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东方柏不赞成男女有别这句话,可只有强者才能生存,东方柏却是赞成的。”。
“东方柏收起脸上的情绪,她满怀希望地再次对独孤求败说道:我想拜你为师。”
“这要求一说,独孤求败脸上几乎出现了狂喜和遗憾,狂喜她愿意拜他为师,遗憾的是他不能收她为徒。”
“要知道,像他们这样的高手,想要遇到一个符合自己的徒弟,到底是有多难?”
“这样天资聪颖的本来就很少,像东方柏这样骨骼清奇的更是太少,因此他也不愿意放弃她。”
“可问题她是一个女子,这让独孤求败真的不能收她为徒,实在只能让他感到遗憾。”
“可若是真的要他放弃,他还真的不舍得放弃,毕竟他这一生,也许就只会遇上这样一个。”
“独孤求败再次说道:你是一名女子,我不收女徒弟,也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东方柏听的。”
“可东方柏却直接说:我也可以是一个男人,东方柏说出这一句话的瞬间,她仿佛为自己找到了另一条路。”
“没错,她虽然是女子,可她也可以成为一个男人,一生都是男人的装扮,行事作风都可以改变。”
“如果女子不能成为你的徒弟,那若是男子呢?如果女子不能成为强者,那若是男子呢?”
“为了我要走的路,为了有自己的栖身之所,我愿意成为一个男人。”
“此话出现的一瞬间,独孤求败眼中出现的诧异,却还是劝道:这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而是一辈子的事。”
“此时的独孤求败已经被东方柏打动,只要此时的东方柏依旧坚持自己的选择,独孤求败毕竟收她为徒。”
李长安说到此处,众人皆议论起来。
“愿意成为一个男子,只是为拜人为师?只为学好武功?”
“不是为了拜师,不是为了学武,而是她扮成男子才有一次机会。”
“她是奇才没有错,但她若是女子,独孤求败不会收她为徒。”
“所以扮成男子,只是为了让独孤求败给她一个机会。”
“她只是想为自己拼出另一条道路而已。”
从此之后,世上再也没有东方柏。。
从此之后,我的名字是东方不败。
李长安继续说道。
“眼看东方柏低下了头,其实独孤求败眼里是闪过一丝遗憾的,他本以为东方柏会立即答应。”
“他本以为东方柏会坚定的告诉他,我愿意拜你为师,我愿意跟习武,愿意成为一个男人。”
“谁知东方柏仔细思索过后,便决定她可以一生都是男子,可她必须要拜独孤求败为师。”
“独孤求败看了她许久,没有看到她的退缩,只看到她眼中的坚定,以及她非要拜她为师的执着。”
“独孤求败决定收这个眼神坚定的女子为徒,虽然她是一名女子。”
“可她未必会比别的男子差,最重要的是他这一生也不知还能否遇到,像东方柏这样坚定的人。”
“如果独孤求败日后能够遇到,他也可以再收一个徒弟,他也可以有两个徒弟,将他的衣钵也传给他。”
“可如果遇不到,东方柏也可以成为他的传人,也依然可以成为那个让他骄傲的徒弟。”
“眼神的坚定无关男女,只是觉得东方柏竟然有此决心,能够有付出一切的决心,才是习武之人所需要的。”
“做出决定后,东方柏便立即拜独孤求败为师,从此之后世上少了名普通女子,东方柏,江湖上多了一名男子,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拜师成功后,并没有立即跟独孤求败回到黑木崖,而是同独孤求败一起回去寻找被她藏起来的妹妹。”
“独孤求败真心收她为徒,之后他们也不会再下山,当然是要将山下的事情处理完毕。”
“于是便也陪着她一起去找她的妹妹,不过独孤求败是想要为她的妹妹找一户人家。”
“习武之人就不应该在乎情,无论是亲情还是爱情,就应该一心求道,这就是独孤求败孤身一人的原因。”
“他认为,过多的感情只会拖累修行的速度,因此不该太在意这些东西。”
“但是现在独孤求败还没有提出来,他打算先找到她的妹妹再说,万一又是一个根骨清奇的人呢?”
“独孤求败却没想到,他根本没有见到东方不败的妹妹,因为人早已不在原地………”
“师徒二人渐渐的朝着他们的小村庄走去,被打土匪打劫过的村庄到处是残破不堪。”
“到处都是被毁灭的痕迹,有的家甚至被烧,有的却连尸体都还在地上躺着。”
“唯一的共同点,就是村里再也没有一个活口,有的死了,有的跑了,有的被抓到土匪窝。”
李长安说道此处,众人皆议论起来。
“原来东方不败是她成为男人之后取的名字。”
“从此没有人记得东方柏,只知道东方不败。”
“为什么非得扮成男子呢?女子难道不能拜师吗?”
“或许是觉得因为是女子,会影响到她的名声吧。”
“又或者觉得女子感情用事,不太合适作为衣钵传人。”
“无论是什么样的原因,都是独孤求败给了她第二次机会。”
我想你再等等,却不想这一等就是十年之后。
十六岁才开始修行,可我不后悔我的选择。。
李长安放下茶杯,继续说道。
“原本这里也算世外桃源,村里的人都安居乐业,没什么太大争执,可如今这一切都被毁了。”
“被毁的不止这些人,还有东方柏的一生,她一时间不知该对自己的未来感到庆幸,还是为过去感到悲哀。”
“这一路走来,他们见了太多的死人,这里曾经可是她的家,可如今却满目疮痍。”
“但最令她难过的是,她好不容易找到藏着妹妹的竹楼,却没有在那里看到她的妹妹。”
“眼前的竹楼被打翻在地,可里面却空无一人,附近也没有人,也不知她到底是落在土匪手中,还是自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