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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师兄,你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啊?”

萧妙妙皱起眉头,一双美眸紧紧地盯着水云山,心里暗自思忖着,以她对这位二师兄的了解,他绝对不会无缘无故说出这番话来。

很显然,这其中必定另有深意。

水云山眼见萧妙妙如此追问,便知道自己再也无法隐瞒下去了。

于是,他索性不再伪装,直截了当地回答道:“妙妙,实不相瞒,我希望你能够亲自出面劝说罗然回国任教。”

“最近这段时间,已经有好几家国内知名的艺术院校托我去邀请罗然回来担任教师!”

说到这里,水云山顿了顿,接着解释道:“你也知道,罗然的绘画风格独特且极具创新性,对于那些学校来说,这正是他们所急需的。”

“而且,在薪资待遇方面完全不成问题。相较于高薪聘请国外的老师,这些院校更倾向于让罗然这样有着深厚功底的国人回国执教。”

随后,水云山目光恳切地望向萧妙妙,继续说道:“妙妙,如果你去向罗然提出这个请求,我相信他一定会答应的。”

“毕竟你们之间的关系那么好,帮帮忙吧,师兄求你了!”

其实,如果他的其他几位师兄弟或是萧妙妙本人具备足够的实力和影响力,水云山早就毫不犹豫地将他们推荐给那些艺术院校了。

然而遗憾的是,事实并非如此。

罗然自幼便在国外成长,接受的也是西方正统的油画教育,其基本功之扎实堪称一流。

对此,萧妙妙心中自然也是十分清楚的。论及实际作画水平,她自信并不输给罗然,但不可否认的是,在某些绘画理论知识方面,她的确稍逊一筹。

这也正是罗然能够在异国他乡担任要职的缘由所在啊!就连那些外国人都对罗然赞不绝口、予以高度认可,由此足见其有多么出类拔萃了。

“二师兄呀,关于这件事呢,我实在无法亲自出马替你说情。”

“倘若换作他人,或许我还能帮着你好生规劝一番,但对于罗然而言,那是万万不可的。”萧妙妙面露难色地摇着头说道。

“其实吧,我一直都不太确定罗然当年毅然决然地离去究竟是否与我存在关联。但不管怎样,此时此刻的我着实不适宜现身说法。”

“毕竟,我根本就给予不了他所期望得到的东西,那么自然而然,我更不能够去有意无意地伤害到他了。”

萧妙妙轻轻地叹了口气,神情显得有些无奈。

“时至今日,我压根儿就不清楚他现在过得怎么样,是否已然将我彻底放下,并开启了全新的感情生活。”

“可即便如此,我也绝不应该凭借着他往昔对我的那份喜爱之情,去强行要求他做出任何违背自身意愿之事。”

“因为这样一来,对他而言显然是极不公平的。”说到这里,萧妙妙不自觉地咬了咬嘴唇,似乎内心深处正在经历着一场激烈的挣扎。

“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景程的脾气秉性。”

“倘若我当真按照你的意思前去游说罗然回国效力,想必景程肯定会心生不快的。”

“所以说,于公于私,我都是绝对不能出面掺和此事的啦。”萧妙妙态度坚决地再次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水云山听完这番话后,不禁感到有些出乎意料。

他万没料到萧妙妙竟然会拒绝得如此干脆利落,毫无半点回旋余地可言。

不过细细想来,却也不得不承认,萧妙妙所考虑的这些因素确实不无道理。

罗然时至今日仍然孤身一人,未曾娶妻生子,甚至连其身旁是否存在女友这一情况都无从得知。

正因如此,我们方才萌生出将他邀请回来的念头。

倘若他已然成家立业,那么想要成功地把他请回恐怕就不会那般轻而易举了。

水云山满脸无奈地叹息道:“你所考虑之事并无差错啊!或许在他内心深处依然惦念着你呢。”

“让你亲自出面去与他商谈此事,对于他而言着实有些残忍。”

“毕竟,你无法给予他任何回应,却依仗着他对你的一往情深,要求他解除合约、回归国内谋求发展,并且很有可能会时常听闻你和历景程之间如何恩爱有加。”

说到此处,水云山不禁微微颔首,表示认同:“没错,对于罗然而言,这无疑是一场痛苦的折磨。”

听到这番话后,师妹赶忙开口说道:“师兄你能明白这点便再好不过了。因此,当你打算前去寻找罗然交谈之时,请千万别扯上我一同前往。否则,到时候我们两人只会陷入无比尴尬的境地。”

