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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说话的时间并不多,“阿布拉克萨斯”语速很快,三言两语间,“时空”“既定命运”“最后尝试”这些又轻又急的单词不断掠过站在不远处的两人耳中。

“邓布利多”听后神情诧异又惊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因为他带来的这些信息简直匪夷所思又难以置信。

愣了片刻,最终低头盯着手里染血了耳饰,不知想到了什么,苦笑一声,“需要这样悲哀的事情来衬托的正义真的很光明吗?”

“我无法向你证明,但务必请你保存好它。”

在话音刚落的一瞬间,“阿布拉克萨斯”忽然抬眸,眸光似月,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了远处望着他们的阿布拉克萨斯身上。

“然后,交给…我,我知道怎样做。”

心脏跳了一下,瞬间的交汇,一种陌生的感觉浮现在阿布拉克萨斯心底。

但很快,对方就移开目光向后看,焦急又爬上了他的脸。

刚才的对视好似一个随意的巧合。

“也许教授现在并不相信我的话,但以后你会明白的,”他顿了顿,再次重复,“请一定要交给我,无论任何办法,希望不要太晚。”

“邓布利多”身体动了一下,似乎想要上前走一步,但“阿布拉克萨斯”忽然低头盯着手腕,腕骨上温热的银链开始不断闪烁,就连想说些什么的“邓布利多”也注意到了。

最终他点了点头,看着“阿布拉克萨斯”的身影奔入雨中。

回忆结束,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两人又回到了之前的庄园。

等眼睛完全适应之后, 阿布拉克萨斯才慢慢睁眼,一睁眼就发现不知何时,周围的画面已然变了,从房间内,来到花园。

他看见“邓布利多”伸手,想要将某样东西递给面前的自己,但自己却轻轻摇头拒绝。

他猜到“邓布利多”手里的应该是蛇骨耳饰。

“我想你那时说的“我”其实就是现在的你,所以在梦境之后,思考许久,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最终去了黑湖,竟然真的在湖底找到了它。”

邓布利多静静看着他们,忽然说话。

“为什么在黑湖?”阿布拉克萨斯疑惑,但很快想到,“是人鱼?”

邓布利多轻轻点头,肯定了他的话。

一阵静默后,两人又接着继续看记忆。

“都结束了,尽管我们并不知道他是如何死去的,但那个婴儿,哈利确实让他的魔法失灵了。”

“邓布利多”深深吸了一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金色怀表,一些小星星正沿着表面旋转。

“哈利?”

“阿布拉克萨斯”轻声重复这个名字,“他就是既定的救世主?他杀死了…伏地魔?”

“邓布利多”轻轻点头,“尽管令人震惊,但哈利在那晚确实幸免于难。”

“阿布拉克萨斯”不再说话,只是低低地垂眸,盯着手腕,他的手腕很白很白,也许是因为长久被冰封在冰面里,终久不见光亮,肌肤白到近乎有些透明。

伏地魔确实消失了,所以他身上那些需要充盈魔力维持的古老魔法正在逐渐消散。

“你,有什么打算?”

“邓布利多”最终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其实他并不十分了解他和伏地魔的事情。

外界只传言,马尔福家族是神秘人最忠诚的朋友,他作出的任何行动,马尔福都会毫不吝啬的予以支持,据说是因为遵循前任家主阿布拉克萨斯的愿望。

但他从学生时期到现在,见证了这他们两人从孩子到成人,一些不为外界所知的事情,经过不断的回忆琢磨,也零零散散猜测到了一些,或许他比任何人都更接近隐秘于深处的故事。

一对利益交织的合作者?

有着共同目的的朋友?

或者…曾经拥抱过的恋人,但后来相互逆莫。

“你的家人仍旧在等待你。”

“邓布利多”又说。

“你是说卢修斯?”

“阿布拉克萨斯”发出轻笑,低声说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话,“说起来,他倒真算是我的家人,不过…还是算了。”

站在边上看着的阿布拉克萨斯侧脸逆着灯光,听到他的话后,浅灰色瞳孔微敛。

什么叫倒真算得上我的家人?

