄着头,认真思索许久后开口道:“说实话,虽然想起来了,但还是有些模糊,好像是黑死酒他们刚把我接回去一段时间的事吧,那时候琴酒说有任务需要他们去执行,不知道什么原因,最后还是给我带上了。”

“我记得当时当时野格给我下达的命令是,不听,不看,只要顺从就够了,之后他们带着我去见了一个带着面具的人,再然后,我就进了一个半封闭的空间,中间我好像也确实就没去听和看,因为这部分我完全没有印象,再有记忆的时候,我遇到了一个人。”

说到这时,木南顿了下,看表情,明显是想起来了什么重要的信息。

“木南?”松田轻声询问着,多少有些担心木南现在的状态。

半晌后,木南深吸口气,缓声道:“我遇到了一位老先生,他······我第一次识字,就是他教的,而他的死亡,也是我亲眼见证的。”

······

不听,不看。

眼前依旧是漆黑一片,所经历过的一切,都仿佛是描绘出的图形,最后仅仅能看到边缘的线条而已。

忘记眼前所发生过的一切,就这么安静地等待着,等着他们来接自己的那天。

至少在那时,她一直是这么想的。

“孩子,今后你就住这里了。”

有些,听不清,但却隐约间能感受到好意。

似乎也是意识到了她的情况,对方轻笑一声,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乖孩子,之前受苦了吧?对我有防备也没关系,但至少在这里,你可以放心下来。”

听不懂,这是什么意思?自己应该是听过相似的话吧,可为什么,听不明白呢?

一只大手轻轻握住了她的手,温暖的温度不断传来,最后在对方的指引下,她躺到了床上。

“乖孩子,好好睡一觉吧,忘掉之前所有的烦恼。”

好温暖的感觉······

身边塌陷下去的那部分突然起来,她感觉到对方似乎要离开了,便下意识伸手抓住了对方的衣角。

“不怕不怕,我不走,但还有其他的孩子们,我要去看看他们才行。”

听话,顺从······

是了,这才是自己要去做的事。

手缓缓松开,她目送着对方离开了房间。

咦?好奇怪啊,她刚才,是不是看到那人笑了?

······她好像,有些看清对方的模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