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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目睹此景,心中焦急,忙不迭地向熙和帝求情道:“父皇,何大人多年来始终勤勉敬业,对案件的处理始终秉持着严谨认真的态度,从未有丝毫疏忽。

岂能仅凭太子殿下一句话,便剥夺了他继续为国尽忠的机会?如此草率处理,实乃不公。望父皇明察秋毫,为臣子做主。”

熙和帝淡淡地瞥了大皇子一眼,并未给予任何回应,而是将目光转向秦丞相,淡淡地问道:“丞相对此事有何高见?”

秦丞相忙不迭地出列,俯首恭敬地回答道:“陛下,老臣认为,何大人年以来勤勤恳恳、任劳任怨,其付出与努力不容忽视。恳请陛下三思而后行。”

随后,众多朝臣纷纷附和,纷纷请求陛下慎重考虑此事。

熙和帝只是冷笑一声,静静地凝视着这群跪地求情的臣子们,脸上露出了一抹嘲讽之意。

就在这时,太子的声音再次响起:“此事孤已心意已决,无需再议。”

吏部尚书马涛闻言,忍不住挺身而出,义正言辞地说道:“太子殿下,陛下尚未表态,您怎能擅自决断?”

太子冷笑一声,一脚将马涛踹倒在地。

江在渊心中一惊,连忙后退数步,生怕又殃及自身。

范御史眼见此景,忍不住站了出来,凛然道:“陛下,太子殿下身为国之储君,理应以身作则,怎可动辄以武力威吓朝臣?此举实有失体统,请陛下严惩,以儆效尤,维护储君之尊严与风范。”

熙和帝眸光微敛,一丝不悦之色悄然流露,他淡然启唇道:“依爱卿之见,此事该当如何处置?”

范御史声若洪钟,字字铿锵有力:“陛下,太子殿下自幼投身军营,未曾深谙宫中礼仪教化,是以行事稍显粗犷。臣以为,应择贤良师,悉心教导太子殿下宫廷礼仪,以免日后再失储君之威仪。”

熙和帝眸光忽地锐利如刀,太子年幼投身军营之事,乃他心头难以言表的隐痛,这范御史竟敢触及此等敏感之地,实乃大不敬。

他嘴角微扬,戏谑之意尽显,缓缓道:“爱卿所言极是,既如此,朕便委此重任于你,教导太子礼仪吧!”

范御史闻言,面色骤变,慌忙摆手推拒:“陛下,万万不可!臣只是御史之职,岂敢僭越教导太子殿下?此等重任,应由德高望重之太傅担当。”

见范御史窘迫之状,熙和帝心中暗自得意,面上却笑容满面:“爱卿过谦了,朕思来想去,满朝文武之中,唯你最为合适。”

言罢,他脸色一沉,语气转为威严:“此事既定,若太子日后有失德之行,朕唯你是问!

范御史闻旨,顿觉肩上重若千钧,仿佛千斤重担压顶而来,只得勉强支撑,跪下道:“臣,遵旨。”

朝堂之上窃窃私语之声渐起,有人低声议论:“太子殿下既已将那两位姑娘推入水中,自当承担责任,岂可置身事外?”

范御史心底本就压着火,闻此言论,更是怒火中烧,他再也顾不得朝堂之上的风度,直指那人斥道:“简直谬论!太子妃乃未来国母,太子殿下岂能娶一落水失节之女?你究竟是何居心?难道想让太子殿下成为天下人的笑柄吗?”

那人被范御史一番痛斥,吓得面色惨白,连忙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般求饶:“臣绝无此意,请陛下明鉴!”

熙和帝皱眉沉思片刻,终是开口决断:“此事确系太子之过,罚其在东宫禁足三日以儆效尤。

至于那假思琪与常若若二人,二皇子亦届娶妻之龄,便赐假思琪为正妃,常若若为侧妃吧!”

假尚书闻旨,心中狂喜不已,本以为女儿此番难逃厄运,却不料竟有此等转机。二皇子则面色难看至极,心中犹如吞下苍蝇般恶心难耐。

然圣旨已下,纵有万般不愿,亦只得磕头谢恩。

此事处理妥当之后,熙和帝目光扫过殿上群臣,缓缓问道:“大理寺卿一职,诸位爱卿可有贤能之士举荐?”

群臣议论纷纷,数名人选接连被提及,然而江亦宁的名字却未曾入耳。

熙和帝微微颔首,心中已有定计,遂开口询问:“朕记得江亦宁破案如神,屡建奇功,今何在?”

江亦宁闻言,自殿后疾步而出,俯身叩首,恭敬答道:“回陛下,臣在。”

熙和帝赞许点头,言辞间满是欣赏:“朕素知你断案如流,才干非凡。”

然此时,秦丞相却踏前一步,垂首禀告:“陛下,老臣闻江亦宁之庶子月前遭人暗算,至今真凶尚未缉拿归案。”

熙和帝闻言,眉头微蹙,疑惑道:“竟有此事?”

江亦宁心中一凛,升迁之望似已渺茫,然仍如实禀报:“回陛下,确有此事。”

熙和帝面露讶色,目光不经意间掠过太子,心中暗忖:“此亦非朕之过,实乃其自身之不济。”遂打消了任命江亦宁之念。

秦丞相心中暗自窃喜,却不料太子突然出言:“江亦宁破案无数,捉拿真凶只是迟早之事。如今镇北王一案棘手,父皇,不妨令其接任大理寺卿一职。”

此言一出,群臣纷纷反对。

熙和帝却佯装为难,缓声道:“既太子有言,朕便依其所请。”

江亦宁忙叩首谢恩,心中惊疑不定,未料太子竟会出手相助。

忽闻熙和帝又问:“你任京县令已逾十载,可有合适人选接任此职?”

江亦宁小心翼翼地试探道:“臣斗胆举荐京县现任县丞宋卿仪。”

此言一出,便有人冷嘲热讽:“听闻此人乃你未来婿,以他资历,何堪县令之任?”

太子闻“婿”字,眸光微动,淡然道:父皇,想必那宋卿仪必有过人之处,不妨令其接任京县令。

熙和帝瞥了太子一眼,无奈地点了点头。

江亦宁与江在渊面面相觑,心中很是不解。按理说因着昨日之事,太子理应心怀芥蒂,然今日不仅未加责难,反再三相助,实难揣测其意。

群臣见皇帝如此偏袒太子,原本对大皇子之支持渐生动摇。

他们深知身家性命全系于皇帝一念之间,稍有不慎便可能万劫不复,遂不少人纷纷开始重新权衡立场