这话说得很微妙啊。

话仍旧继续,“虽然对于这样的结局有所预料,但没想到最后竟然是一个婴儿,还真是有些让人不悦啊。”

“阿布拉克萨斯”继续说,“我本以为会是你,毕竟你是本世界最伟大的白巫师,除了你我想不到还有谁可以打败他,结果竟然是个孩子?

一个婴儿救世主?

它甚至不愿意给予汤姆一个真真正正的敌人。”

它是谁?几乎立刻,阿布拉克萨斯就意识到了,它是“童话”。

“教授,我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你还记得我曾经跟你说过的另一条路吗?”

“邓布利多”嘴巴动了几下,似乎知道了什么。

“魔法部禁止过度探究时空魔法,原因是它对于我们来说太过未知和危险。

但我认为它是打破既定的最好办法,而恰好,我得到了这个办法——一个神秘而古老的时空魔法。”

“不,你知道规则的,几个小时已经是极限,。”

“教授,不是转动,是修正,他不该这样,我不该这样,魔法界也不该这样。

我不会当被操控的木偶,同样,我希望你也如此。”

“邓布利多”沉默许久,也没有说话。

“那么,教授,”

“阿布拉克萨斯”嘴角微笑,敛下的眼睫遮住了眸底汹涌澎湃的疯狂,轻声说,“我可以借用霍格沃茨的黑湖吗?”

“……”

一切就此沉寂,几秒钟后,阿布拉克萨斯和邓布利多设计题变得轻飘飘,他们在黑暗中漂浮,然后落在现实中的办公室。

“我不知道你最后做了什么,但产生的结果显而易见,我们做了同样的梦。”

邓布利多站在阿布拉克萨斯身边,湛蓝色眼睛闪烁片刻。

阿布拉克萨斯一直没说话,手指紧紧握住手里的耳饰,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

突然,右手边的衣袍动了动,就像有什么东西在慢慢移动,阿布拉克萨斯这才回过神,嘴角挂上笑意,对着邓布利多说,“教授,也许我可以单独待一会儿。”

邓布利多十分善解人意的离开,并且带了门。

咔哒一声后,阿布拉克萨斯脸上所有表情淡了下来,拿出放在里衣里乱动的东西,刚碰上一阵冰凉,它就顺着手腕缠了上去。

“听见了多少?”

“……”

“说话,汤姆。”

“几乎所有,你的魔法并不强烈。”

里德尔从阿布拉克萨斯手腕爬下,恢复如初,摊开掌心,露出了原本该在阿布拉克萨斯手心的蛇骨耳饰。

举到眼前,黑眸目不转睛地盯着它,几秒后,嘴角轻挑,“残留了相当数量的黑魔法,看来,你总在离开我。”

阿布拉克萨斯不可置否,“听了这么多,你就得出这个结论?”

话音刚落,手腕就被握了过去,连带着整个人都被抱在怀里。

那双手臂用了很大的力,像是要把人嵌进去,揉碎在骨血里。

“据我所知可没有什么没古老的时空魔法可以如此逆转?

黑湖?

你又在黑湖做了什么?

时空魔法的代价又是什么?

在我的梦境中,虽然你依旧有些脆弱,但从来没有出现过生病虚弱的情况,所以是健康?或者更多?”

里德尔一连串问了好几个问题,每一个问题落下,他攥着阿布拉克萨斯的手就越紧。

阿布拉克萨斯被禁锢住,也没说什么,忽然意识到,落在他身上的禁言也许已经消失了,毕竟邓布利多的回忆几乎呈现了所有。

他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回答里德尔。

“我在地下室无意间发现的古卷中记载了那个时空魔法,黑湖是施展它的条件,至于代价…卷中并无记录。”

里德尔忽然冷笑一声,“并无记录?怎么,我制作魂器时,你可不是这个态度,怎么到了你这里,就变了,这算什么?”

阿布拉克萨斯:“……”

“你认为它们可以就此比较?”

里德尔扯着嘴角,“为什么不行?而且你知道我的意思,不要偷换概念。”

阿布拉克萨斯沉默一瞬,突然勾起一个笑,命令道,“闭嘴。”

下一秒,里德尔就因为迷魂咒不说话了。

倒不是说是什么魔法封住了他的嘴,而是心理上他不得不听从阿布拉克萨斯的命令而禁止自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