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澋萧急忙垂下眼眸,不敢直视她的双眼,生怕眼中的欲望被察觉。

同时,他以调侃的口吻回应,嘴角扬起一抹带着邪恶趣味的笑容,仿佛是在黑暗的森林里诱捕猎物。

见到他这副表情,江承兮感觉自己的四肢像是被抽去了骨头,原本还勉强支撑着的双手再也承受不住身体的重量,她像失去支撑的泡沫般向后倒去。

澋萧眼疾手快,迅速将她捞进怀中。

江承兮趴在他的怀里,浑身微微颤抖,像极了无助可怜的兔子。

澋萧的眼神因此变得更加炽热,缓缓抬起她的下巴。

江承兮急忙用手捂住嘴唇,脑袋像拨浪鼓一样摇晃,似乎想要逃避什么。

澋萧并不打算让她如愿。他毫不犹豫地掰开了她的双手,而后低下头,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双唇。

江承兮咬紧牙关,坚决不让他得逞,澋萧却在她的腰间轻轻一捏,疼痛让她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嘴巴。

他立刻趁势而入,用吻封住了她的所有抵抗。

江承兮在他的怀里挣扎着,试图挣脱他的束缚。

澋萧却更加紧紧地搂住了她,像铁钳般的手臂箍住了她的腰肢,他的吻也更加疯狂地落在她的唇上。

在这热烈的吻中,江承兮的呼吸变得急促,头脑也开始变得晕沉。她伸出手想要推开他,却被他反手握住,两人的手指紧紧交缠在一起。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推开,荷香和玄翼相继走进屋内。

荷香一进门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她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家的小姐正被太子殿下紧紧地拥在怀里吻着。

而江承兮的衣裳半敞,露出雪白的肌肤和迷人的锁骨,甚至连鞋袜都已脱去,那双白皙如玉的玉足在空中轻轻摇晃。

澋萧看到他们,立刻将江承兮护在身后,眼中闪烁着冰冷的寒光,仿佛要将人冻结。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冷酷的笑容,冷声道:“找死。”

他的话音未落,一名身着黑色劲装的暗卫如同鬼魅般出现在众人眼前,手中紧握着一柄闪烁着寒光的锋利匕首。

玄翼见到此人,惊恐万分,急忙拉扯着荷香跪地求饶:“殿下饶命,属下只是遵照您先前的吩咐前来送糕点的,并无冒犯之意啊!”

澋萧对他们的哀求置若罔闻,他的语气冷漠决绝,毫不留情地下令:“杀无赦。”

暗卫紧握锋利匕首,步履坚定,一步步逼近他们。荷香面色惨白,双眼紧闭,不敢面对即将降临的厄运。

江承兮心急如焚,她猛地拉住澋萧的衣领,眼中泪光闪烁,颤声哀求:“殿下,求您饶他们一命吧!”

澋萧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凑近江承兮的耳畔,低声呢喃:“孤可以饶他们,但……”他故意将尾音拖长,声音中似乎蕴藏着某种深意,引人遐想。

江承兮闭上双眼,泪水无声滑落,身体因恐惧而颤抖。她艰难地开口,声音颤抖:“只要殿下能放过他们,臣女……臣女……”她的话语卡在喉咙,无法继续说下去。

荷香见状,心急如焚,想要出声相劝,却被澋萧凌厉的眼神制止。

澋萧冷冷地盯着荷香,厉声喝道:“都给孤滚出去!”玄翼迅速行动,捂住荷香的嘴,与暗卫一同将她强行带出房间。

屋内只剩下澋萧和江承兮二人。澋萧低头凝视着江承兮,他的手指轻轻抚过她娇嫩的双唇,眼中闪过一丝玩味。他沉声道:“吻孤。”

江承兮惊恐地望着他,浑身颤抖,不敢稍有违逆。她颤抖着将手掌撑在澋萧坚硬如铁的胸膛上,鼓起勇气,轻轻吻上他的唇角。

就在她试图撤离时,澋萧突然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的头固定在原处。他的唇再次压下,与她的唇齿缠绵在一起。

这一吻如同平静的湖面被投入石子,激起层层涟漪,在两人之间汹涌澎湃。

澋萧不满足于唇齿间的亲昵,他问向她的眉眼、脸颊、下巴、耳垂,乃至脖颈和锁骨。

江承兮惊恐地抓住澋萧的手,带着哭腔哀求:“殿下,……”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已经乱了方寸。

澋萧将头埋入江承兮的脖颈间,深深地吸着她身上散发的木兰花香。

而江承兮则蜷缩在他的怀中,不敢稍动。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澋萧身体的异样变化,以及他因忍耐而紧绷的青筋。

澋萧紧紧拥抱着她,直至内心的燥热渐渐平息,才缓缓抬起头,松开了对她的禁锢。

江承兮瞥见他情绪渐稳,赶忙开口:“殿下,时辰不早了,臣女该回去了。”言辞中流露出一丝恳切,也裹挟着不易察觉的委屈。

澋萧缓缓坐直,沉默片刻,伸出手来,细致地为她整理着衣裳,随后又帮她穿上鞋袜。

江承兮如同一个乖巧的布偶,任由他摆弄,一动不动。

一切收拾妥当后,澋萧凝视着她,声音平静却带着几分威严:“日后要乖顺些,孤不喜逆鳞之徒。”

江承兮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她瑟缩着声音,低低地乞求:“殿下,臣女日后能否......”

然而,话未说完,她的声音便哽咽在喉头,恐惧让她不由自主地后退,心中的慌乱与紧张表露无遗。

只见澋萧轻舔唇边因口脂而染红的角落,修长的手指轻绕江承兮的手腕,忽地用力收紧。

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带着几分戏谑的口吻问道:“你可知违逆孤的下场?”

江承兮只觉手腕如同被铁钳钳住,疼痛难忍,泪水如泉涌而出,滑过脸颊,化作一串串晶莹的珍珠,闪烁着内心深处的惊惧与绝望。

澋萧见她哭得楚楚可怜,我见犹怜,心中不禁涌起一股不忍。

他轻柔地拭去她脸上的泪痕,轻叹一声:“怎还似幼时那般爱哭?”

不料此言一出,江承兮反而哭得更加厉害了。

澋萧头疼不已,只得放缓语气,轻声安抚:“好了,好了,孤不再逼迫你便是。日后你若不愿来此,便不来也罢。”

江承兮的哭声渐渐止息,但泪水仍止不住地流淌。

她抬头仰望着澋萧,眼中带着一丝怯意,小心翼翼地问道:“殿下所言,当真吗?”澋萧郑重地点头,答道:“自然,孤,一言九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