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都说,看来只有世俗的东西能让关老板帮忙了。
关向山笑了笑,点了点头。
我说,关老板,具体多少,能不能说个实在价,1500万,这不现实吧!
关向山说,我不知道是不是现实,可我敢肯定,会有人出这个价的。
我起身说,关老板既然这样说,我们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我给白子都使了一个眼色。
白子都和我起身告辞,那个荆才俊后面说,二位兄弟,呼延照的消息就不要打听了,不要和关老爷子过不去。
白子都回头说,什么意思?呼延照是关老板的私货吗?
短头发女人说,你要这么说也可以 ,反正以后他的消息你们不要打听。
我来了个去,都是什么意思啊?抢了我的东西,我还不能问他要,还不能打听他的消息,这有点儿太霸道了吧。
我笑了笑说,关老板,我的东西我还不能打听这消息了吗?
关向山也笑了笑说,不是你的是一码事,在我的地盘,可是我说了算的。
白子都哈哈一笑说,你们这是巧取豪夺呀!
光头男人说,咱们把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光老爷子看你们也是人才,和你们两位见面的,让你们这么不识抬举。
关向山说,本来想和你们交个朋友,你们来了就让搅和我的生意,这事……
白子都说,关老板,你告诉我呼延照在哪里,拿到了扇子,我就交你这个朋友。
关向山喝了口茶,说,年轻人,做事稳当一些,掂量掂量自己,在说话。
我拉了拉白子都说,走吧!多说无益。我们两个走出了这个包间,下楼上了车。
我跟白子都说,这事看来很麻烦,不知道蔡元子来了会不会想办法解决。
白子都说,我还是给我师兄打个电话,看他怎么办?早点让他知道,我心里也没有什么负担了。
我说,那也可以,这样我也没有那么大压力。
白子都拿出电话,看了看说,现在,都12点了,不知道我师兄是不是睡觉了。
我说,打吧,想那么多做什么?
白子都拿着电话给他师兄拨了过去。我一会儿电话接通了。
墨小沫说,怎么了,这么晚给我打电话,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白子都说,你知道出事了。
墨小沫说,不出事你能给我打电话?
白子都笑了笑说,事儿我说了怕你生气,你先答应我不要生气。
墨小沫说,你惹我生气的事还少吗?赶紧说,少废话?
白子都吞吞吐吐的说,师兄啊!你给小叶的扇子被抢走了。
墨小沫声音明显大起来说,你是做什么的?你当时在干什么?
白子都又是吞吞吐吐的说,我, 我……我在睡觉。
墨小沫生气的说,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呀?你说出去是历练的,而不是闹着玩儿的,哎……你们在哪里?给我发个位置,我过来找你们。
白子都说,好。然后就挂了电话,给墨小沫把位置发了过去。
我说,你不是说不让我说吗?我都说了。
白子都说,我师兄压迫性太强了,长这么大好像还没在他面前说过谎。
我说,这么怕你师兄啊?
白子都说,以前师父都是体罚我,可是师兄是真的打我的,都有阴影了。
昨晚我们开车就回去了工地,进了大门,史王虎问我们,事情怎么样,有信息吗?
我们把关向山的事情给史王虎说了一遍。
史王虎说,有办法了,关向山真的要吃这块肉了。
白子都说,那除了他还有谁能找到呼延照。
史王虎说,他都给你们说了,不要再找呼延照,说明他们是一伙的,明摆的是要硬吃你们,我看还是算了吧。
白子都笑了笑说,大爷,这件事我非让他知道什么是太岁头上动土的后果。
史王虎说,他们实力很大,不光是黑道上的,你们都是外来人,怎么能斗过他们呢?
白子都说,大爷,那你就等着看戏吧!说完我和白都把车就开到了大楼旁边儿去。
我把车停好,没有发现逍遥,就大喊一声,逍遥,你在哪里。
话刚落音,他嗖一下窜进车里,说,你们终于回来了,外面儿差点儿把我冻死。
白子都笑了笑说,还以为你冻不死呢,这么害怕冷。
逍遥说,废话,你们的事情办的怎么样?
我说,一地鸡毛,感觉是白去了一样,浪费时间。
白子都说,你知道那个关向山说什么吗?
逍遥说,说什么?
白子都冷笑一声,说,要1500万才给我们说呼延照的消息,可气的是还不让我们查呼延照的消息。
逍遥一愣,说,这什么世道啊!这人有点儿太霸道了吧。
我说,没见过吧?你说嚣张不嚣张他们?
逍遥说,不行就弄他们,咱们还怕他们这群货色。
我说,能不惹事,尽量不惹事,好话说尽了,再不行就看墨小沫怎么收拾他们了。
逍遥说,怎么,你们把这事儿给莫小莫说了。
白子都说,不说不行啊,要是后面再跟他说,我怕我师兄责罚我。
逍遥说,那你们两个在这儿盯一会儿,我睡一觉,小叶,空调温度调高一点儿,冷死了。
我说,刚才吃饭的时候你跑过来,怎么发现什么了?
逍遥说,来了几只小家伙,我打发走了。
白子都说,你打发走了,这么听你话呀?
逍遥说,不要说话,我睡觉了。说完躺在最后座位上拉了个被子就睡觉了。
白子都说,那我下车也去撒一些灵力珠,这样晚上我们也可以睡一觉。说着下车去。
这特么的都办的什么事?给史家的事情还没办完,又出了这事,又牵扯黑社会,我实在没办法处理这事,能力真的有限。
过了十几分钟,白子都回来了?
我问他,怎么去了这么久?
白子都说,我不得把方方面面都处理好,得有什么遗漏?
我问,那都弄好了。
白子都说,应该没事儿了,咱也睡觉,有事我能感觉到。他坐在第二排给我扔过来一床被子。说,睡觉,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