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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哆啦A梦1973年在日本电视台播出。】

下了电车,狩野相奈紧了紧拎着画板包的手,左右张望了一下,找了一个不在监控范围之内的角落,借了一步路。

家中房间里,书桌抽屉中一张备用的小纸人顺着抽屉缝隙费劲的挤出来,跳到了地上,化成了一个通往异径的洞口,房间的主人从中走了出来。

回过头,看向恢复成本来模样正在努力爬回抽屉的小纸人,四舍五入她也算体验了一把哆啦A梦的书桌。

放下手上的东西,重新整理安排了一下书桌里的各式物件。这个纸人自从被制作出来放在这里,这次还是她第一次用到,想来刚才它爬的有些费劲。

左右看看这一片愈加丰富的各式工具,最后狩野相奈把那个小纸人夹在了书立的夹缝之间,这个位置,总该勉强算的上“出入自由”了吧。

算不算得上也先这样吧,她看看桌上桌下的冗杂道具,开始东砖挪西墙的整理起来。

至于说为什么不收起来,狩野相奈把牌一盒一盒立好排布整齐,前方的几个烛台错落摆放,众星捧月似得围绕着一大一小地两个水晶球,再把灵摆挂到旁边的立架上。

相对的另一侧略带些凌乱的摆放着几块骨头和龟甲,以及细碎的竹枝和火柴。这边没办法,东西本来就不整齐,整理也只能从非常凌乱稍微挽救一点,变成有点凌乱。

后退两步,看着自己那因为气场不和显得十分凌乱的桌子,叹了口气,算了就这样吧,让别人看看,她这简直活像个经营业务广泛,不放过任何一个目标客户的骗子。

井上绫回家躺在床上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设,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找个据说很有能力的人帮忙,结果居然找到冰帝去了。

在床上从左边滚到右边,滚了几个来回,然后被母亲的敲门声惊得当即垂死病中惊坐起,“阿绫,还没收拾好吗?要吃饭了。”

“马上就来!”迅速拆散头发改扎成一个低马尾,做出好像真的有收拾过似得痕迹,抱起换下来的衣服,走出房间丢进了洗衣机,然后乖巧坐在餐桌前。

吃完晚饭回房间,井上绫可没忘记,这会儿还没给人家结账呢。

她斟酌了半天,最后决定分两次转账,一次是两次来回东京神奈川的轻轨车费,一次是真正的求助费用。

狩野相奈看到那笔单独被报销的车费,心中多少有些哭笑不得,这两天里,她在那里等人时候赚到的占卜费用,即便是折半刨出捐掉的钱,余下的也足够她不会亏。

更何况,她求助的事情是递话,所以那笔円的转账,她不用折半的。

其实就实际情况而言,狩野相奈并不需要留心在意钱财的事情,就像父亲的律师,母亲的区役所干事,她的外出上学,都相当于在为本家“工作”,嗯……当然,她的工作态度基本等同于摸鱼。

但是该收的钱还是要收的,这份钱不收,倒霉的不是她,是顾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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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sero!”宍户宅的一个房间中,忽然响起了一声几乎炸到穿破天际的暴喝。

宍户亮下午在外面练球,回到家里正准备洗澡,路过自己没关门的房间门口,余光扫到自家的小狗正在他房间里打滚。

转头多看了一眼,床头跟前的地上,一地细碎的白色纸屑。

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走进房间叫了一声小狗的名字,轻斥了一句:“catsero,不要在我的房间捣乱,弄得一地脏兮兮的。”

弯腰在狗头上呼噜了两把,就是这一弯腰,凑近了床铺,这才发现,床上有catsero留下的脚印痕迹,“臭狗,你居然还上我床了……”

顺着痕迹看过去,台灯下的捕梦网,外圈松散了的纸索,只剩下一根了。

再次低头看着地面上的纸屑,catsero你完蛋了!

“怎么了?”宍户亮的哥哥听到声音来到了他的房间,地上的一片狼藉他看见了,但是狗捣乱了不是重点,“它这是把什么撕碎了让你这么生气?”

catsero的这个名字真的是没有起错,“征服者之子”,主打一个征服家里每一寸土地,时不时四处拆家弄得一片乱,家里人都已经很习惯了。

这会儿自家弟弟突然这么生气,那只能是catsero撕坏的是什么特殊的东西了。

宍户亮一时语塞,呼吸急促的沉默了一会儿,仰头呼出一口气,开口道:“一个比较重要的东西,而且下周一我还得还给人家呢。”

他现在只能庆幸,那个串着彩珠的头绳,现在还好好地掺在中心的铁丝上。但是……今晚才是一周的最后一天啊。

catsero察觉气氛不对想往外跑,但是被哥哥摁住了脑袋,逃跑的想法胎死腹中不说,还被抱在怀里捂住了嘴。这会儿可不能让它叫出声,不然阿亮一定会暴走的。

白了一眼被哥哥抱在怀里的狗,宍户亮拿起刚才进门时顺手放在书桌上的球拍,刚转过身,就见哥哥抱着狗向后退了一步。

宍户亮又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躲什么?难不成以为他拿球拍是要打狗吗?

把球拍放进背包里,气呼呼的去洗澡了。

快点整理完,他还得去问问向日,那天经理忽然想起提醒捕梦网维护的事,大概率是他那边出了什么状况才对。

“哥,把那只臭狗带出我的房间!”人都进了浴室,才想起房间里的一人一狗。

“知道了,哪还敢再留它在里面哦。”

“唔……汪汪!”

“嘘……安静一会儿,不然你就真的快要被修理了。”

“唔……”

一只手抱着狗,另一只手带上弟弟的房门,啧啧啧,剩下的残骸战场,还是交给他自己处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