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温钰辞果然是说话算话的人。

他说睡得单纯,就真的三天都老老实实。

舒挽宁一直觉得,像他这种一心专注事业,看着清心寡欲的人,对那回事应该不会太多的想法。

但是三天后的晚上,她觉得自己错的离谱。

有句话说的很对,开了荤的男人惹不得。

原本她还觉得,在撩人这方面,她和温钰辞也算得上是势均力敌。

可她累的直喘气,才明白什么叫做他为刀俎,她为鱼肉。

她累的一动不想动,任由自己被他抱着放进浴缸里。

“温钰辞。”

“温太太有何吩咐?”

他眼角眉梢都带着荡漾的笑意,舒挽宁瞪了他一眼:“滚出去。”

“温太太怎么翻脸不认人?”

他围了条浴巾,半蹲在浴缸旁边,指腹碰了碰她锁骨上留下的痕迹。

舒挽宁斜他 一眼,看他胸前她留下的抓痕。

当人的时候一次让她休息三天,不当人的时候三次也不让休息一次。

温钰辞蹙眉带着无辜,手心捧起温水,缓缓划在她的肩膀上。

他低声,一本正经的看她:“我收了力的。”

舒挽宁:“不出去你就睡沙发。”

一句话,温钰辞乖乖的走出去,还不忘将她的睡裙,放在她能够得到的位置。

舒挽宁只感觉自己快要散架了,靠在浴缸上吐出一口气,连着胳膊都带着酸软。

她在浴缸里泡了许久,换好睡衣出去的时候,温钰辞已经换好了新的床单。

她扶着浴室门,谴责的目光看他。

非常有自知之明的人,连忙过来将人抱起放在床上。

舒挽宁困得眼皮打架,听着他收拾床头的垃圾。

唯一值得夸赞的是,他足够温柔,没有让她再产生不舒服。

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温钰辞的心头一阵柔软。

最近的天气不太好,阴沉沉的见不到太阳,闷得人有些喘不上气。

日子渐渐回到正轨,在忙碌中迎来了京城的秋天。

温钰明的胳膊已经拆除了石膏,这天两人下班的时候,看见他正收拾自己的东西。

他笑:“哥我要搬走了,可不想继续当你们的电灯泡了。”

“房子都收拾好了?”温钰辞问。

“嗯,就在最近的别墅区。”

闻言温钰辞放心的点头:“照顾好自己。”

“哥你就放心吧,我可以随时过来,求你和嫂子收留我!”

温钰辞伸手将手中的文件袋递过去,嘱咐道:“入学那边已经办好了,记得去上学。”

温钰明很聪明,学习也是比别人用心,初中跳级至高中,一路保送。

大学前苦苦央求,想要潇洒一年。

温钰明的脸皱成了苦瓜,叹气道:“唉......为什么我还是需要上学的年纪。”

温钰辞拍了拍他的头补刀:“班也是要上的。”

温钰明不敢反驳,当年他的哥哥就是一边上学,一边在公司。

舒挽宁正在一旁拆新到的快递,严昊急匆匆从门外跑进来:“老板,有人闯老宅。”

“谁?”

“还不清楚。”

温馨的气氛就这样被打破,温钰辞抬脚准备出门,舒挽宁不放心的拉住他。

“我陪你。”

温钰辞拉下她的手,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安抚:“没事,别担心,我很快回来。”

他回头看了眼准备跟着的温钰明,叮嘱道:“在家陪你嫂子。”

他和严昊脚步急促的坐上车离开,老宅门口,是被一众保镖挡在门口的一群陌生人。

他们手中拿着不少棒球棒当作武器,温钰辞到的时候双方已经打了起来。

严昊:“您三叔和姑姑那边都没有什么异动,这群人是从京城外来的。”

温钰辞站在车前,神色微凝,老宅是温家的传承,他们倒是目标明确。

他的指尖夹着烟,西装外套敞开,眯着眼看眼前的战况。

有人看见他,挥舞着棒球棒逐渐靠近,他漫不经心扫了一眼,抬脚将人踹到一旁。

严昊站在一旁摇头,实在不懂为什么这样的社会下,还有敢大张旗鼓闹事的人。

他淡定的打开手机拨通报警电话,详细描述情况后,还将手机移开,给那边听了下现场的声音。

有些乱,来的人有点多。

忽地,有人冲他出手。

严昊不比严河有身手,灵活的躲过后,后怕的拍了拍胸脯。

可那人并不打算放过他,带着同伴,快速的冲他挥拳。

他抵挡了好半天,可他们还是紧追不舍。

温钰辞的眸光微沉,手中的烟还没来得及扔,就扯着严昊的衣领将人拉到自己身旁,击退离两人最近的人。

这群人来的疯狂,出手毫不留情,严昊和人周璇,温钰辞也被人堵住。

两人身后有人想要偷袭,温钰辞的身形一闪,护下严昊,却不想离他最近的那人,袖口里冒出了锋利的刀。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 。

警笛声逐渐靠近,拿刀的那人被温钰辞踢了好远,嘴角溢出一行血迹。

他低头看自己侧腰的血痕,黑沉沉的眼底蕴藏着极大的怒气。

严昊满目担忧,扶着他,眼里有了泪痕:“老板您替我挡什么啊,我受伤没事的。”

“闭嘴。”

温钰辞呵斥他一声,严昊心里内疚,连头都不敢抬。

他最先给严河打了电话,让他去老宅处理剩下的事情,然后立马将消息传递给岑佑。

医院里,温钰辞脱下带血的衣服,看着那还在渗血的伤口,岑佑面色不太好看。

“我先给你打麻醉,伤口虽然没有那么深,但也得缝几针。”

温钰辞的眉眼满是刺眼的烦躁,看着伤口良久,沉声道:“别告诉舒挽宁。”

岑佑的动作一顿:“万一她知道了生气怎么办?”

严昊在一旁低着头,闷声道:“我去和夫人请罪,老板是为了保护我才受的伤。”

闻言温钰辞低头一笑:“如果她知道你有危险,而我不保护你,才是真的会生我的气。”

他轻轻摇头:“你们别说漏了嘴,我这几天睡客房。”

原本还在担忧的岑佑,突然间品出了什么。

他拿着针管,笑的格外开心。

他问:“从协议夫妻变成真夫妻了?”

温钰辞无声的笑意,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