之前在罗然尚未明确表露心意之前,她一直认为彼此乃是志趣相投的挚友。

然而,自那以后,当察觉到罗然对自己怀有超越友谊的情愫时,她深知此刻最明智之举便是避开嫌疑。

如此一来,无论是对他还是对自身而言,都是最为妥善的选择。

“妙妙,你这样子真叫我不知如何评说才好,要说你重情吧,可面对这种情况又显得这般决绝。若说你绝情呢,但似乎又不完全准确。”水云山一脸无奈地叹息着说道。

其实,他心里很明白,萧妙妙所言并无差错,自己的确不应该来找她帮忙去劝说那个钟情于她的男子。

只见萧妙妙轻轻摇了摇头,目光坚定而坦然:“二师兄,我只愿行符合自身身份之事。倘若我尚未婚嫁,膝下无子,那我定会毫不犹豫地拨通罗然的电话,请他归来。”

“无论他提出何种条件,甚至要我与他相伴一生,我都会应允。毕竟,罗然着实是个出类拔萃之人,而且我俩之间亦有着众多相同的喜好和志趣。”

说到此处,萧妙妙稍作停顿,脸上浮现出一丝淡淡的怀念。

紧接着,她继续缓缓说道:“然而现今,我已然嫁为人妇,并育有子女。在这种情况下,我绝不能给予罗然丝毫的希冀。”

“既然如此,我又怎能不顾颜面,央求人家为了我舍弃当下所做出的抉择呢?”

说完这番话后,萧妙妙将视线转向水云山,眼中满含诚恳之意,期望能得到他的理解。

水云山听完,不禁皱起眉头,伸手轻轻地揉了揉额头。

沉默片刻之后,他吩咐身旁的侍从取来一块柔软的毯子,小心翼翼地盖在了萧妙妙的身上,仿佛想要用这小小的举动传递一些温暖与安慰。

“刚刚不是还嚷嚷着困嘛!要不你就再多睡一会儿呗,等到达目的地之后,我肯定会叫醒你的啦。”

水云山此刻心中思绪万千,只想找个安静的角落独自思考一番,琢磨着接下来的这些天究竟该怎样才能成功地劝说罗然打道回府。

萧妙妙满脸狐疑地将目光投向水云山,开口说道:“二师兄,你专门给我预留出来的这个名额,恐怕不仅仅只是为了让我去参观那个画展那么简单吧?”

“依我看呐,从最开始的时候,你其实就是盘算着让我替你去劝解罗然对吧?”听到这话,水云山的嘴角忍不住微微抽搐了一下。

“萧妙妙,真没想到你这小脑瓜啥时候变得如此灵光啦?不过呢,有些事情就算被看穿了也不要轻易点破,这点道理难道你都不懂吗?”水云山没好气地回应道。

紧接着,他又像是想起什么重要的事情一般,连忙补充道:“对了对了,这件事可千万不能跟你家里那位爱吃醋的‘醋坛子’透露半句,毕竟我后续还得仰仗着他来给我投资呢。”

说完这番话后,水云山依旧觉得不太放心,于是再次叮嘱道。

萧妙妙听完水云山的话,脸上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然后用一种略带调侃的语气回答道:“,二师兄,你就自求多福吧,但愿你身边那些人嘴巴能严实一点,可千万别一不小心说漏嘴。”

此时的萧妙妙心里暗自思忖着,其实她早就应该料到的,像二师兄这种一贯缺德、凡事只讲利益从不做亏本买卖的主儿,怎么可能会费尽心思地给自己争取到这样一个宝贵的名额呢?

原来在这里挖好了坑等着她往里跳呢。

至于萧妙妙自己呢,那可真是提心吊胆啊!她压根儿就没有勇气去和历景程坦白这件事。

光是让历景程知晓前来接机的人是罗然这一点,历景程绝对会狮子大开口,要求她付出惨痛代价,搞不好真得割地赔款才能平息他的怒火。

更别说如果历景程知道她居然打算劝说罗然回国,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恐怕到时候,她连门都别想出了,甚至连下床的机会都没有。

一想到这种可怕的场景,萧妙妙原本浓浓的睡意瞬间被吓得烟消云散。

此刻的她紧紧抱住被子,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不住地唉声叹气。一旁的水云山看到这一幕,不禁感到有些无奈,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只见水云山皱起眉头,一脸恨铁不成钢地对萧妙妙说道:“妙妙,你好好想想,历家那么多财产其实大部分都掌握在你手中呢。你怎么就不能挺直腰板,硬气一点儿呢?

做什么事儿都如此顾虑那个历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