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滴暗红色的鲜血缓缓流出,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有些诡异。
接着,花诗琪又拿出一瓶自己精心配置的药剂,那药剂呈现出淡蓝色,里面似乎有光芒在流动。
她将药剂与柳梦瑶的鲜血融合在一起,眼睛紧紧盯着混合的液体,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变化。
刚一融合,奇异的现象发生了,那原本暗红色的鲜血瞬间变成了金灿灿的黄金紫色,仿佛被注入了神秘的魔力。
花诗琪神色严肃地说道:“果然不出我所料,就是它了。”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肯定,同时也夹杂着一丝担忧。
秦峰急切地问道:“这是什么蛊?”他的声音微微提高,眼神中透露出焦急与紧张。
花诗琪解释道:“巫族的蛊种类繁多,就目前有记载的就足有上千种,每一种都有其独特的特性和危害。”
“而这种蛊名为黄金战蛊,在巫族所有蛊虫中,它的威力能排进前三,是极为恐怖的存在。”
“这种蛊极其霸道,就像是一个贪婪的恶魔,通常被寄生在天赋极佳的婴儿身上。它会随着婴儿的成长不断吞噬宿主的潜能,一点一点地榨干宿主的天赋和生命力。”
“当蛊虫完全养成之时,也就是宿主生命走到尽头之日。”
“如果一个人带上百只这种蛊,其战斗力足可以抵得上一支小型军队,那些被蛊虫会异常强大且残忍,成为巫族的杀人机器。”
“不过,黄金战蛊的养蛊之法极为特殊,只有大祭司一脉最纯正的巫族血脉才有资格掌握,其他外围成员根本没机会接触到。这也使得这种蛊虫更加神秘。”
秦峰心急如焚,他连忙问道:“那可有破解之法?”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花诗琪无奈地摇了摇头,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绝望,说道:“很难,目前唯一的办法或许就是找到给她下蛊之人,或许对方会有破解之法。”
“但巫族向来神秘莫测,他们的行踪飘忽不定,想要找到下蛊之人谈何容易。
而且就算找到了,对方也不一定会轻易说出破解之法,说不定还会设置重重障碍。”
秦峰的心沉入了谷底,他的面色愈发阴沉,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
他又问道:“那我师妹身上这只蛊还有多长时间成熟?”
花诗琪仔细观察着那融合后的血液,她的眼神专注而认真,沉思片刻后说道:“看这血液的情况,少则七天,最多不会超过一个月。”
“时间非常紧迫,我们必须在这之前找到破解之法,否则……”她没有把话说完,但秦峰和柳梦瑶都明白那未说出口的后果。
秦峰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紧迫感,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时钟在他耳边滴答作响,每一声都重重地敲在他的心上。
他深知,如果在这期间找不到破解之法,师妹最多还能活一个月。
这就像一块巨石压在他的心头,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暗暗发誓,一定要跟时间赛跑,从死神的手里把师妹救回来。哪怕前方是荆棘密布,是万丈深渊,他也绝不退缩半步。
“今天你们都好好休息吧,我好好想一想该怎么办。”秦峰说道。他的声音虽然尽量保持平静,但还是难掩其中的疲惫和忧虑。
花诗琪感受到了秦峰对柳梦瑶深厚的关爱,为了能及时照顾和治疗柳梦瑶,她也在这间小院找了一间屋子住下。
秦峰在柳梦瑶的身上留下一道剑意,这道剑意就像是他的眼睛,能时刻感知柳梦瑶的位置。
做完这一切后,他才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自己的房间。
秦峰躺在床上,却久久无法入眠。他的脑海中思绪万千,各种念头如同乱麻般交织在一起。他知道,当务之急是要找到当年给柳梦瑶下蛊的那个人。
可师父当年来灵域多次都被巫族打成重伤,甚至有一次险些送命。
如今师父刚刚觉醒前世记忆,修为还在融合阶段,状态并不稳定,而且也不一定会出手相助。“究竟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啊?”
秦峰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感到无力和迷茫。他的内心充满了煎熬,一方面是对师妹生命的担忧,另一方面是对未知前路的恐惧。
师妹越是懂事,他心里就越难受。他想起小时候,师妹总是跟在他身后,甜甜地叫着“二师兄”,那纯真的笑容仿佛还在眼前。
如今,师妹却面临着生命危险,而他却还没有找到解救的办法,这让他充满了自责。“不行,我要冷静,一定要冷静!”
秦峰不断在心里告诫自己。他深知,在这种危急的情况下,只有保持冷静,才能想出应对之策。
经过一番思考,秦峰终于有了计划。他想,首先第一步是要找到与下蛊之人或者跟他同属一脉的人,只要抓住这个人,逼问解救的方法就行。
不过,为了避免对方耍花样,最好是把他绑架过来。
虽然这个计划充满了风险,但此刻的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只要能救回师妹,哪怕只有一丝希望,他也要全力以赴。
心中有了计划,秦峰心里踏实了不少,或许是因为这一天实在太累,压力太大,他终于在疲惫中沉沉睡去。
第二天清晨,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那敲门声如同炸雷般在秦峰耳边响起,他猛地从床上坐起,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打开门,发现是花诗琪,她神色慌张,满脸的焦急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她的头发有些凌乱,衣服也穿得不太整齐,显然是匆忙赶来。
她焦急地说道:“梦瑶,她不见了!”
秦峰心中一紧,仿佛被一把重锤狠狠地击中。他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迅速冲出屋子,向着柳梦瑶的房间奔去。
他的脚步急促,一路上带起一阵风声。来到柳梦瑶的房间,房间里空空如也。
桌子上的茶杯还摆放得好好的,床铺也整理得很整洁,并没有打斗痕迹。
花诗琪一脸疑惑地说道:“她不会自己走了吧?”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确定,声音也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